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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王斜睨着两人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忍不住揶揄道:“宫里的绣娘们若是见了你们这身行头,怕是连针都拿不稳了,毕竟‘水准’如此之高,连她们都得甘拜下风啊!”
文景浩闻言,更加得意起来:“王爷,那成衣铺里有一套锦袍,简直就是为您量身定制的,您若是穿上,怕是连那孔雀见了都得自惭形秽,乖乖收起尾巴躲起来!”
战王闻言,不禁哑然失笑,摇头道:“你这一番吹捧,本王若是真穿了,岂不是要抢了那孔雀的风头,让它无地自容?”
文景浩一副惋惜的模样:“我姐可是把那件衣裳从头到尾瞧了个遍,我还以为她是要给王爷您添置新衣呢,哪知她瞅了几眼就放下了。”
战王侧目,似笑非笑地盯着文景妤:“文神医,莫非本王不配拥有新衣?”
文景妤瞪了弟弟一眼,转而对战王轻哼一声:“王爷,您的衣裳为何要我操办?再说了,我本就没打算为您买。”
“像您这般尊贵的皇室中人,宫中有的是绣娘为您量身定制,那些市井成衣铺里的粗布烂衫,您怎会瞧得上眼?”
战王挑眉反问:“你未买,怎知本王不喜?”
文景妤翻了个白眼:“王爷,我何时说过要为您买衣了?”
战王故作惊讶:“哦?那你为何去瞧男装?难不成是想为你弟弟添置新衣?”
文景妤没好气地答道:“我是想给自己买件男装,日后出门也好女扮男装,省得再遇上惠州府那般的烦心事,被些莫名其妙的人纠缠。”
“哼!”文景妤冷笑一声,“您又不是我弟妹,我干嘛要给你买?”说完,她一把揪住文景浩的耳朵,径直朝客栈楼上走去。
文景怡在后面补充道:“大姐除了给我们买衣服,以后还会给未来的姐夫买。”
文景浩被揪住耳朵,顿时疼得龇牙咧嘴,连声求饶:“大姐,轻点轻点!我这耳朵可是金贵得很,若是被你揪坏了,以后可怎么听你训话啊!”
文景妤冷笑一声,手上力道不减反增:“金贵?你这耳朵怕是连铜板都不值,你胡说八道什么!”
文景浩夸张地喊道:“哎呀呀,大姐,那是嘴惹的事,你怎么揪我耳朵?耳朵冤枉啊!”
“要是耳朵能说话,它肯定要喊‘我是无辜的,是嘴巴在作妖!’你这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不,是‘嘴巴犯错,耳朵遭殃’!”
“再揪下去,我这耳朵怕是要变成‘招风耳’了,以后连风都听不进去了!”
文景妤闻言,忍不住噗嗤一笑,也松开了揪住文景浩耳朵的手:“看你以后敢不敢再胡说八道了?”
文景妤手一松开,文景浩立即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战王尾随在后,目睹姐弟妹三人的温馨互动,也想加入。
在听到文景怡那句“以后给未来的姐夫买衣服”,让他心里莫名涌起一股酸溜溜的别扭感。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这感觉陌生得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心想:还是赶紧找文神医把把脉,别不是真的生了什么病吧!
晚餐过后,战王故作镇定地踱到文景妤面前,一脸严肃地说:“文神医,本王今日总觉得胸口闷闷的,不知何故,可否请你把个脉?”
文景妤示意他坐下,战王刚伸出手,她的手指一搭上他的脉搏,战王的心跳瞬间像脱缰的野马,一路狂奔。
他的脸瞬间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战王心想:莫非本王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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