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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不厚道,可这未尝不是保全全家的策略,同时,也算是对前朝皇室有个交代,在天下人面前,谢家对前朝皇室,便不能算“不忠”。
且谢家并不阻止自家优秀的儿郎去投靠三王,只是去的世家子,从此以后,代表的只是他们个人,而不是世家的态度罢了。
可惜谢家彼时想的很好,奈何遇到了那个跛足道人。那跛足道人在当时的谢家家主的六十寿宴之上,指着怀抱着妹妹的谢望舒说,“谢家家中藏凤”,说罢,就大笑着一步跨出,消失在众人眼前。
自来就有以龙凤二字,代指皇帝皇后。既然谢家藏凤,那么,将来娶到这“凤”的人,便是将来的“真龙天子”。
谢家因此,再无法冷眼旁观,被迫入了天下相争的局面。
可惜当时天下已然争了数年,三个最有可能赢得天下的人,都已然娶妻生子。
谢家最后只能选择了最有“诚意”,带着自己不能生育的妻楚缃荷来求娶的司徒玥。
只是即便如此,谢家也不愿意让女儿为妾。毕竟,谢家既然入局,便会全力扶持司徒玥争天下。司徒玥得了谢家这样好的助力,凭甚不给谢家女儿妻子的待遇?
故而谢家还和司徒玥达成了一个秘密协议——他们嫁了女儿,就会全族出力,为司徒玥争夺皇位。而他们出了力,当然也是要求回报的。他们要求,谢家全力支持司徒玥,将来司徒玥继位后,除非妻诞下皇子,否则,其妻不得立为皇后。
这个秘密协议订立时,楚缃荷就在当场,一言不,却是颔默认。
对司徒玥和楚缃荷来说,当时不觉是侮辱,毕竟,他们不答应这个协议,谢家转头就可以去和其他人合作,这个天下就是其他人的了,他们夫妻,先就要没了性命,故而答应的特别干脆。
而对谢家来说,以为楚缃荷不能生育。将来,司徒玥登基,虽然女儿一时不能为后,但到底无人做皇后的位置,也就算不得太过吃亏。且,有谢家在,谢望舒坐上皇后的位置,本就是迟早之事。
结果,司徒玥和楚缃荷其实在当年,就已然寻到了治愈楚缃荷生育之难的方子,却一直未曾服用。直到司徒玥快要登基前,才开始服用。然后在司徒玥登基时宣布楚缃荷有孕,且被太医诊断出是皇子。
然而依照谢家与司徒玥的秘密协议,是要楚缃荷生下嫡子后,才能立其为后,可司徒玥却不管那些,言道太医诊断的结果为真,立刻就将楚缃荷立为皇后。先背叛了当年的协议。
欺骗在先,违背协议在后,甚至在当时后宫只有三人的情况下,故意将谢家望舒,踩在脚底,让三人之中,谢望舒成为地位最低的那一个。
谢家和谢望舒,岂能不恨?
不过,即便如此,楚缃荷登上了后位,她的那个皇子,却是未能安然出生。
谢家和谢望舒,手中半点血都未沾,就让楚缃荷身子弱了下去,那位被帝后格外看重的嫡皇子,出生后就断了气。
谢望舒如今,更是坐了皇贵妃,执掌凤印,在后宫之中,好不风光。
只是,单单如此,或许还是不够的。
谢望舒对于管理后宫诸多事务,现在已然上手。
等到后宫新人新来后,她自然也可以很快的调整管理方法,让这些新人,三年之内,半点宫权都沾不到。
但是,她到底还是觉得缺少了些什么。
那跛足道人,既说她是“凤”,可是,“凤”又岂能只做一个皇贵妃?
她必须要做皇后。
这是谢家和她,付出之后应得的。
即便楚缃荷才是司徒玥的妻,可那也是司徒玥亏待了楚缃荷,而不是她谢望舒亏待了楚缃荷。
谢望舒目光微沉,正想着将来之事,就听得宫人来报,半夏姑姑来了。
谢望舒一喜,立刻从贵妃榻上
起身。
半夏比她大了十岁,自她出生,就陪伴着她,二人感情极好。妹妹出生时,半夏已然快要出府嫁人了,且半夏身体健康,谢大夫人想了想,看着刚出生哭得跟小猫儿似的病弱的小女儿,便没有让半夏改名。
半夏早早梳了妇人髻,穿着一身石青色衣裳,垂躬身进来,刚刚拜倒,谢望舒就亲自扶起了她。
“半夏姐姐,这些年来,日子过得可还好?你当初出嫁时,我就说,必要给半夏姐姐撑腰,不让人欺辱你,我可做到了?”
谢望舒已经很久没见半夏了,此刻打量着半夏,见其身上衣裳都是今年时兴的料子,饰也是新打的,脸上手上肌肤白皙,没甚茧子,方才略略放了下心,可还是要听半夏亲口回答她。
半夏眼眶微红,道:“娘娘自然一言九鼎,说到做到。奴婢这些年,在家中说一不二,从未有人给奴婢气受。奴婢家男人,虽没那么能干,却的确是老实,不招三惹四的。奴婢家的两个儿女,也都瞧着不错。这都要多亏了娘娘一直记挂着奴婢,奴婢这些年的日子,才能过得这般舒坦。”
这是实话。若不是当初她要被配人时,谢望舒说,将来还要带着她出嫁,她家里爹娘哥嫂知晓她是个受看重的,特特给她选了好夫婿,小娘子赏的东西,也大都给了她。许配的夫家,亦是知晓不能欺负她。
她这日子,还不知晓要过成哪般。
谢望舒瞧见了半夏如今的模样,又亲耳听到半夏说日子过得好,这才放了心。
坐到榻上,让半夏也坐。
半夏推脱不肯,末了坐在了一张矮凳上,与谢望舒说话。
自来主仆皆是如此,二人倒也没觉得有何不妥。
只是半夏知晓,自己是奴仆之身,能进宫的时间有限,在又和谢望舒说了些话后,就暗示了谢望舒,表示自己要单独和她说话。
谢望舒微微惊讶,毕竟,此时屋里也只留了两人,还都是她的亲信之人,半夏也都认识。结果,半夏还是觉得,这不安全。
那么,半夏接下去要说的,就是更加隐秘之事了。
谢望舒看了琉璃和琥珀一眼,二人微微福身,就去了外间守着,可宫殿的门,还是开着的。
若当真是关上了,才是欲盖弥彰。如此开着门,才不让外人生疑。
半夏见状,才跪了下来,声音里都在抖。
“娘娘,奴婢从前伺候娘娘读书,也听那老夫子说过,子不语怪异乱神。可、可娘娘让奴婢看管的那个柳家小娘子,她、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真的太像是鬼上身了!奴婢生怕是自己误会了,还着人去打探原先的柳家小娘子的行动举止,现现在这位,和原先那位,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娘娘,恐怕这世上,真真有神鬼之事!”
谢望舒闻言,亦是震惊无比。
可她素来喜爱读书。因无需出仕,所读之书千奇百怪,故而也读过些志怪故事,闻言惊了一惊,随即就是笑道:“半夏姐姐快快起来,怎么被吓成这般了?幼时家中别院,有人传有女鬼,我那时年纪小,心里害怕,半夏姐姐心疼我,半夜寻人设了局,将那装神弄鬼的人给捉了出来,怎的现在被吓成了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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