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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乘月问得轻松极了,仿佛一个平常的姐姐在问妹妹要不要顺路给你带回来一份糕点。
“城中永和巷北起第三户吏部给事郎,”她敢问,沈瑕就敢答,“多谢姐姐。”
沈乘月点了点头,这人她知道,做过什么她也知情。沈瑕人虽混账,但不会拿不该死的人诱姐姐去杀。
未严重触及沈乘月道德底线的人物,沈瑕自己会想办法解决。
“你小心些,”沈瑕嘱咐,“人杀不了也没什么,你别把自己的人头弄丢了就是。”
“我知道,我去看一眼,没机会我就开溜。”
沈乘月胆大包天,她实在没什么不敢的,循环结束后,她提醒过自己很多遍从此要珍惜性命,但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的,对冒险的追逐已经刻在了她骨血里,她做不回以前的自己了。
她翻墙离开,沈瑕看着她的背影,昏暗天色下,表情晦涩难明。
街上几乎没有人,京城的街难得如此空荡一片,天色暗了,躲在房子里的人也不敢点灯,生怕一片晦暗中只自家孤灯一点,由此引来叛军登门。
沈乘月极目望去,见京师竟仿佛是一座死城一般。
她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有些人她本想留给律法制裁,但大理寺慢条斯理地还没查出什么结果,上边已经要江山易主了。那还遵的什么纪守的什么法?
她闯入的人家并没有太忠心的侍卫或仆役,本来也只是一份差事,大难临头都各自躲藏了起来,让她的闯入和杀戮显得毫无阻碍。
沈乘月摸到小桃那边看了一眼,见屋子没有闯入的痕迹,大家也都还活得好好的,便取了些东西放心离开。
街上一片寂静,便显得喧哗格外突出,前面一户官邸门户大开,一个华服男子被兵士拖了出来,后面哭哭啼啼的家人要扑过来,被一记窝心脚踹了回去,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男子目眦欲裂:“放开我,不许碰我的家人!我可是朝廷命官!”
兵士不阴不阳地一笑:“曹大人想是太平日子过久了,竟忘了乱世命比草贱?今日你是朝廷命官,明日就不知是阶下囚还是刀下魂了。”
他身后的府里便又响起一阵惊恐的哭泣声。
她走这一路,已经见证了不知几家嚎哭几家愁。
官员被拖走,大部分兵士也跟了上去,落下两名负责善后,其中一个摸了摸曹大人女儿那光洁的面孔:“这些官宦小姐,一个个养得细皮嫩肉的,真让人心痒。”
那小姐吓得缩成一团,一位年长的妇人扑过来护着她,那兵士要动手,被另一个拦住:“你做什么?”
“怎么?没点甜头,我豁出命去跟着造什么反?”
“曹大人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你就心急成这样?倘使他是个会钻营的,讨了殿下欢心,转头没命的就是你!”另一个兵士皱眉,“确定他没活路了再下手也不迟,实在心痒,待会儿找个民女去!”
“嘿嘿,”那人一乐,“我已经盯上一个民妇了,住飞鱼巷里的,脸蛋儿那叫一个漂亮!”
“那还不趁早过去?免得被人抢了先。”
两人勾肩搭背地走出府邸,拐进小巷的一瞬间,身子一软,同时倒了下去。
沈乘月从二人身后转出来,看向皇宫的方向,夜色中,仅能看到一片巍峨耸立的朦胧建筑,纵然视线受阻,她仍能闭眼描摹出其中每一寸红墙黄瓦、画栋飞檐。
她下定了决心,向皇宫的方向走去。
她对这座巍峨宫城没什么敬畏之意,毕竟循环中,这里几乎已经成为了她的快乐老家。
宫城中,此时倒是灯火通明。
手持长刀的兵士将这里包围得密不透风,几乎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御书房中却只有两人,二皇子和今上一立一坐,隔空对视。
二皇子叹息:“想不到我们父子最终竟是走到了这一步。”
“少来假惺惺的这一套,怎么我们还要寒暄几句,问一声彼此安好吗?”皇帝冷笑,“要杀要剐都由得你,想让朕写下传位诏书绝无可能。”
“怎敢劳动父皇来写?”二皇子从怀中取出一份圣旨,“你的秉笔太监已经拟好了旨意,接下来您只要交出玉玺,盖上印章就好。”
“绝无可能,”皇帝轻嗤一声,似乎是觉得好笑,“谋逆就是谋逆,还想要什么名正言顺?”
“名正言顺?儿臣若守着名正言顺,怕是永世与皇位无缘了,”二皇子把圣旨用力掷在皇帝面前,“你从小就偏心大哥,好,他是太子,我认了,但渐渐连三弟都后来居上,排在了我前面,重要的差事你越过我交给他!你知不知道,上朝时我顶着众臣的视线,脸上火辣辣地臊!”
“天家无父子,有能者居之,”皇帝丝毫没有服软的意思,“谋反就谋反,何必找那么多理由?要不要把三岁时朕少赏了你一匹绸缎五岁时少夸了你一句背书的陈芝麻烂谷子都翻出来说说?”
二皇子终于维持不住体面,露出一个阴狠的表情:“现在,父皇还不肯承认我才是那个有能者吗?”
皇帝靠在椅背上审视着他:“你确实比朕想象中多那么一点本事,至少敢于谋反。但樊城、云城多地驻军想来已经出动,你的位子能坐稳几天?”
“他们到来时,我已经登基,您和大哥他们又已经死了,我就是他们的新皇,他们有什么理由与我拼死拼活?”二皇子靠近他,“父皇一口一个谋逆,看来儿臣是没必要留你一命了。”
“要杀就杀,说这些是想听朕求情不成?”
“那就请父皇先走一步,您就和大哥、三弟来日黄泉再会吧。”
他一步步走到御座前,眼里闪着狂热的光:“父皇可有什么遗言吗?”
“朕本想对你说,做个好皇帝,”皇帝被居高临下地望着,眼里却仍含着俾睨天下的气势,“但想来说也是白说。”
“我当然会是个好皇帝,做皇帝很难吗?”二皇子手臂张开,眼神逐渐疯狂,“我知人善用,我拉拢朝臣,我收服了京畿……”
“营”字尚未出口,他整个人已经后仰着倒了下去,伴着砰的一声坠地。皇帝一惊,连忙低头去看,才注意到他额心正中的一点血洞。一柄短箭没入眉心,只余下一点漂亮的箭尾露在外面招摇。
“……”这一下极其突然又干脆利落的斩杀任谁都没有想到,皇帝坐在椅子上,尚有些愣怔,喜或悲都未及浮现,“他、他死了?”
一位皇子,一个谋逆者,一个离皇位只有一步之遥的人,竟死在一支短箭之下,死得如此轻而易举,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完,生命结束得仿佛儿戏。
“应该是死了,”一名女子从龙椅后
转出来,“我没见过谁眉心中箭还能活的。”
“你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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