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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了郡主府大门前,沈瑕回头要说话,才现姐姐不知何时消失了,待她进了门,看到提前翻墙进来的沈乘月盘腿坐在草坪上。
“跟我一起回来你还要翻墙?”
“习惯了。”
“做贼的习惯?”
“就你府上这点东西我都懒得偷。”
“把食盒给我,”沈瑕伸手,“明日宫宴上再见吧。”
沈乘月不理她的逐客令:“好烦,怎么又是宫宴?”
“别抱怨了,你从小到大不是参加过很多次了?”
“那不一样,以前跟着爹爹,又没人指望我去应酬,”沈乘月后仰,平躺在草地上,“当官以后才现真的好无趣,跟人聊着聊着菜就凉了,我出海躲过了两次,这次还是得去。”
沈瑕踢了踢她:“起来,别把官服弄脏了。”
“没事,我做了好多件一模一样的呢,”沈乘月不肯起身,“当官就是这点还不错,公开露面都可以穿官袍,不用费心搭配,我穿官袍还恰巧特别好看特别潇洒。”
“别自卖自夸了。”
沈乘月不但不起,还开始在草地上翻滚:“宫宴,不想去,救救我!”
“你多大了还在地上打滚?”沈瑕捂了捂脸,颇觉丢人。
“嘿嘿。”
第18o章宫宴
再怎么不情愿,沈乘月第二天还是沐浴更衣,前往宫中赴宴。
官袍分朝服、公服、常服三种,今日穿的是常服,腰系束带,宽袍大袖。一袭紫色绸袍穿在她身上,平添了几分富贵气派。
天气暖和,宫宴就摆在室外一座小园林中,有假山有花树有湖水,皇帝孤身坐在正位,淑妃落座在他左下。百官齐声朝拜过后,方才携家眷各自入座。
沈乘月倚在椅背上,手握玉杯,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身边人说话。她的位置比较靠前,毕竟目前朝中官职高于她的,十根手指就数得出来。
再往前,还有几位出身宗室的王爷公主。沈乘月觉得无趣的时候就喜欢一心二用,一边和人说话,一边在脑子里盘算着宗室这些闲人每年能从封地拿到多少钱粮。对面的一位王爷莫名被她打量得浑身毛。
宫宴上一向没有太多规矩,皇帝不愿拘着大家,每个人都可以离开自己的座位,随意和其他人说说话。
偶尔会有人来向沈乘月敬酒,她来者不拒,谁敬的都喝,对他们口中的话一律回以“的确”“好说”“再议”等一系列敷衍的字词。
如果沈乘月还是白身,这样说话只会显得欠揍,但她如今是正二品,便有人夸她是沉稳持重,贵人风范。
待冷盘撤去,宫人端上热菜,沈乘月连忙趁热夹了几筷子,生怕再被人缠住,硬生生把美味耗凉。
远处的沈瑕投过来一个眼神,大概是在调侃她,沈乘月知道这家伙八成不怀好意,也懒得去细细解读。
其他人并不在意上菜时间,仍然四处聊着天,毕竟有资格参加宫宴的人家,谁也不缺这口饭菜。沈乘月在户部待久了,老毛病犯了,又开始计算这一晚上要倒掉的饭菜价值几钱,越算越心疼,想建议皇帝下次宫宴干脆给百官吃野菜算了。
不多时,有歌舞班子于园子中央开始了轻歌曼舞,沈乘月早就把皇宫中的乐工弄出了宫,只留了一支班子,恰巧还是皇帝最不喜欢的那支班子,于是他大手一挥,干脆解散了宫廷教坊。
此时的歌舞班子是从宫外请来的,皇帝大概不是很看重这个,只靠一支班子奏了乐又演了舞,来来回回也没换个新鲜面孔,大有把这方面预算一省到底的架势。
文武百官敬了几轮酒,渐渐也有些微醺,除了少数喝了酒就要酒疯的,大部分人并不介意在这种场合饮酒。这是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传承,大家总觉得喝了酒才好说话。
沈乘月一边听人说话,一边弹着玉杯,和着鼓点数着舞姬的舞步,她很熟悉这只舞蹈,知道每一个节拍,清楚她们下一步会踏在何处。
她忽然皱起了眉:“不对,乱了。”
“什么乱了?”一旁的官员随口问道。
“节拍乱了。”沈乘月站起身来。
惊变正是在此时生。
起舞的队伍中,当先的两名舞女踏前一步,这是舞曲里的徘徊步,下一个节拍该当退回,她们两人却径直继续向前踏去。
在场最熟悉舞曲的沈乘月已经一拍桌面,从桌子上方纵身跳过,一阵风般掠了出去。
一旁的几名鼓手琵琶乐师几乎是和她同时动作,从琵琶、大鼓里抽出一柄柄长剑,向帝王的方向猛扑了过去。
“啊!”有人尖叫起来,反应快的人已经意识到了这是一场刺杀。
场面顿时乱了起来,有人吓得转身就跑,但绝大部分人硬生生克制住了逃跑的冲动,诚然命更重要,但皇帝被刺,他们转身就跑,今后大概也不用再混官场了。
沈乘月手里扣着两只玉杯,全力掷向两名舞女后心穴位,把人猝不及防之下打得一个踉跄,自己径直掠过她们,抢到了皇帝身前,与他愣怔的眼神对视上的那一瞬,抬腿把他踢进了身后的湖里。一手拎起淑妃衣领,如法炮制,把人丢进了湖。
刺客九成九是冲着皇帝来的,但考虑到淑妃坐得离他太近,刺客说不定也会顺手给她一刀,沈乘月也就顺便把她扔下去了。
她当时确实没多想,只是下意识的反应,觉得人躲在湖面下,让刺客摸不清位置会安全些。
沈乘月这一套动作迅捷如风,百官眼花缭乱下,险些把她也当成了刺客一员。
随后她转身迎上了扑过来的几名乐师,那些人不想与她纠缠,想迅突破她冲往湖边,沈乘月却如何能让几人得逞?她矮身下腰躲过当胸刺来的一剑,手里摸到陛下桌面上的杯盘,用力砸碎,握住一片尖锐碎片,腰肢一扭,躲过竖劈下来的剑,反撞进一名刺客怀里,手下用力,把那碎瓷片捅进了他的脖颈中。
血液喷涌在她的紫袍之上,那琵琶乐师向后倒了下去。沈乘月与他过了两招,实际上不过短短一瞬。武官们此时自然反应过来,一场针对皇帝的刺杀就生在他们眼前,冲在最前的居然是位文官,让他们的面子往哪儿搁?众武官虽进宫时身上不曾携带兵刃,却也不好见死不救,勇猛地冲了上来。
沈乘月已经杀了一人,夺了一剑,见己方救兵赤手空拳冲过来,取舍之下高喝道:“李将军,接剑!”
她喊的这位李将军自幼习武,又上过战场,身材高大,勇猛有力,总之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武艺上都比她更强。危机关头,把最好用的兵刃给最强的人,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这大概是经历过战场的人才有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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