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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清蕴应声的同时,白兰也往前走了两步,以恰好的距离站在她和妇人之间。
观清蕴穿着气度便知非富即贵,妇人不敢冒犯,目光不错,言语尽量柔和,“敢问夫人家中可有兄弟姊妹?”
清蕴未答,白兰道:“请问您是哪位?”
妇人自我介绍,“我姓姜,是宛平人氏,夫君是宛平县的工房吏员。今年长子科举考中进士,留任京城,一家人就搬了过来。”
她的话倒诚心,白兰神色微松,问她找自家夫人有何事。
姜玲看出来,不过面前女使这关,根本没机会与那位夫人交谈,老老实实地交代,“夫人与我长姐生得很像,让我想起自己的外甥女,应当就和夫人年纪差不多。”
白兰又问其长姐状况,得知妇人的姐夫曾是山长,已不在人世,外甥女多年未见,不由笑,“那你说的人定和我们夫人无关。”
她不可能对陌生妇人交代主子家世,姜玲却不肯放弃,因面前女子相貌气质与曾经的长姐实在太像了,美而不妖,柔丽动人,在人群中极为突出。
姜玲和长姐并非一母同胞,她是姨娘所生,且姨娘早早就去了,她便养在了嫡母膝下。
嫡母仁爱,长姐也对她这个妹妹照顾有加,所以姜玲一直很感念母亲姐姐的恩德,远嫁后也常寄信问候。
得知家乡那边倭寇愈猖獗,她曾建议长姐一家搬来宛平,毕竟临近京城,处处重兵把守,安全定没得说。
长姐拒绝了,说姐夫放不下书院。姜玲一直担忧他们安危,后来得知夫妻二人双双自尽的消息,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剩下最牵挂的,就是仅见过两三面的小外甥女。
在长姐离世半年前,姜玲曾收到过她的来信,说有可能会带着女儿来宛平。她便想,长姐离世前,是否做了相应准备。
等了半年无果,她还亲自动身去江苏走了一趟,结果自然是一场空。
姜玲不肯相信外甥女也遭遇意外,这些年一直没放弃过打听消息,婆婆因此对她多有意见,好在丈夫支持。如今婆婆去世,儿子又考取功名,她陡然见到年纪、相貌都和外甥女对得上的女子,自是激动无比。
她和白兰讲述时,清蕴离了三步远,目光在姜玲身上幽幽停了会儿,在她察觉之前移开。
清蕴记性不差,随着姜玲自曝家门、讲述往事,慢慢明白过来,知道她就是当初母亲让自己投奔的姨母。
看起来,姨母并不像她当初担忧的那样会嫌弃自己,反而比想象中要友善慈爱,这么多年都没忘记一个没见过几面的外甥女。
可那又如何呢?她已经做了王家外孙女,就不会再是林家女。
神色淡淡地提醒白兰离开,清蕴提前行了两步,竟被思亲心切的姜玲健步拦至身前。
“夫人。”姜玲嗫嚅,脸上突然流下一行清泪,“我知道世间长相相似之人有许多,似夫人这般尊贵的人物和我肯定也没什么关系,只是……”
她嘴拙得不知说什么才好,终究不肯死心,“我那外甥女腕上有一颗红痣,不知夫人、夫人……”
白兰终是变了脸色,迅觑过清蕴神情,上前扯下姜玲,“大胆!”
随着她这声厉喝,铺子里的女管事被吸引注意,几步走来。虽然不知清蕴是幕后东家,也清楚她身份定然贵重,立刻先帮着白兰拦人。
姜玲被可能的惊喜冲昏了头脑,兀自流泪看向清蕴,神色之恳切,让管事看了都不忍。
她的儿媳注意到动静,匆匆赶来扶住姜玲,不知婆婆如何得罪了贵人,只好先告罪,再低声询问,才知道婆婆又把人认成了多年了无音讯的外甥女,同情又紧张。
夫君虽然成了进士,有幸在京中得到官职,但在权贵遍地走的京城,不过是最不起眼的小官吏,得罪不起人。
这时候,清蕴终于微微叹一声,上前扶住姜玲。
宽袖微微滑落,映入姜玲眼中的,是一对洁白如雪、没有任何瑕疵的皓腕,也没有红痣。
“我与姜夫人虽无亲缘,但见您如此,也为您倍感痛心。不如姜夫人告知我住在何处?倘若我遇见相似之人,定会派人去告知。”
姜玲盯着她两只手腕,失魂落魄地报出住处。紧接着,脸上泪水被人轻柔拭去,“我朝疆土何其辽阔,兴许姜夫人的至亲机缘巧合去了别处,只是隔得太远才暂时不得相见。姜夫人如此诚心,佛祖得见,定会保佑你们二人重逢。”
“是吗?”姜玲喃喃。
清蕴给予她肯定回答。
姜玲儿媳内心称奇,这位贵人真是她们进京以来见过的少有的和气人。这不是婆婆第一次认错人,激动得痛哭流涕的时候也有,对方不是不耐烦就是被吓得匆匆离开,难得贵人还能出声安慰。
看效果,还很不错,婆婆当真听了进去。
清蕴的柔声细语让姜玲情绪稳定下来,看着面前年轻夫人的袖口被攥皱了些,顿时羞愧,“我弄坏了您的衣裳,多少银子?我来赔。”
清蕴的穿着、佩戴无不精细,要么是宫中赏赐的贡品,要么是时下鲜见的花色布料,都不能用普通银钱来衡量。白兰打量主子神色,笑道:“不必了,都是小问题。”
姜玲还想再说什么,贵人已经被管事领去了三楼,徒留一阵香风,令她内心惆怅不已。
挑了些料子让人送去齐国公府,清蕴走出素织,没有被刚才的事影响,还有心情吩咐人去酒楼买烧鹅。
白兰偷偷多看了几眼主子。
刚才她出声斥责,不是因妇人说中了什么,而是因妇人话语有所冒犯。但听完后,她确实也生出疑惑。主子手腕上没有红痣,可左臂有一颗梅花花蕊大小的红痣,因为生得很漂亮,宛如仙人点画,她和白芷看一眼就记住了。
难道就这么巧,长得像,还都有红痣,就位置不同?
白兰把事存在心里,不由自主地默默观察起主子。
她半途被聘到王家,不如白芷服侍的时间长,但对清蕴的身世也十分了解,知道她是在七岁那年父母双亡,隔了一年被王家接到京城。
王家人不愿提起这桩伤心事,白芷沉默寡言。白兰因关注陈危,暗地里打听他的消息,才知道陈危就是当初去接主子入京的人之一,另一个就是陈危的叔父,王家原来的管家。
白兰总认为,主子待陈危亲近,是因为陈危比王家任何人都更早接触她。
倘若……不单单是因这个呢?
私下细想时,白兰被心中浮现的可能骇了一跳,赶紧拍拍脑袋,试图忘记这惊人的猜测。
可越努力忘记,越难放下。
白兰想,如果她的猜测捱了真相的边,主子应该会很快传陈危来罢,就像以前每次遇到难事要办时,都会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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