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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玲稀奇,“衡儿怎么知道这是陆姨父?”
江衡指着王宗赫腰间垂挂的鱼符:“上回陆姨来送书时,袖口沾着松烟墨的香气。今天陆姨父衣摆也带着同样墨香。”
“而且……”他眨眨眼,“两人站在一起时,他左手总护着陆姨——娘说,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会留心不让对方撞到梁柱。两人手臂碰触时,陆姨对他也完全不设防,可见两人很亲近,感情也好。”
果然是那个人小鬼大的江衡。清蕴点点头,王宗赫也难得露出笑意,对江衡的观察入微和其评价的“感情好”很很满意。
“很聪明。”
江衡面上带着孩童的小小骄傲,“当然,我日后可是要做状元的。”
清蕴:“我身边这位就是状元郎。”
江衡露出惊讶,默默看了人半晌,然后点头,“确实是我想象中的模样。”
几人都被他的话引得笑起来。
王宗赫曾经好奇清蕴怎么会和一个陌生人一见如故,还对其家中孩子多加照顾,此刻一见,也对江衡生出了爱才之心。
他暗暗看了眼清蕴。
如果和表妹有孩子,无论男女,大概也会是这灵慧活泼的模样。
这厢,清蕴从江衡在书院读书的话题切入,引到他和静王的交往,随后不经意问:“你觉得静王怎么样?”
江衡眨眼,“殿下天资卓绝,有万里挑一的聪颖。”
“性格呢?”
江衡:“殿下喜静,眼光也高,不是看中的人,不会轻易搭话。”
这是孤僻的另一种说法。
清蕴从他的神色中确定了自己的猜想,江衡作为一个外人能够打破杨翊的心防,被其接纳,肯定有旁人不了解的长处。
如果请他帮忙,可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在姜玲这儿待了近一个时辰,清蕴才和王宗赫拜别江家人,再度归家。
她轻轻倚靠着王宗赫,解释自己所为,“同龄人之间也许更容易沟通,江衡很聪明,有他在,也许会事半功倍。”
王宗赫赞成了这个想法,随即不经意道:“猗猗对这家人似乎有些特别。”
清蕴:“姜姨她……有些像我母亲。”
王宗赫抚她长的手顿住,愧疚怜惜闪过,明了清蕴的想法,“对不住,我……”
“没事。”清蕴敛眸,“我早就不再在意那些事,之所以会和姜姨保持联络,也是觉得和她有缘分。”
她语气含着浅浅的遗憾,这种平淡又恰到好处的情绪迅让王宗赫放下了那丝疑惑,“人生难得有缘,江衡注定大有作为,今后若有机会,我会帮他。”
清蕴:“多谢三哥。”
王宗赫的回答,是轻轻吻了下她的顶。
不用仔细观察,清蕴也知道,表哥不会纠结于她与完全扯不上关系的姜玲结缘之事。他很敏锐,敏锐到能够先一步察觉她的情绪,进而下意识避开让她不开心的提问和追究。
这样的对话,也早就在清蕴脑海中设想过无数遍了。无论是谁提出疑问,她都有应对的方法。
如果是李审言,他应该不会立刻安抚她,更可能做的,是紧紧盯着她,从她神色中找到蛛丝马迹,然后再漫不经心地表示,随便她隐瞒什么,有事不要忘了找他帮忙。
靠在王宗赫怀中,这些想法就在清蕴脑海中慢慢冒出来,不停盘旋。
今天她对李审言说的话十分出格,恶劣中甚至带了一丝不该有的戏弄、挑()逗。当时她确实有丝奇怪的愉悦,但事后回想起来,清蕴意识到,不该这么做。
她不该迈出第一步。
清蕴忽然抬眸,这个动作让王宗赫疑惑,随即惊讶。
清蕴竟主动吻了他。
转瞬即逝的讶然后,他很快反守为攻,低头吻下去。
夫妻之间的恩爱太多,从细小的动作中就能察觉到对方此刻状态。为了避免在马车上生不该生的事,这个吻被适时停了下来,王宗赫看着怀中唇瓣水润的人,动作止住了,有些身体反应阻挡不了。
他低声,“怎么了?”
清蕴:“三哥刚才风姿太盛,没忍住。”
王宗赫想起自己为江衡解疑答惑的时刻,不由低低失笑。
官场上挥斥方遒的时候那么多,都没能吸引清蕴,没想到仅仅是教导一个七岁的孩子,就能得到她的热情。
他难得开玩笑,“那我该收江衡为学生。”
清蕴也笑了下。
在这样的细声私语中,马车抵达王家。
回到春诵堂,夫妻俩以商议事情的由头屏退下人,白日里也彻彻底底荒唐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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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审言被一声夸赞搅得心不在焉许久,等恢复意识时,现人已经回到了国公府,孟嘉不知何时坐在身边,正张嘴说着什么。
滔滔不绝的当口,孟嘉停下喝了口水,“你觉得怎么样?”
李审言:“什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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