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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无声的眼泪（第3页）

赤木也注意到流川枫的异样，眉头皱得更深了，示意暂停，他一把拽住流川枫的手腕，：“听着，你现在……”

“放手。”流川枫的声音沙哑得可怕，他甩开赤木的手，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白，“我还能打。”

流川枫粗暴地打断，他弯腰撑着膝盖，看着黄濑凉太，“他……还没倒下……”

赤木刚宪突然伸手按住流川枫的脑袋，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这个动作让湘北替补席一片哗然——从来没人敢对流川枫做这种事。

“听好了！”赤木的声音在流川耳边炸响，“你现在就像个赌气的小鬼。看看记分牌！这不是只靠着你意愿就能拉回来的！”

流川枫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我在意的从来不是和那个家伙较个高下，我坚持到现在只是无法接受自己在像之前那样失败……我不想再见到那时的自己……”

……

整个湘北替补席此时安静的可怕！

他们从来没有看见这样的流川枫……

“安西教练，让我打完……”

安西看着流川枫，充满了挣扎……

最终还是答应了！

暂停回来！

黄濑看着流川枫竟然还在场上：“你腿不要了吗？”

流川枫没有回答，只是摆出防守姿势，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锐利。

黄濑叹了口气，突然压低声音：“你知道吗？现在的你……？”他的身影骤然模糊，一个高变向从流川左侧突破，“连我的一半度都跟不上！”

流川枫咬牙转身，但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眼睁睁看着黄濑轻松上篮得分。

宫城看着流川枫的状态走过来关心道：“还行吗？”

流川枫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哔——！！”裁判示意湘北进攻，宫城良田只好快运球推进，耳边却听不到熟悉的脚步声。他猛地回头——流川枫停在了中线附近，双腿剧烈颤抖着，膝盖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流川枫的脸色惨白，汗水顺着下巴不断滴落……

“流川？！”

下一秒，流川枫的身体缓缓前倾，像一棵没有根的树，只要一阵风刮过就会倒下……在彻底倒地前，流川枫脑海里闪过初中与帝光中学的对决，最后也是拼尽全力倒在了比赛现场，那是他第一次感到是如此的无力！

此刻，那双总是锐利的黑眸里，满是不甘与愤怒……

砰！！！！！！

沉重的倒地声让整个体育馆瞬间安静。

“流川君！”彩子第一个冲进场内。

樱木花道一个箭步上前，罕见地没有说风凉话，只是粗暴地扯开流川的护膝：“喂！你这白痴……”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流川的小腿肌肉已经痉挛到扭曲变形。

黄濑凉太站在不远处，金色的瞳孔微微颤动。他下意识向前迈了一步，却被笠松拦住：“别过去，裁判在吹停比赛。”

安西教练连忙呼叫医疗队！

三井寿站在一旁，拳头攥得咯咯作响：“：这个固执的混蛋……”

流川枫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无力地闭上眼睛，被抬上担架时，彩子看到一滴眼泪从流川枫紧闭的眼角滑落，和满脸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在地板上溅起微不可察的水花……

“比赛暂停！”裁判的哨声响起。

海常的球员们沉默地站在半场。

观众席上，赤木晴子已经哭成了泪人。

更衣室里，队医快检查着流川枫的状况。门外，樱木花道突然一拳砸在墙上：“可恶！明明只是个臭狐狸……”樱木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颤抖。

赤木按住樱木的肩膀：“听着，现在轮到我们了。”他的目光扫过每个队员，“为了这个任性的家伙……一定要拼到最后！”

当比赛重新开始时，湘北五人眼中燃烧着同样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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