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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云朵蹙眉，“万一我遇到没把握的题呢？”

“用你的脚碰一下我的脚，我就知道这道题该我来答。”

云朵琢磨了一下，总结，“也就是说，答题以我为主，但只要我踩你的脚，那道题就得你来做，是这样吧？”

“理解正确，但不是用踩，只能轻轻碰一下。”

“为什么不用手势？”

“手有别的用处。”何太极继续，“再说第二点，答题度，要取得好成绩，答题度必须快，所以我们要避免商量，讨论答案会浪费很多时间，而且……”

“你又在浪费时间了。”

何太极笑笑，“好吧，说第三点，同步时间差。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该轮到手上场了。”

何太极伸出右手，“每道题的答案都有a、B、c、d四个选项，不论谁来答题，我们都需要把答案告诉对方，我设计了一套简单的手势：a，握拳举起大拇指；B，握拳伸出拇指和食指；c，握拳伸出拇指食指中指；d，摊开手掌。”

何太极边说边比划，“你选定答案的同时，就要打出对应的手势，这样我们才能同时提交答案，尽最大可能实现同步答题。”

云朵也跟着比划起来，“挺简单的！”

何太极提醒她，“考试的时候，咱俩的座位得换一下，这样你在左边，得用左手做题，右手比划答案。”

“为什么？”

“你是右撇子，右手手比我快，你用左手的话，可以稍微降低一下度，我用右手能挥我最快的度，这样咱俩就能消除一些差异，尽可能保持同步。”

云朵不觉点了点头，这何太极果然有两把刷子，考虑得非常周详。

“来，你站我左边，两只手都伸出来，咱们模拟一下测试的场景……你的左手答题，右手在中间，我的左手在中间，右手答题……是不是很方便观察？”

两人并肩站着，四只手半举在空中。

“练习一下。”何太极道，“我说aBcd，你比划对应的手势。”

“好！”

一小时后，两人的动作已配合得非常默契。

何太极看了看时间，“离开场还有半小时。”

云朵兴致勃勃，“我们去卡位上再练几遍！”

何太极没动，“你气儿顺了吗？还想揍我吗？”

云朵瞪他，“你在讨打？”

何太极笑起来，“走吧！”

选手们三三两两地往场馆内走去，不少人走着路还在争论。上午测试过后的阴影一下子淡了，大家重新抖擞起精神，准备迎接新一轮的挑战。

云朵与何太极回到他俩的卡座，桌面已被清扫机器人收拾过，整洁如新。

两人照约定交换了位子，又把打配合的那套暗语练习了好几遍，几乎达到了天衣无缝的程度。

“可以了！”何太极说，“测试的时候别紧张，照这个频率答题，应该没什么问题。”

云朵也斗志昂扬起来，使劲点点头，忽然觉得何太极看起来顺眼多了。

下午两点，测试准点开始……

当屏幕上出现一行信息框：“感谢您的参与！”时，意味着云朵与何太极完成了他们的协同性测试。

云朵看了眼时间，15：19。

“花了1小时19分钟！”云朵抹着脑门上的细汗说，“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

她稍微伸脖子往四周张望，目力所及之处，都是埋头做题的情形，中间还夹杂着一些私语或争执。

“哎呦！”何太极突然低呼，“我的脚趾头是不是骨折了？”

云朵把目光收回来，看见何太极正低头检查自己的左脚脚趾，嘟哝着吐槽，“你碰一下我的脚就行了，干吗用这么大力气踩我啊？”

“我没踩啊！就很轻地碰了碰嘛！”云朵语气有点虚，她做题太投入，完全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踩过何太极了。

“很疼吗？”她也弯腰去看，何太极的脚趾果然有些红肿，“你当时怎么不说？”

何太极已经把脚塞回鞋子里，“说了会影响比赛。”

云朵心底一软，“好吧！看在你这么能忍的份上，以后我不再威胁要揍你了！”

“谢谢组长！”何太极做感激涕零状。

云朵乐了，“闲着也是闲着，你脚不方便，我去帮你搞杯咖啡。”

“我不喝休息区那种的。”

“我知道！我去员工服务区要。”

“等等！”何太极叫住她，“得花钱。”

“啊？不是免费的吗？”

“我从来没说过免费。”

云朵想了想自己账户上的数字，重新坐下来，“多少钱一杯？”

“咖啡比较贵，37克里特，红茶28——还是我来买吧！”何太极边说边操作光屏，打开一个应用小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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