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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十三郎踩着湿滑的青砖走进天眼城废墟时,靴底碾碎了几片枯黄的梧桐叶。
那些叶子在雨水中浸泡了三天,早已变得绵软,此刻被靴跟一压,出细微的"吱呀"声,像是某种垂死的小动物最后的呜咽。
他停下脚步,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的断壁残垣。
晨雾还未散尽,灰白色的水汽缠绕在倒塌的梁柱之间,给这片废墟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
远处,几只乌鸦被脚步声惊动,"扑棱棱"地从半截箭楼上飞起,黑色的羽翼划破雾气,在青灰色的天幕上留下几道转瞬即逝的痕迹。
"座哥!这边!"
七把叉的声音从城墙方向传来,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兴奋。
杨十三郎循声望去,看见那个瘦小的身影正趴在城墙根下,半个身子都钻进了坍塌的砖石缝隙里,只露出两条沾满泥浆的裤腿在外面晃荡。
杨十三郎皱了皱眉,踩着积水走了过去。他的靴子踏过一片浅浅的水洼,水面倒映出他紧抿的嘴角和微微蹙起的眉头。
水中的倒影随着涟漪扭曲变形,就像这座城池的命运一样,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彻底打乱了原有的模样。
"现什么了?"
他在七把叉身后蹲下,顺手从他腰间取下牛皮水囊,仰头灌了一口。
凉茶滑过喉咙,带着几分铁锈般的苦涩。
这是从仙鹤寮带来的茶水,进了天眼城才短短半个时辰,已经带了天眼城井水特有的铁器味道。
七把叉从墙缝里退出来,脸上蹭满了青苔和泥巴,活像只刚从地里钻出来的土拨鼠。
他摊开手掌,掌心里躺着一片指甲盖大小的金色碎片,在晨光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墙缝里嵌着的,"七把叉用袖子擦了擦脸,结果把泥巴抹得更匀了,"像是从什么器皿上剥落的。"
杨十三郎接过碎片,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他轻轻摩挲着那片金箔,注意到边缘处有不规则的锯齿状裂痕,显然是被暴力剥离的痕迹。
翻到背面时,他现上面粘着一丝暗红色的污渍,已经氧化成了褐色,但依然能辨认出是血沁。
——有点意思。
他站起身,从怀中掏出那个荷包,小心翼翼地将金箔放进了夹层。就在这时,一阵微风拂过,带来了雨水浸泡后的泥土气息,还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味。
杨十三郎的鼻子微微抽动,这味道他很熟悉——是陈旧的血腥气,被雨水反复冲刷后依然顽固地附着在砖石缝隙里。
"这城墙"
他伸手抚过斑驳的墙面,指尖触到那些深浅不一的划痕。
有些痕迹很旧,边缘已经被风沙磨圆;
但有些却相对新鲜,裂口处的砖屑还保持着锐利的棱角。
最引人注目的是三道并排的沟壑,每道都有小指粗细,深深地刻进青砖里,像是被某种猛兽的利爪划过。
七把叉凑过来,好奇地摸了摸那些痕迹:"这是什么玩意儿弄的?谁有这么硬的牙口?"
"不是野兽。"
杨十三郎摇摇头,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在墙面上比划着。
"角度太规整了,是人为的。而且"
他的刀尖停在其中一道痕迹的末端,"看这个收势,是自上而下用力,说明使兵器的人个子很高,至少比我高半个头。"
他忽然蹲下身,用匕刮开墙根处的青苔。
潮湿的苔藓下露出更多新鲜的凿痕,有些还带着金属摩擦留下的黑色痕迹。杨十三郎的指尖抚过那些刻痕,眉头越皱越紧。
"不过三个月前刻的,"他捻了捻指尖的苔藓碎屑。
七把叉吹了声口哨:"他们来这种地方捡宝吗?"
杨十三郎没有接话,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堆碎石上。那些石块排列得有些过于整齐了,不像是自然坍塌形成的。
他走过去,用靴尖拨开表面的几块砖石,露出下面被压平的泥土——那里有几个模糊的脚印,边缘还带着细微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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