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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里的夜晚来得更快一些……
夜色渐浓,废墟中的风声呜咽如泣。杨十三郎收起信件,望向城中那座半塌的钟楼。
——白眉元尊也没和我提起过天眼城垒啊?
在朦胧的月光下,钟楼的剪影宛如一个巨大的问号,悬在天眼城的废墟之上。
"座哥,真要去吗?"
七把叉咽下一大口口水,这回不是嘴馋了,是他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十三郎点点头,两人身影划破宁静的月光……
“座哥,今天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今天罗小青的水果摊开市大吉,我答应过去帮忙的,还誓了,被你两只大烧鹅一整,把这事给忘了……唉,座哥,您不会不记得罗小青了吧?就是大富镇那个,和我是老乡……我娘一直给我说亲,我那些女的都太普通……我觉得罗小青还不错,座您跟女人打交道比较多,有经验,还有三个媳妇……您觉得我和罗小青般配吗……”
七把叉只有这样不停地说话,才能减少一点他内心的恐惧……
“不般配,你太脏了,罗小青那么爱干净……”
杨十三郎有些故意地说道。
“我脏?文渊穿的干干净净,可他的内心呢?比我脏多了……座哥,我有干净衣服,只是不爱穿,不自由……再说了,罗小青从没嫌弃我脏……”
在他们身后,西角门的阴影里,一双眼睛正静静地注视着他们的背影。
那人手中握着一把造型古怪的钥匙,钥匙的顶端,赫然是一个小小的汤勺形状。
夜色如墨,天眼城的废墟在月光下泛着惨白的光。
杨十三郎和七把叉沿着残破的街道前行,一路闲聊着,脚下不时踩到碎裂的瓦砾,出细微的声响。
“到了……”
七把叉还有一肚子的话没说,他想不明白,今天怎么就扯到罗小青身上去了。
钟楼矗立在城中心,塌了一半,剩下半截歪斜地立着,像是一根折断的骨头。
楼顶的大钟早已锈蚀,钟面上爬满了藤蔓,在风中微微摇晃,出低沉的“咯吱”声。
七把叉咽了口唾沫,低声道:“座哥,这一半不会塌了吧?”
杨十三郎没有回答,只是抬手示意他噤声……他身上龙鳞衣微微鼓胀,让他一下又警觉了几分。
目光落在钟楼底层的木门上——门是虚掩着的,门缝里透出一线微弱的火光。
——又是一处陷阱。
他轻轻推开门,腐朽的木头出刺耳的“吱呀”声。
钟楼内部比想象中宽敞许多,地上积了厚厚的灰尘,但有一串清晰的脚印通向楼梯。
十三郎蹲下身,指尖轻触脚印边缘,眉头微皱,“靴底有铁钉,是军靴。”
“至少三个人,其中一人腿脚不便,走路时重心偏左。”
七把叉瞪大眼睛:“您怎么知道的?”
杨十三郎指了指地上的脚印:“左脚印比右脚深,而且每一步都微微拖地。”
他站起身,目光扫向楼梯,“他们上楼了。”
“这个我也看出来了。”
七把叉悄悄摸出棺材钉子……
两人沿着螺旋楼梯向上攀登,木阶在脚下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就差一步就上去了,十三郎突然停下,伸手拦住七把叉。
“等等。”
他盯着楼梯拐角处的一根细线,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姥姥的,是绊线……”
七把叉倒吸了一口凉气。
十三郎从腰间摸出捡的那枚断成两半的铜钱,重重两弹……
两个半枚铜钱几乎同时划过细线,瞬间触机关——楼梯上方传来“咔嗒”一声,几支弩箭从暗处激射而出,钉在对面的墙上。
“啧,够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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