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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的黑暗最为浓稠……
"座哥"七把叉的声音颤,"那个和你长得一样的人"
话音未落,城楼上的身影突然抬手,做了个奇怪的手势——拇指与食指相扣,其余三指伸直。
杨十三郎呼吸明显加快,这个手势与之前死去的青铜面具人如出一辙。
"影卫的暗号。"他低声道,"但不是当朝的。"
七把叉咽了口唾沫:"那是什么朝代的?"
西南角那道蓝色光柱正在缓缓收缩,最终凝聚成一把巨大的汤勺虚影,悬浮在城门上方。而那些飞向光柱的金箔碎片,此刻已经组成了勺柄上的纹路:一个睁着的眼睛图案。
"天眼"
七把叉喃喃道:"这就是天眼城的由来吗?这回长见识了。"
地面开始剧烈震动。废墟中的砖石纷纷滚落,露出下面埋藏已久的机关齿轮。那些锈迹斑斑的铜制构件出刺耳的摩擦声,缓缓转动起来。
"机关启动了!座哥,我们是不是回不去了?"
七把叉惊呼,他刚才试着驾起云来,全力跳到二尺高就掉下来了。
杨十三郎都来不及回答七把叉的问题,拽着他躲到一堆废墟后面……
他们看见西角门附近的石板地面正在缓缓下沉,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更诡异的是,那些从钟楼追出来的干尸,此刻正排着队往洞里跳,就像被某种力量召唤着。
"跟上去。"杨十三郎沉声道。
两人借着废墟的掩护,悄悄靠近洞口。越往前走,空气中的檀香味就越浓烈,还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当他们终于来到洞口边缘时,眼前的景象让两人同时屏住了呼吸——
洞内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四壁镶嵌着无数夜明珠,散着幽蓝的光芒。
正中央是一个青铜铸造的巨型汤勺装置,足有三丈多高。
那些干尸正一个接一个地爬上勺柄,木然将胸口的金勺插入特定的凹槽中。
"姥姥的……"
七把叉瞪大眼睛,怒气十足,"不让我们走,是让我们看祭祀你们的姥姥吗?"
杨十三郎的目光却被另一个东西吸引——在青铜勺的正下方,跪着三个身披黑袍的人影。
他们围成一圈,中间放着一个青铜匣子,正是之前在钟楼见过的那个。
"确定是影卫了。"杨十三郎轻声道,"看他们腰间挂的令牌。"
七把叉眯起眼睛,果然看见三人腰间都挂着青铜令牌,上面刻着"影"字。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些令牌上还多了一个汤勺的标记。
就在这时,城楼上那个酷似杨十三郎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洞口上方。月光照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诡异。他缓缓抬起手,指向青铜勺的顶端:
"时辰已到,血匙归位。"
随着这句话,三个黑袍人同时掀开兜帽。
七把叉后背顿时冒出许多冷汗……他们的脸竟然都和杨十三郎有七八分相似!
"座哥,这些人都很像你"
杨十三郎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
他摸向自己的胸口,那里有一个自幼就有的胎记,形状恰似一把汤勺。
在跟滞留在仙鹤寮疗伤的白眉元尊聊天的时候,元尊曾说过,这是"血匙印",与他的身世有关。
洞内的仪式还在继续。三个"影卫"打开青铜匣子,取出一把金色的汤勺。这把勺比普通的大上一圈,勺柄上刻满了细密的符文。他们将它高举过头,开始吟诵某种古老的咒语。
随着咒语声,青铜勺装置开始缓缓转动。勺柄上的凹槽一个接一个亮起红光,那些干尸插入的金勺也随之光。当最后一个凹槽亮起时,整个地下空间突然剧烈震动起来。
"不好!"杨十三郎猛地拽住七把叉,"快退!"
但已经晚了。一道红光从青铜勺顶端射出,正好照在杨十三郎胸口的胎记上。
胎记瞬间变得滚烫,仿佛有火焰在皮肤下燃烧。
——龙鳞衣,你为什么不救我了?
十三郎痛苦地跪倒在地,感觉有什么东西正从体内被强行抽离。
"座哥!"七把叉惊慌地扶住他。
那个站在洞口的"杨十三郎"突然大笑起来:"血匙终于觉醒了!"
他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形,最终化为一缕青烟,钻入了杨十三郎的口鼻。
无数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古老的天眼城垒一场秘密的祭祀七个影卫将灵魂注入汤勺一个婴儿被选为"血匙"的容器城破那夜的背叛与屠杀
"啊!"
杨十三郎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差点没把七把叉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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