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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把叉抄起树枝猛打那些鬼手,“这玩意怕……”
话没说完,树枝就被拽入地下。
千钧一之际,杨十三郎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在青铜灯上。
血珠落在灯芯的瞬间,爆出刺目金光。鬼手如遭雷击,全部缩回土中。
灯座人形的双眼突然流下两行血泪,一个沙哑的声音从灯里传出:
“血匙……归位……”
七把叉趁机抓起灯,却现灯座底部刻着行小字:
【以魂为油,以魄为芯,可照幽冥】
杨十三郎盯着那行字,突然笑了:“又来这一套。”
他伸手按在灯芯上,掌心顿时被灼得皮开肉绽七把叉想阻拦,却见他伤口中流出的不是血,而是金色的光液。
“座哥!你干什么?!”
“补全自己。”
杨十三郎的声音异常平静,“守匙人说得对,我早就不是活人了。”
金光顺着灯芯流入灯油,原本微弱的火苗骤然蹿高三尺。不可思议的是,杨十三郎胸口的窟窿竟开始缓慢愈合。
七把叉突然明白了什么,颤声道:“你要用这灯……吃掉那些孤魂野鬼?”
“不。”
杨十三郎摇头,“是用它们补我的魂。”
狂风骤起,坟地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哀嚎。
无数半透明的影子从坟冢中飘出,被强行拽向青铜灯。
火苗越烧越旺,颜色却从金黄逐渐变成幽绿。
黑猫突然跃上杨十三郎肩头,在他耳边轻声道:“记住,灯燃尽前找到真正的‘引’……”
杨十三郎猛地转头:“你说什么——”
话未说完,黑猫已化作一缕青烟钻入灯中。
火苗“啪”地爆出个灯花,映亮了灯座上新浮现的图案:
一把插在心口的钥匙。
幽绿的灯火映照着杨十三郎的脸,他盯着灯座上新浮现的图案——那把插在心口的钥匙,轮廓竟与铜钥匙一模一样。
七把叉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这灯邪门得很……咱们要不先回城?”
杨十三郎摇头,手指抚过钥匙刻痕:“灯油撑不到天亮。”
果然,随着越来越多的幽魂被吸入,灯焰虽旺,灯油却以肉眼可见的度下降。更诡异的是,那些被吞噬的魂魄在火中扭曲哀嚎,隐约能辨出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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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你听!”七把叉突然压低声音。
夜风送来断续的铃铛声。循声望去,乱葬岗边缘不知何时多了顶猩红的轿子,四个纸人轿夫抬着它轻轻摇晃,惨白的脸上画着夸张的笑脸。
轿帘微掀,露出一只戴满戒指的手:“好香的魂火……”
声音甜腻如蜜,却让七把叉寒毛倒竖。他下意识挡在杨十三郎身前,短刀已横在胸前:“装神弄鬼!”
轿中人轻笑,铃铛声突然急促。七把叉眼前一花,再定神时,轿子竟已到三步开外!纸人轿夫的笑容越夸张,嘴角几乎咧到耳根。
“血匙大人。”轿帘彻底掀开,露出个穿金线嫁衣的美妇人,唇上胭脂红得刺目,“妾身等你好久了。”
杨十三郎有气无力说道:“你是义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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