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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山没说话,也没做出什么多余表情,只是低下头,看了看那小混混按在自己胸口上的手。勉强算有些筋肉的胳膊,因为用了力,手背上凸出一点青筋。
“还是不是男人了……”
那小混混还在聒噪。他身后的那几个人也很肆意地呼喝谩骂,大体意思都是说荆山欺负女人没卵没种。
火车站本来就人多,那几个小混混喊话的声音又响,当下就有很多人往这里看过来。越多人看,小混混们倒也骂得越响,那黄毛张嘴时候口水乱喷,声音大得脸都涨红了。
荆山看到几滴口水喷到自己的衣领,眉毛就渐渐有些发皱。
这时候却忽然有人从他身后转出来。
是个比荆山矮了小半个头的少年,乌黑的短发,头发很硬,刺一样横冲直撞地朝天竖着。但脸长得颇可爱,一双圆圆的眼睛,因为紧张憋红了的脸颊嫩得能掐出水似的。他动作很快,电光火石一般晃到荆山前头,还抽空回头冲荆山笑了一笑。很春花灿烂的笑。
笑得荆山一愣。
然后他就看到那少年拦在自己跟前,冲那几个小混混喝道:“滚!”
倒是中气十足。
那小混混自然先是怔了怔,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当地痞流氓的本分。于是扬起下巴又要说些什么难听嚣张的——
少年却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说了滚!别逼我给你们雄哥打电话。”
他一句话刚落地,对面几个顿时就好像肚子上被人狠狠一记重拳,噎得半句话也说不上来。更有甚者,后面几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脸色都变白了,还有豆大的汗珠滚滚从额头上落下去。
那黄毛还算有点骨气,似乎想要硬撑:“凭你也认识雄哥……”
少年更不多话,直接从口袋里把手机一掏。
“等等等等!”黄毛立马慌了,咬牙切齿半天,看着少年似笑非笑的脸,终于也不敢撂狠话。只再瞪了荆山一眼,一行人就灰溜溜地转身走开。
——当真是雷声大雨点小。
旁边有一圈已经围上来想看戏的,纷纷朝那几个小混混啐口水。白浪费他们酝酿感情!
荆山也觉得蛮无语。
他第一次出远门,就独自一个人上路。家里大人常说社会上很乱,让他提防,却没想到一下子就遇到这种事。原本还以为不能善了。
他看着那个抖着脚望着小混混远去的少年,慢慢松开了藏在背后紧紧捏住的拳头。
“没事了!”
少年片刻转回脸来。又是一脸的笑,嘴巴还咧得老大,露出上下两排白得有点骇人的牙齿。在墙角灯光反射下,像是要吃人似的。
“那几个混混平时都在这边晃悠,没什么本事,也就只会吓人!估计看你学生模样才找上你。”
他极其自来熟,讲话快得打机关枪一样,再配上那张基本上笑到了一个极致的脸,热情得让荆山隐隐有些招架不住。
“我叫谢开花!开谢花,问情天的谢开花!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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