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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地盯着江染眠,嗓音平稳却不掩怒意:“我不认识你,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而若你再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清儿,就休怪在下不客气了。”
清儿……为何他与那女子如此亲昵?!
燕辞楹死死攥着手,脸色煞白:“你与她……是何关系?”
闻声,沈墨寒淡淡看向她,语气低沉冷漠。
沈墨寒的话语犹如一把锋利的刀直指向燕辞楹。
她耳边倏地一阵鸣声,仿若有一根针刺进了她的耳膜。
尚未过门的妻子……
那自己又算什么?!
燕辞楹的情绪刹那间分崩离析。
酸楚的眼泪再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最后砸在泥土里。
沈墨寒眉心一蹙,对她突然留下的眼泪茫然无措。
他分明是没有见过她的。
可为什么看见她哭,他的心会像是被谁狠狠攥紧,闷堵地喘不上气?
江染眠从震惊中回过神,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沈墨寒。
“你失忆了?”
沈墨寒顿了顿,心底异样的情绪愈发强烈。
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周清子却上前一步,张开双臂挡在他身前。
她语气尖锐:“你们到底是谁?你们想对阿景做什么?他是我的!”
江染眠本就怒火中烧,闻言便再抑制不住。
她一把抓住周清子的手腕,冷笑了声:“他是你的?那你倒是跟我说说,他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你与他又是何时相识,何时订亲?!”
周清子被她凌厉的眼神吓到,嘴唇翁动却讲不出一句话。
或者说,她不敢讲。
沈墨寒是她在河边救起的人,方才听江染眠与燕辞楹的话,她便意识到她们大抵是认识沈墨寒的。
所以她害怕……害怕她们把他抢走!
见周清子不语,江染眠嗓音更冷:“说不出吗?那不如由我来告诉你。”
“他是北昭的摄政王,而她是北昭的长公主,更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半年前,他为救辞楹被人刺杀推下悬崖,从此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与北昭长公主夺夫,这罪责你可担得起?”
周清子的面色在江染眠的一字一句逐渐惨白。
摄政王……长公主……
怎么会?!
她心中一阵惶恐不安,被江染眠攥着的手都在轻微发颤。
可……不,不行,她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抢走沈墨寒!
周清子猛地挣开江染眠,咬着牙道:“是你们认错人了!他不是什么摄政王,他与我自小青梅竹马,婚事更是父母钦定……你们认错了!”
话虽如此说,但她却根本掩不住眸中的恐慌。
江染眠神情冷沉,还要再开口说些什么。
沈墨寒却倏地出声打断了她:“够了。”
他别开眼,不再去看燕辞楹的泪水,漆黑双眸幽深晦暗:“我的确没有过往的记忆,但清儿始终陪着我,就算你们说的是真的,我也不可能凭你们只言片语就相信……”
“若我能证明你就是沈墨寒呢?”燕辞楹哽咽的嗓音突然响起。
她一瞬不瞬地望着男人,心弦紧绷:“若我能证明你就是北昭的摄政王沈墨寒,你是不是就能相信我?”
周清子心底猛地一颤。
她下意识挽紧沈墨寒的手臂,头皮发麻:“阿景……”
但男人却始终望着燕辞楹,好像听不到她的声音一般。
四目相对,沈墨寒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头又传来一阵刺痛。
仿佛里面关着一头无名猛兽,正想方设法地要撞出来。
沉默了许久,沈墨寒抿紧了唇。
皇宫,宣武门。
见燕辞楹远远走来,守宫门的侍卫正要请安。
却在瞧清她身侧男人时不由得一怔。
他有些不可置信,却难掩神情中的激动:“摄政王?您……您终于回来了!”
“属下参见长公主,参见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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