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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容勾唇冷笑:“你小娘和你那个野种弟弟,还真是挺有本事的啊!”
玉姣连忙开口:“奴婢也不知道,小娘和琅儿要这样做。”
此时玉姣抬起头,目光清澈,任谁瞧见了,都会觉得玉姣说的是真话。
大概只有薛琅和宁远侯才会知道,薛琅出风头还有柳小娘抬贵妾的事情同玉姣有关系。
薛玉容心中虽然相信了玉姣说的可能是真话,可当她看到玉姣那一脸无辜的样子,心中便起了火气。
她伸出手来,用手将玉姣头上的发簪扯开。
玉姣墨缎一样的发,瞬间散落下来。
如此,显得玉姣更是美貌了。
薛玉容的手指被保养得很好,白皙如玉,可此时就是这样一双玉手,已经用手拈起玉姣的一缕头发,接着便是用力一扯。
薛玉容这一下子拈起的头发不对,约莫有十几根,这样用力扯下来,玉姣便能听到头发清脆的断裂声。
伴随着断裂声的,是如同针扎一样的疼痛。
薛玉容扯了一下后,似乎觉得很有意思,便漫不经心地,依法炮制。
玉姣此时已经抖得如同筛糠了。
她不知道这种屈辱又痛苦的惩罚,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薛玉容看到脆弱又害怕的玉姣,觉得自己心中的恶气,一点点地散了出去,脸上渐渐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没有人注意到,那已经放弃抵抗,瞧着乖顺的玉姣,微微垂着的眸子里,满是不服输不认命。
如果说,这就是今日反抗后,带来的惩罚。
玉姣觉得,是值得的。
总有一日,她再也不必对着薛玉容下跪!总有一日,她要直起脊背,堂堂正正地活着!
她这般卑微的庶女,这般上不了台面的侍妾,就如同这些贵人眼中的草芥,可以随意凌辱。
可草芥又如何?
草芥也会用柔弱的枝条,撑开压在身上的巨石,总有一日,能舒展枝叶,得见天光,开出花儿来。
从永昌侯府到忠勇伯爵府没多远的路,但是在薛玉容的刻意欺辱下,对于玉姣来说,显得格外的漫长。
但再漫长再难走的路,也终有走完的那一天。
最终。
玉姣下了马车。
此时玉姣的头发已经被重新梳过,比从前更整齐体面了几分,完全看不出来玉姣刚才被扯断了许多头发的痕迹。
不得不说,翠珠梳头发的手艺,还是很好的。
萧宁远也刚下马车。
他的脚步微微一顿,像是刻意等着薛玉容等人一样。
薛玉容带着玉姣往那边走去,她斜着眼睛看了玉姣一眼,用眼神警告玉姣不要告状,更不要流露出委屈的样子。
玉姣气已经受了。
自然不差再做做戏,于是便乖觉地按照薛玉容的意思做了。
薛玉容也怕萧宁远看出玉姣刚才哭过,此时就随口打发道:“你既然累了,就早早回去休息。”
……
清晨。
昨夜累到了的薛老夫人,起得晚了一些。
孙嬷嬷服饰着薛老夫人洗漱,等着收拾齐整后,就把昨夜没来得及看的寿礼,一样一样地拿过来给薛老夫人看。
不多时。
便看到一个细绢卷轴。
孙嬷嬷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里面是一个抹额。
做工十分精美,老夫人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孙嬷嬷开口道:“这是四小姐送的。”
说到这,孙嬷嬷忍不住地补充了一句:“四小姐算是有心了,东西虽然不贵重,但很实用,想来是她知道老夫人您有头痛的毛病,才特意做了这抹额。”
说着孙嬷嬷用手捏了捏,又惊喜地说道:“这里面好像还放了药草!”
薛老夫人有些好奇:“拿过来看看。”
孙嬷嬷把东西拿过去,薛老夫人仔细看了看,很是满意的颔首:“找个人瞧瞧,这抹额里面都放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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