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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出口,好半天没听到身旁人的回应。
夏斯年忍不住回头去看她脸上的表情,哪知道刚一转头就被女人吻住。
这是两人之间久违的,一个奶香味的吻。
夏斯年几乎觉得自己要被眼前这人拆骨入腹,在他即将要窒息时。
江雨瑶终于放开他,眼睛亮亮地说:“好,我们挑个好日子。”
第二天在江雨瑶身侧醒来时,夏斯年仍觉得有些恍惚,像是做梦一般。
他和江雨瑶之间,分分合合绕了这么多年的弯,最后还是走到了一起。
夏朝朝醒来身边没人,自己爬下床噔噔噔跑到江雨瑶房间来找人。
看到爸爸妈妈抱在一起,他张大了嘴。
江雨瑶和夏斯年连忙轮番去教育这小子:“答应爸爸,千万别去幼稚园乱说好吗?”
再被他那么宣传下去,夏斯年都不知道自己还敢不敢踏进幼稚园的校门。
夏朝朝的嘴被自己爸比死死捂着,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点了点头。
夏斯年这才放开了手,得到了自由的夏朝朝欢呼一声跑开,站得远远的朝二人做鬼脸:“略略略,我要告诉所有小朋友,我妈妈爸比昨晚又睡在一起啦。”
夏斯年和江雨瑶无奈地对视一眼,双双头疼地扶了扶额头。
江雨瑶的父母知道俩人要办婚礼的事情,看到他俩的小家终于要稳定下来,特别高兴。
翻遍了黄历,最终把婚礼的日期定在了一个月后。
当年领证的事情,夏斯年没有记忆,对于他来说,这才是他第一次正式结婚。
夏斯年叫上江雨瑶,打算一起去墓园,也告诉自己的父母这件事情。
江雨瑶开着车,熟练地开到了一家花店,她让父子俩在车上等着,自己下了车。
她出来时,手上那两束白菊,夏斯年看着觉得十分眼熟。
直到一家人到达墓园,江雨瑶分别把两束白菊献到墓碑前时,夏斯年这才恍然想起来,自己之前在这里看到的白菊,包装上就是这样的logo。
他眼神微微动容地看着正在擦拭墓碑的江雨瑶:“这几年你一共来了几次?”
江雨瑶动作没停,语气轻描淡写:“逢年过节、清明……还有你生日那天,我都会过来。”
自己也是医生,夏斯年知道江雨瑶平时有多忙,但即便是那么忙,这五年她都至少十几二十次,连自己这个亲生儿子都难以做到。
夏斯年感动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沉默半晌,最后也才干巴巴憋出一句:“谢谢你,江雨瑶。”
江雨瑶打扫完墓碑,回身笑容温柔,对自己做的这一切不以为意:“儿媳妇来给公公婆婆扫墓,这本σσψ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她跪在夏斯年父亲墓碑前,磕了三个头:“对不起,爸。”
墓碑上的父亲,容颜被定格,还是夏斯年记忆中最意气风发的样子,他和夏斯年母亲一起,静静地立在那里,慈爱地看着眼前这幸福的一家三口。
刚准备返程,江雨瑶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江主任,院长说有急事找你,让你赶紧回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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