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清晨,乔灵薇在密室口坐着,百般无赖的摆弄着手里的东西,一抬头,吓了一跳,自家师姐啥时候来的?还盯她半天了。
易雪清轻轻推开密室的门,只见漱玉词被绑在椅子上陷入沉睡,她问:“南灵呢?”
乔灵薇打了哈欠道:“跟姚师兄去丹鼎阁调配解药了,南医师说了,可以治,在岛上那个人重的是药物,毕竟那么多人,一个个拿摄梦术操作,他得活活累死。昨天吃了一次药,又用引梦术治了,现在已经不像刚进来的时候那般张牙舞爪了,只是恹恹的没有精神,师姐。”乔灵薇托着腮嘟囔着问道:“你说,南医师说得是真的吗?如果是,岛上究竟是谁心思这么恶毒?”
易雪清摸了摸她的头,低声道:“没有人可以隐藏一辈子,狐狸尾巴总是会露出来的。”
海风轻轻吹来,耳边响起了一阵铃铛声。她以为南灵来了,连忙回头,却不见南灵的踪影。
不由嘟囔着:“奇怪,刚刚明明听到了铃铛声的。”
“铃铛声?”乔灵薇从脖子上取下一个小铃铛。“师姐,你说的是这个吗?”
此时易雪清才注意到她脖子上挂了一个小铃铛,好像就是她刚刚手里握着那个。
“我记得你以前没有这个东西啊,哪里来的?”接过铃铛仔细端详了一下,这铃铛上面的图案怎么有一点眼熟呢。好像在哪里看见过,啊对,应该就是中原大陆,这种样式应该蛮多的。”
乔灵薇道:“这个是我父亲的遗物,我怕破损,这些年都是一直收着。这些天我总有些惴惴不安,我取出戴上。求个平安。”
“灵薇,我记得你父母都是附近岛民吧。可是这个铃铛的图案是来自中原大陆的,怎么,你父母是从中原大陆来的啊?”
乔灵薇闻言一愣,中原
她低头看着那个铃铛,小小的铃铛上上面绘着繁复的云纹,确实不属于这片海域的任何一个地方。
是中原吗?
远处,南灵抱着药材喊着她们帮忙,一时打断了她的乱想,她摇了摇头只能暂时把猜测按下。
深夜,乔灵薇再一次从噩梦中惊醒。冷汗顺着额间流下,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又是这个梦。仰面躺在榻上,把脖子上铃铛举起。铃铛上的云纹精致可爱,也是代表吉祥平安的意思,本想带着它保个平安,结果平安不平安还两说,就先开始噩梦连连了。
梦里她的父亲倒在血泊中,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出声,母亲见父亲遇害愤怒的冲向对方,却被一剑贯穿了胸膛。她躲在渔船上,泪流满面的捂住自己的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火光里那个蒙面男人,他好似察觉自己提着剑便朝自己走来,还未走近,她便惊吓过度昏了过去。
那日她醒以后,现自己处于浮洲岛上。巡逻的弟子现了她,便把她带了回去。她向师尊讲述了自己的经过,浮洲弟子带她回去查看,那些人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们的木屋连同她的父母也被烧成了灰烬,她使劲从废墟里扒拉,也只找到这个铃铛,这是她父亲常常拴在腰间的。浮洲的人说可能是海盗,可是那么多年了,浮洲不要说海盗就是倭寇也杀了无数,易雪清也尝试过帮她找,可就是没有那日的那个男人。
她痛苦的揉了揉眼睛,铃铛也因晃动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若是没有遭遇那次惨祸,她现在也应该是承欢父母膝下无忧无虑的渔家女吧。那个畜牲,终其一生她都要找到他,柔和的月光照进屋子,她回想起前几日师姐对自己说的话。
中原会是和中原有关吗?
密室内,漱玉词双手被捆绑住。干枯黄的头遮住她苍白的脸,南灵端过一碗水喂她,她的嘴唇却连动都不动一下。她想要扯动困住双手的绳子,却毫无力气,又悄然垂了下去。
摄梦术与牵机引在她体内扎根已深,过了那么多年再拔除对她无疑是一种莫大的折磨。加之她之前因牵引药性极其不配合,吃了不少苦头,短短几日便折磨成了这般模样。
南灵无奈,仍祭起千音铃,继续用引梦术为她治疗,她痛苦的呜咽了会,垂着的头细微动了一下,如砂纸一般沙哑的嗓子声嘶力竭的出了声音:“水”
南灵连忙把水端了上去,一碗水很快见底。她把女孩散落的头轻轻拢起,露出惨白的脸庞,漱玉词朦胧睁开了眼睛,似乎不太认识她,又似乎是把她幻视成了某个人,像鸟儿般偏了偏头,含糊说着什么。
南灵慢慢将身子俯了下去,一点点听清了那个名字
三月初三,是浮洲的祈雨日。
每年到了这个时候的前一天,葛生殿的弟子便开始忙碌。供奉祭品,搭建祭台,在浮洲,每年的最重要的祭祀除了祭天大典便是这祈雨日了。关乎一年之生计,春日求雨,新芽萌,愿浮洲岛一年风调雨顺,穗穗丰收。
葛生殿内,弟子知鹤正指挥着弟子搭建祭台,正忙碌着,后肩却突兀的被拍了一下。转过头来,原是丹鼎阁的大师兄姚慕奇。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知鹤师妹,祭台搭建好了吗?听说祭米要三个人,我们过来帮忙。”
知鹤瞧着姚慕奇,又瞧了眼后面跟着的晨云落乔灵薇,祭祀素来是浮洲岛的大事,除了他们这些掌管祭祀的弟子外,岛内三阁一殿,丹鼎、演海、沧澜、正殿的主事弟子都要早早到场,除此之外,十二长老也该提前出席。
可瞧这日头,天都大亮了,这稀稀疏疏的,就来了一个,带那两个她也不敢让他们上啊,长老们对岛主不满略橛子就算了,两个师姐也这样。
“姚师兄,你可看见元师姐和易师姐了?这时辰都快过了,祭米得三阁一殿主事弟子共同准备,错过了意头可不好啊。”
姚慕奇从身旁小弟子盘里接过祭米,随意洒了几粒进了海里,若有所思道:“没事,最后的环节才是给人看的,前面谁管谁?今日,大家好像都挺忙的。”
海上的风吹透葛生殿,浪声响彻在耳边。知鹤看向还算晴朗的天,应该是好日子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洛鸢鸢好不容易高考完,居然一朝不慎掉下悬崖穿越到了兽世。这里雄多雌少,男人都异常俊美,女人却普通再普通,洛鸢鸢一枝独秀,美得望尘莫及,大佬们都抢疯了阴柔青蟒鸢鸢,我救了你,我就是你的伴侣了!温柔白虎一个太少,我也要加入!中二金雕不就是救人吗?谁还不会了?!美艳人鱼鸢鸢,你替我疗伤,肯定是喜欢我的...
白切黑真公主vs美强惨天才少年颜书礼,礼国唯一的皇室血脉,穿越现代后看到陆景川,当时就惊呆了!公子,你长得真漂亮!刚打完架的少年,抬手抹去嘴角血迹,不耐烦的掀了掀眼皮滚!小公主委屈的撇嘴后来,颜书礼成了顶级服装设计师,陆景川追着小公主说您先别滚,您看是跪搓衣板呢还是榴莲呢?...
订婚宴前夜,宋乔撞破未婚夫与别的女人在他们婚房偷情。暴雨中她冲进酒吧买醉,意外撞上那双十年未见的眼谢宴礼慵懒地陷在卡座,指尖猩红明灭,当年被她甩掉的那个男人,如今已是掌控京市命脉的商界新贵。宋乔,你选男人的眼光越来越差!谢宴礼讥诮着夺走宋乔的酒杯,却在醉意朦胧时被宋乔扯着领带吻住喉结,然后一夜缠绵!酒醒后,宋乔冲出酒吧遇上了车祸,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了未婚夫跟她求婚的那天!直到婚礼前夕,她恢复了车祸前的部分记忆,她在婚礼上惩治了渣男贱女,却不料被贱女指摘她肚子里怀了野男人的孩子。众说纷纭之际,谢宴礼主动认下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当众求婚!宋乔本以为他别有用心,直到她在别墅的保险柜里看到被妥善保管的明信片,泛黄的明信片上字迹娟秀谢晏礼,我心悦你!更可怕的是,当她抚上小腹时,那些午夜梦回的炽热喘息,竟与记忆里他后背的抓痕渐渐重叠上位者又争又抢蓄谋已久先婚后爱...
求求你,放过我,我怕疼九儿乖,老公轻点,保证不疼。呜呜呜,老公骗人,九九再也不要消毒了男人单膝跪地,虔诚的捧起少女右脚,低头轻吹少女被烫红的脚背。谁能想到,寡情桀骜手段狠戾的商界枭雄,会是个痴情种。褚严修车祸昏迷后,被后妈塞个傻子新娘冲喜。傻子新娘每晚把自己洗白白,爬床和褚严修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