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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第2页）

“还疼吗？”他轻抚她肩上的疤痕。

言霜降摇头，主动吻上他的唇：“夫君……”

红烛高烧，窗外不知何时飘起小雪。

千里之外的官道上，一辆马车缓缓西行。

车帘掀起，露出司砚池空荡荡的袖管和释然的微笑。

翌日清晨。

“醒了？”谢无涯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

言霜降微微侧身，正对上那双已经恢复清明的眼睛。

阳光透过纱帐，在他眼底洒下细碎的金芒，哪里还有半分听雨阁阁主的冷厉。

“你什么时候醒的？”

她伸手抚上他下巴新冒出的胡茬，刺痒的触感让她指尖发麻。

谢无涯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看你睡得香，没舍得动。”

言霜降这才发现床榻外侧整整齐齐摆着一套干净衣裙，梳妆台上铜盆盛着温水，连她惯用的牙粉都备好了。

而谢无涯身上还穿着昨夜的中衣，显然一直没离开过床榻。

“这些……”

“我让侍女准备的。”

谢无涯坐起身，丝绸中衣滑落，露出肩颈处几道新鲜抓痕。

“疼不疼？”他忽然伸手轻按她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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