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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嗓门大的一边忙活,一边还朝着老人大喊:“哎我说,老柴啊!又要下雨啦?那这今天的麦子,可收不完了呐!”
“收不完就收不完吧!看这天雨一会儿小不了,收不完总比全都打潮了强!”名叫老柴的小老头儿忙着从院儿里扯席子,头也不不回。
真要下雨啦?
望着眼前忙碌的人们,乔忠不禁有些好笑,朗朗晴日,哪里是要下雨的日子?不过想归想,乔忠的脚最终却没有迈开回商栾的步伐。这老头儿看上去疯疯癫癫,可这好几十麦农,也跟着他一起疯癫不成?
“这位老兄,你们这是…?”乔忠冲着“大嗓门”拱了拱手。
“嘿这谁啊文绉绉的,你谁啊?新来的吧?”大嗓门回头瞟了一眼,随后将自己搭的窝棚角上的蓑席压了压,让它瓷实些以防被风吹起来。
“看你白白净净的,一看就是新来的。怎么?从前没在老柴家做过吧?跟你说,俺可做过不少家了,还是老柴家给的实在,赏钱多!”
见大嗓门误会了自己的来历,乔忠没有揭穿。他只得搪塞的“嗯”“哈”了两声:“我确实是新来的。不知…有什么规矩没有?”
“规矩?哪有什么规矩,种种庄稼收收粮食,有什么鸟规矩?要规矩,也是老天爷给定下的规矩!”大嗓门看上去很健谈,他搭好了自己的窝棚,便一屁股坐在里面,很惬意的打了个哈欠。
“可这旗子…”
“咦?你连这旗子都不晓得?”大嗓门一愣,抬起眼皮上下打量着乔忠。
见其他人都还在忙活着,乔忠腆着脸,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他往大嗓门身边挤了挤,坐了下来。那窝棚本就不是只为一个人支的,见乔忠坐下,大嗓门也就往旁边移了移,倒也丝毫不以为意。
“这位兄弟,不瞒你说,我打北方来的,刚来,人生地不熟的,啥也不懂。看兄弟知道的多,不妨教小弟一二?”
大嗓门很显然对乔忠的奉承很是受用,他拍了拍乔忠的肩膀,哈哈一笑道:“好说,好说,哈!老弟你既然从外地来,自然也就没听过俺们乾南二仙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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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南二仙?”乔忠登时来了兴趣。
“对啊!乾南二仙!”大嗓门重重点了点头。
“说起来,这二仙可是在俺们乾南大大出名儿啊!据传呐,这二仙可都是通着神,可灵着呐!”见乔忠一副侧耳倾听的模样,大嗓门显然聊性大起,不禁有些飘飘然:“这第一仙,就是这草芷庄的老柴。”
说着,大嗓门用手指了指正在指挥大家忙里忙外搭窝棚的干瘪小老头儿。
“这老柴号称有通天的本事,能算风算雨。咱这整天下地做活的,这本事有多重要你可自己心里清楚,有用的很!原本兄弟们也不信,可自打他来这儿,嘿你猜怎么着,还从来没算错过!绝了!这老柴要是挂出来黄旗,接下来的雨不会很大,兄弟们可以过来要了蓑衣斗笠继续下地干活儿。可要是挂出来红旗,喏,你看见那旗子没?…”
乔忠瞟了一眼院门口,那红色的旗子在风中扑啦啦的响。
“…一个时辰之内,必定是瓢泼大雨!这时候,兄弟们便只能过来搭个临时窝棚避避雨,等雨过去再说。”
听眉飞色舞的描述,乔忠却不自觉皱了皱眉头。大嗓门看上去只是个本本分分的老实人,不会说瞎话的那种。可他把那草芷庄的干瘪小老头儿描述的神乎其神,未免有些夸大其词。俗话说的好,天有不测风云,这什么都能算准了,还能是凡人么?
然而,大嗓门却好像看出了乔忠的疑虑,他忽然拍着乔忠的肩膀大笑道:“哈哈小兄弟,你可别不信,这老柴啊,据说都能和东海的龙王说得上话,搞不好,还是把兄弟呢哈哈!这么大的草芷庄,你说没个有能耐的哪能行?这草芷庄里里外外方圆十几里,上上下下好几百人,都靠他一个人打理着。这老柴啊,可不是普通人呐!…”
什么?就一个人?见大嗓门一副唾液横飞完全停不下来的模样,乔忠急忙插嘴道:“啊?兄弟你说什么?莫非,这偌大的草芷庄,就老柴一个人?这怎如何使得?”
“怎使不得?”大嗓门正侃到兴头上,满脸的得意:“老柴平常没啥架子,也和他惯了,俺们都叫他老柴。可实质上,这庄里,除了俺们这些做工的,真正算是草芷庄的,只有他柴庄主一个人。”
听了大嗓门的这几句话,乔忠可当真是吃惊非小。眼下可是乱世,在流寇四起的青州搞这么大的庄园本来就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这庄园只有他一个人?!就算是这老柴用了什么高明的手段,搞定了周围的匪患,可这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农庄,老柴他老头儿一个人,垦出这么大一片耕地,屯这么多粮食,又拿来做甚?!
想着,乔忠不由得朝草芷庄后面看过去。自打影晟帝登基以来,三年大旱。可草芷庄后院的几个大粮仓却意外的越筑越高,有些青砖高墙都围不住的架势。
不用说老柴六十有三,就是他三十有六,也是他一辈子都吃不完的粮呐!
花重金买来一封信的古怪庄主,囤积着一辈子都吃不完的粮食,统领着这么上下几百人的大农庄…
等下,好几百人?
乔忠扭头看去,聚拢来的农工比刚才更多了一些,眼下正七手八脚的搭建着临时窝棚。可这些人数来数去,再怎么也不过几十人,哪来的好几百人?
“额…兄弟,你刚才说好几百人,可这…”
“这只是俺们附近的乡里乡亲,不包括‘他们’。把‘他们’算上,足足能有好几百。”
大嗓门的回答似乎有些犹豫。在提及“他们”的时候,他的脸上好像多了几分异样的神情。那神情中,多了几分敬畏。
“他们?”
乔忠刚想张嘴,却忽然止住了口,因为他突然间现,“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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