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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我在哪?
管疏鸿没有重生,但隐约从昏睡中恢复了一点意识时,这是他脑海中出现的第一个念头。
就算没睁开眼睛,帐子里的光线又十分昏暗,身边多了个人他还是能感觉到的。
不只是因为那轻轻的呼吸声。
还有萦绕在鼻端的浅香,轻拂在颈侧的长发,以及身边那一段近在咫尺,又若即若离的体温——一切都显得温情而旖旎。
但这可不应该。
管疏鸿向来有洁癖且很孤僻,打两岁起就没让乳娘嬷嬷这等人陪着睡过觉了,又因身在异国,更是从未曾娶妻纳妾。
这倒也不能说他多么洁身自好,品德优良,他只是觉得人这种东西怪讨厌的,能离远点,麻烦就少点。
这么多年,秉持这个原则,日子一直过得很是欣然。
结果这回不过晕了一阵,再睁开眼,自个床上就多了个人——这合适吗?
管疏鸿很想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可试着动了一下,却发现,自己连眼皮都抬不动。
这才让管疏鸿慢慢想起了之前碰上乱兵的事。
当时他受伤坠马,内息运岔了经脉,身体麻痹之下难以动弹,左右什么也做不了,眼看没人发现他,索性就躺在地上睡了。
没想到一恢复意识,人就在了这里。
也不知道身边之人是敌是友。
管疏鸿默默运气,想要尽快恢复行动。
他旁边那人也不知是不是醒着,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没怎么动弹,可虽然两人的身体并未接触,与人同床共枕的感觉还是让管疏鸿浑身不舒服。
没过多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紧接着脚步轻巧,像是个女子走了过来,掀开床帐,往里一看,就发出了惊呼。
怎么着?叫什么?难道他身边躺的是个妖怪,或者是个丑八怪?
这样一想,更闹心了。
管疏鸿想,他恢复行动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把这人给踹到床底下去。
这时,他却感到身边的被褥动了动,接着一个声音带着几分歉意说道:“对不住……”
短短三个字,就像轻轻打落下来的梨花雨,清润而柔和,拔得人心弦一动——那竟是一把极其动听的好嗓子。
管疏鸿只听他身边那人接着说道:“……姑娘,吓着你了。我这朋友受了伤浑身发冷,我想给他暖暖,一时着急,有些失礼。”
这声音……不光好听,甚至有点耳熟,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让人心直痒痒。
他哪有这朋友?
一开始惊呼的人也说话了,听起来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有点憨:
“哦,这样啊……可你自己上床脱了衣裳给他暖身子?那、那干什么不生点火盆呢?”
棠溪珣:“……”
这不就是你自己在原剧情里干的事吗?!
他还想问呢!
眼前的姑娘“玲珑”,应该就是剧情中跟管疏鸿发生关系的女子,可她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圆圆的小脸上带着娇憨的神情,嘴边甚至还有点点心渣,半分风情也无,就像个孩子似的。
棠溪珣对管疏鸿的无耻又加深了一些认识。
他心中念头百转,脸上却很温和地笑了一下,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坐起身来说:
“因为我喜欢他,所以总是格外担心些,怕火盆的效力不够,又想着借这个机会多和他亲近点,还是自己替他暖身的好。”
他的语气十分平静,说得好像这是件再寻常不过的事一样,也让管疏鸿听明白了。
哦,原来他这么着是因为喜欢自己,那就没事了……
……等等。
管疏鸿:“?!”
谁啊,这人到底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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