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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满月高挂天际,云层稀薄,星辉灿烂。远处高耸于山壁之上的城堡在月光的映照下如梦幻白银,尖塔和矮墙都披上了美丽朦胧的外衣,令人不可思议、心生向往。城堡的每一扇窗户都透出辉煌的金色灯火,金与银竞相交织,将这座童话般的城堡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发光体,吸引着小船上的莹莹孤灯,朝着目标晃悠前进。
他在黑暗中乘船而行,虔诚而雀跃,敬畏而向往。他终于可以离开那个令他痛苦的地方,进入梦想的天堂,一生的归宿,永恒的宁静。
他永远的霍格沃茨,他永远的圣地。
卡尔斯从那个黑夜与灯火的梦境中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一双令人熟悉、怀念,同时又令他心脏绞紧、愧疚与痛苦纠缠抽痛的绿色双眼。
“莉莉……”卡尔斯的目光没有聚焦,只是自顾自喃喃地说道,“……对不起……”
哈利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
诸多回忆之中,哪怕是斯内普小时候的酒鬼父亲和抛下自己的儿子追随丈夫而去的女巫母亲也好,他最不希望魔药大师回忆起来的,就是自己的父母,尤其是自己的母亲——至少别那么快……
因为她是莉莉·波特——莉莉·伊万斯。
并不是说哈利对自己的父母不敬,那份不愿也不带丝毫贬义。
哈利·波特对波特夫妇的爱绝不会少于父亲母亲对他的爱。
他是被爱着的,救世主深深明白这一点,并用那份最为无私而广博的爱一次又一次地战胜伏地魔,源自于血缘天性的那份爱伴随着他直至最后的胜利。
但他的母亲——哪怕不是出自她的本意——却是西弗勒斯·斯内普心头最深的一道伤痕。经年累月之下,腐烂生疮剥离不能,那伤痕已经和年少时单纯的仰慕无关,也跟学院里朦胧的爱恋无关,它是永远无法弥补的裂痕,永远无法偿还的愧疚,生命与生命的债。
正如在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无法不去想如果斯内普没有将预言告诉伏地魔,事情会如何发展。哪怕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几率伏地魔还是会知道预言,标记他为对手,但是否会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哈利·波特可以和父母一起长大,像普通巫师家的孩子一样度过快乐的童年,为另一个击败魔王的救世主的光辉事迹欢呼不已,而不是伴随着碗柜、没有止尽的劳务和暴躁的谎言。
他尚且如此,何况是几乎被愧疚吞噬殆尽的斯内普?那么多年,这个人以此拷问过自己多少次?曾经的哈利·波特不会懂,直到他开始用失去的战友拷问自己。
灵魂鞭笞灵魂,不见鲜血的淋漓。他同时担任着审判者、见证者和犯罪者,自我审判,永无休止。
“哈利……波特?”短暂的失神后,昏迷的人念出正确的“咒语”,象征着神志的清醒。
哈利神色复杂地看着被他安置在变形出来的小床上的斯内普,不知道他是否恢复了那部分不好的记忆。
“……我昏倒了?”明显依然还是卡尔斯的男人让哈利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听到那句永远无法对着当事人说出口的抱歉后,哈利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想要这个男人回忆起一切……那些过去太过痛苦和真实,他比任何人都明白有些往事永远不会过去,直到盖棺入土灵魂也不得安息,伤痛依然新鲜到插上一刀就会血流不止、痛彻心脾。
“……我想是因为您强制使用了沉睡的魔力,使身体无法负荷,但我真的不太确定,我对这些理论并不在行,对医疗魔法也不了解,相比之下赫敏和庞弗雷夫人都更懂这点……”哈利在卡尔斯的死亡视线下渐渐闭嘴。
“我很好,不管是你的万事通小姐还是多管闲事的女校医我都没兴趣见。”卡尔斯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或者他意识到了也不去在意。
他迈开长腿从小床上翻身站起,皱眉看着自己刚刚躺的地方,金红色的床帏让他不由地抽搐了一下嘴角,“我不记得我有在时间之象放置品位如此……令人难以形容的家具。”
哈利眨眨眼:“我是照着卡尔斯大宅的装潢变的,您不喜欢吗?”
“完全不。”座钟师傅给了哈利一个看混蛋一般的眼神。明知故问和装疯卖傻,他周围的人对这两个技能好像都能无师自通。
“好吧。”哈利耸耸肩,露出魔杖的尖端,轻轻敲打了一下变形出来的小床,将它变回原本放在时间之象的客用椅子。
卡尔斯盯着他的手心——哈利的速度太快太标准,他也只能看到一点魔杖的影子——那份利落的动作让他明白这个男人的确在战斗中走过了数年的岁月。
“您不需要去看个医生什么的吗?”哈利有点担心地问道。
卡尔斯嗤笑一声,坐回到自己的工作台后面。
对方拒绝的态度实在太过明显,明显到哈利根本不敢去捋虎须拔蛇牙,于是只好自己找地方坐下,准备陪着店主到闭店,以防出什么意外。
一眼看穿哈利的打算,卡尔斯轻哼了一声,默许了他的举动。
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都没什么其他人进入店里。
其实以时间之象和钟表大师的名气,卡尔斯家族只接受一些定做的单子就足够他们一辈子的花销,完全不用守着一个偏僻小镇的小小店面,等着一些根本不能数出座钟价值几个零的小镇居民上门光顾。
但每一代的卡尔斯都恪守着古老的家族规则,每天按时前往小店,为人们修理制作一些朴实实用的日常钟表,只在有兴趣时才会进行钟表创作。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是永远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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