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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尖酸刻薄霍格沃茨最恶毒教授怎么可能任别人踩到头上还不反击?
“如果我是非正统的继承者,你们又算是什么东西?”
哈利很少看到有人能在短短一句话里将鄙夷、轻蔑、嘲讽等情绪表达的淋漓尽致,但这对西弗勒斯·斯内普来说从来不是问题。
“你们在‘这边’不过是个连形体都没有的外来者。”斯内普拖长了腔调,冷笑着扫了一眼光团,“第三翼属于‘这边’的事物,你们未免管得太宽——哦——或许是某些人不甘于在黑暗中镇守第一、第二翼的寂寞,想要实现自己的野心,也不怕重现白鸟染血的戏码。”
这种通篇没有骂人的话听完却让人十分掐死说话人的说话艺术哈利自认永远学不来。
——稍微有点怀念这样锋芒毕露的西弗勒斯呢。哈利有点自虐地想着。
白色的光团颤动了几下,像是被魔药大师毫不客气地措辞给激怒了,却始终没有再上前,因为树妖精已经挡在了两者之间。
“树妖精曾经见证过白鸟染血的一刻,人类的野心令三翼分崩离析,时序错乱日月尽沉,直到金色河流汹涌而过,带走一切,这场浩劫才堪堪止息。两位时之流的旅者,这位新任的‘卡尔斯’说得不错,无论如何,第三翼是属于‘这边’的责任,即使流于历史长河,也是它既定的命运。既然白鸟选择了西弗勒斯·斯内普·普林斯·卡尔斯,吾等只能遵循。”
女性脸上已经失去了类似人类的表情,让她更加贴近她的种族。
此刻的树妖精像极了伫立于时间长河的摆渡人,所有爱恨皆被时光抹去,留下的只有漫长历史沉淀下的沧桑尘埃。
“请回吧,来自时之流的客人。”
青火鸟再次飞起,环绕着巨大的绿树鸣啼三声,光团渐渐消失了踪迹。树妖精脸上也复归了人类的表情。
“别管的太宽。”斯内普看着树婆婆,冷声说道。
在事情一开始的时候,这位狡猾的长者就已经通知了卡尔斯的继任者。她看似必须为时之流的族人服务,却从最初就已经站在了友人的一边。
“卡恩早就料到会是这样,所以他才选择了你。”那不知拥有多漫长记忆的树妖精恬淡地笑着说,“你想要寻找的已经找到了,应该修复的已经修复了……你会选择创造出什么样的东西呢?”
金色的光芒从斯内普的额间一闪而过。
树妖精已然消失了踪影。
“西弗勒斯……”你找到了什么?
“哈利·波特先生。”斯内普冷笑着转过身,盯着可怜的救世主。
——这是要秋后算账啊!
哈利在内心悲鸣。
作者有话要说:
春祭
“西弗勒斯,我我我我……”哈利发现自己“我”了半天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能说什么?
——我之前就见过了树婆婆,两次,所以这次看到绿树的光华就跟着过去了。
死。
——我的魔力很强,之前已经跟树妖精较量过一次,完全不会有危险。
死。
——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我更想要保护你。我一直很担心你,担心卡尔斯这个姓氏给你带来的负担,如果可以,我希望和你一起承担。
虽然是真话,但还是会死的不能再死。
所以他只能支支吾吾地看着魔药大师,希望是生是死给个痛快。
夜风拨开了天上的云,露出月色的一角。
月洒清辉,落在哈利碧绿的眼睛里,让西弗勒斯·斯内普想到在小镇上见到哈利·波特的第一天,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总会回忆起那个时候的相遇,如果他没有发现站在黑暗中的人,是否会浑浑噩噩地走向最终的命运?
但事情没有如果,他活着因为他们相遇,他们相遇因为他还活着。
命运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打了个结,而他没办法用自己的手解开——选择的权利从来不在他手上。
当一个巫师界最强大的巫师在你面前手足无措像个孩童,当他把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奉上,任你予取予求,能有几人不动心?
西弗勒斯·斯内普自幼时起就一直在等待能够爱他的人,从他的父亲到他的母亲,再到莉莉,他希望人类的爱,因为那是他渴求了无数次却无法得到的东西。
现在有人将他想要的东西盛于金盘,他却不敢伸手攥取。
“波特,如果你打算在半夜出门,至少通知主人一声我想这是基本礼貌?”
——这对霍格沃茨前魔药学教授来说几乎算不上什么攻击力!
哈利猛然意识到那话语背后潜藏的妥协和叹息……希望和爱,他欣喜地看着西弗勒斯。
这个男人从他十一岁起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彼时对方已经走过了人生一半的悲剧,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满是创伤。彼时他自己太过年幼,也没有足够的经历。他读不懂这一本用厚重的大锁封闭起的书册,将它弃之一旁,厌恶彻底。
然而等到他可以读懂的时候……他曾经以为一切都不再来得及,但梅林终于眷顾了他的命运。在他失去了那么多、那么多之后,将这个人还给了自己。
他为此由衷地感谢这个世界,感谢邓布利多校长口中“爱”的力量。
哈利冲上前,握住西弗勒斯的手。
“以后我每次出去一定会和你说的,你定的规矩我会努力做到。所以……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哈利无比憎恨在门前怯步的自己,但某些东西堵住了他的言语。
他不再是格兰芬多里的黄金男孩,有好友陪伴身边,有师长随侍两侧,有无论前方是成功还是失败都可以先跨出一步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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