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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关皇上什么事?”格炎大吃一惊。
和珅冷笑着回话:“和某只提醒格大人一句,户部有个原则,管钱的和管账的决不能是同一个人,否则,无论对错真假,就算是一心为公,也只能是四个字——中饱私囊!”说着,猛然站了起来,逆着光,寒冰似的眸色深邃得仿佛可以沉淀一切。
“你!”格炎忽然一身冷汗,他终于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他逼和珅任自己摆布,逼得太紧,惹怒的将不是和珅,而是皇上!
当日慧郡王弹劾他“结党营私”,他为了反驳这四个字,放弃了外甥丰宁,难道,现在跟和珅合作,也引起了皇上的忌惮?
明明他已经够小心了够隐蔽了,谁暴露了自己的动作……
“格大人,和珅只说一句,这次履亲王绝对是是胸有成竹,格大人好自为之。”和珅冷冷抛下一句,背着手大步离开;格炎还在原地想着皇上那冷冷的眼睛,打了好几个寒战,才反应过来,三步并作两步拦住和珅:“和大人留步……”
“军工的事情再说,格大人还是先教好自家闺女吧!”和珅好不容易找到个出气筒,当然狠狠地把雪妍的帐全部算在格炎头上!
格炎一愣,趁这个机会和珅赶紧走脱。格炎只能派人去查女儿的事儿,结果差点被气到直接过去了:自己居然养出了个白眼狼,把自己做的事情捅给了慧郡王,慧郡王联合履亲王,又暗中捅到了皇上那里!
雪妍大呼冤枉,慧郡王只见了她一面,不知怎么都跑了,她根本什么都没说啊!可是,格炎根本不顾女儿的反驳哭闹,直接吩咐家人,无论如何要将小姐好好看住!
既然皇上已经忌惮了,吏部跟户部就都别想这个领头羊了……格炎恨得牙痒痒,可毕竟是自己理亏,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给和府送礼,也写了不少“情真意切”道歉讨好信送去。
和珅真的生气了,过了好几天才爱理不理地回了一张纸,上面只有两个字“十五”。
“十五”?
格炎琢磨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了其中奥妙,当下倒抽了一口凉气: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和珅果然够聪明也够狠!
与虎谋皮……格炎冷冷一笑,没关系,姜还是老的辣!
格炎彻底沉寂了下来,无论明里暗里都不再跟和珅联络,只是两人心有灵犀地共同从礼部拎了个人出来:十五阿哥永琰!
永琰精通外语,又在礼部历练过,而且身后没有明显的势力——最重要的,他是魏氏的儿子,跟富察家的嫌隙可不是一般的大。
虽然为了婚事,刚刚闹出了个大笑话,十五阿哥是标准的情场失意,但是事业得意。
在礼部的全力支持和吏部、户部的退避三舍、明哲保身下,永琰顺理成章地成了审计小组的带头人,但是却拖了个小尾巴——年仅八岁的十八阿哥,永璘。
永璘跟永琰是同母,养于来自蒙古的颖贵太妃名下,是先帝的幼子,不过并不像永琰这么受宠。
这次皇上居然让这么个奶娃娃掺和进来,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蒙古……
大臣们再次担心了,但福康安却只是扶额:“不过是找个人看着他,让他别抽而已……”虽然笙儿的毒针威胁性更强一些,但是笙儿可是他们富察家的“准儿媳妇”——某孩子单方面认定的……总之,也有些弟控属性的福康安怎么也不同意把这么个“单纯可爱”的小姑娘扯进这一潭浑水里。
跟着傅恒看参谋部一堆堆报表的永琰眼花缭乱、眼冒金星、眼充红光——看得傅恒压力山大,小心翼翼地拱手:“……十五阿哥,您有何吩咐?”
虽然自家儿子媳妇守口如瓶,但是皇上在登基前后对十五阿哥的态度可是截然不同的,傅恒就怕一个不小心得罪什么不能不能得罪的人……
永琰星星眼看傅恒:“据说那个跟咱们贸易马匹的安吉尔女士是个大美女,是不是?”
傅恒哑了,黑线道道,他只负责统筹调度,洋毛子长什么样,他怎么知道——他真心觉得,洋毛子都长得一个样!
永琰还想再问几句,旁边的永璘瞅准时机狠狠一脚——“啊!”永琰惨叫,刚想瞪回去,却忽然红了眼眶,委屈兮兮地埋头看报表……
傅恒已然呆住,永璘大刺刺地扬起自己雪白的小脸,奶声奶气地童言无忌:“放心,本阿哥是奉了皇上的圣旨,随时随地可以踩他!踩得好重重有赏,踩不及时要挨骂!”
傅恒心中宽面条泪:皇上您是抽了吧?抽了吧抽了吧抽了吧……
报表其实没什么可审核的,众人关心的只是利润而已。
虽然没争到这个领头人,但是格炎摸着胡子志得意满,显然,这次让他收获颇丰。
和珅暗暗观察到格炎的脸色,又看了看那边缠着傅恒让他帮忙在富察明瑞面前说好话的永琰,和鼓着包子脸,直接在永琰靴子上蹦来蹦去蹦得永琰嗷嗷叫的永璘……心里忽然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三月份了,皇上是言而有信的人——
总督冯英廉的一个家奴到顺天府告状,正蓝旗满洲都统舒穆禄丰宁宠妾灭妻,对冯英廉唯一的孙女冯霁雯百般虐待,还任由小妾将其扔进庄子里自生自灭。
没等丰宁使银子摆平这件事,皇后娘娘就亲自出面了,亲自将一干人等带到了顺天府,要亲自查明这件“情节恶劣”的案件。
冯霁雯被“李夫人”从舒穆禄氏的庄子上带到顺天府的时候,只觉得发懵,甚至觉得自己做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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