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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那堆收藏品里找出口罩戴上,邵云安点燃昨天在药铺里买到的硫磺。
想要果酒保存的时间更久,口味更好,必须在果酒酵的过程中分几次加入二氧化硫。
这里弄不到现成的二氧化硫,只能人工制作。
燃烧的硫磺产生了二氧化硫气体,邵云安导入酒桶中,根据经验及时封口。
在果酒的酵中途和终止酵中,还要分别加入二氧化硫,这是一个绝对细致的活儿。
添加的浓度不能过高,这个度,可用仪器来测量,也可依据经验。
邵云安的空间里有二氧化硫的液体,不过他不打算用。
在现有的条件下,他必须熟练掌握硫磺燃烧法来注入二氧化硫的方法。
空间有很好的净化效果,待六个酒桶全部注入完毕,封好口,邵云安浇了一瓢水在燃烧的硫磺上。
刺鼻的气味即便是戴着口罩也难忍,邵云安喝了两大杯灵泉水,又洗了脸才舒服过来。
o天后进行第一次沉淀、换桶加二氧化硫注入。
再到天进行第二次沉淀、换桶并终止酵,这样酿造出来的果酒才好喝。
也就是说至少要天才能品尝这一批次的羊奶子酒。若要酒的味道更好,时间还要再久一些。
回到地窖,取出六个酒桶,邵云安看看没什么了,离开地窖。
王石井已经做好了晚饭,还是汤面配窝窝,他拿手且以前经常做的也就是这个。
邵云安也不挑剔,他饿了。
明天就该去县衙“领罚”了,邵云安一边吃饭一边跟王石井商量给县令带点什么。
果酱肯定得带,他们这次上山采的山货带去一些。酒、菊花茶、茶叶都还拿不出来,也没太多好东西。
吃完了饭,王青和妮子负责洗碗,邵云安和王石井进了地窖。
邵云安这才跟王石井商量说:“我们把果酱的方子给里正家,怎么样?”
王石井愣了。
邵云安说了他的想法。
王文和那边,他们是别再有幻想。
想要摆脱大屋的那些狗屁膏药,并且能与王文和这位族长抗衡,他们就需要里正彻底站在他们这一边。
里正再怎么说也是吏;王文和再是族长,他也是民。
前天从县学回来,孙族长话中的态度也是偏向了王石井这边。
邵云安很清楚,无论是里正还是孙族长,应该都是看在他手里的那块县令玉牌上。
里正曾经的不作为,都只能放在一边。
他和王石井现在要做的是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去挣脱他们身上的束缚。
而最佳的力量就是里正和他背后的赵氏一族,还可以再加上孙氏一族。
他们身上的束缚就是去以王文和这个固执的老头为的王氏一族,特别是王老太那一家。
邵云安没有天真地认为有一个县令玉牌在手,他就能在村子里无所顾忌了。
除非有一天王石井彻底脱离王氏一族,他的名字直接从王氏族谱上划掉,他们才能真正自由。
但那需要时间,需要筹谋。
邵云安庆幸的是他们一家四口人,只有王石井一个人的名字在族谱上。
那他只要想办法把王石井一个人拽出来就行。
“牢固的关系需要货真价实的利益去维系。
我们把果酱的方子给了里正家,让他们一家挣到了钱,这关系才能稳固。”
里正今天来丈量土地时多积极,这份积极需要一份实打实的利益去维系。
王石井很自责:“这是你想的方子。”
邵云安就问了一句:“咱家如果做果酱的生意,我就问你累不累,我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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