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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第3页）

&esp;&esp;陈默我在换气的间隙小声叫他。

&esp;&esp;嗯？他含住我的下唇轻轻厮磨，呼吸乱得不像话。

&esp;&esp;你还有下次保送机会的，对吧？

&esp;&esp;他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更用力地吻住我，像是要把这个问题堵回去。直到我们都喘不过气，他才抵着我的额头说：不重要。

&esp;&esp;窗外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陈局长出门了。陈默明显松了口气，手指卷着我的一缕头发玩：怕我被你害得没学上？

&esp;&esp;我

&esp;&esp;放心。他突然把我抱上书桌，资料哗啦一声散落在地，我有的是办法。

&esp;&esp;他的吻再次落下，这次带着几分狠劲，像是要把这段时间的克制都发泄出来。我的后背抵着冰冷的木质桌面，身前是他滚烫的胸膛，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指尖都开始发麻。

&esp;&esp;陈默的手掌探入衣摆，指腹沿着脊椎缓缓上移，每过一节脊椎就引起一阵战栗。当他终于碰到内衣搭扣时，楼下突然传来王姨的脚步声。

&esp;&esp;我们同时僵住。陈默喘着气退开，额头抵着我的肩膀平复呼吸：该死。

&esp;&esp;我红着脸整理衣服，发现他的耳尖也红得滴血。阳光正好照在他凌乱的黑发上，平日里锐利的眉眼此刻柔软得不可思议。

&esp;&esp;下周他帮我扣好领口的扣子，声音还有些哑，我送你去北京面试。

&esp;&esp;你爸同意？

&esp;&esp;陈默冷笑一声，从抽屉里拿出车钥匙：他巴不得我多跟039;优秀学生039;来往。钥匙在指尖转了一圈，特别是能帮他写材料的。

&esp;&esp;我这才注意到书桌另一侧堆着厚厚的申报文件，都是教育厅的公文格式。陈默随手翻开一页，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他的批注。

&esp;&esp;所以我小声问，你其实早就

&esp;&esp;早就什么？他忽然逼近，把我困在书桌和他之间，早就计划好要帮你？鼻尖蹭过我的耳垂，别自作多情。

&esp;&esp;可他的手臂却收得更紧，像是要把人揉进骨血里。阳光渐渐西斜，我们在满室书香中安静相拥，谁都不想先松开手。

&esp;&esp;直到楼下传来王姨的敲门声：少爷，晚饭好了。

&esp;&esp;陈默最后在我唇上轻啄一下：记住，你欠我的。

&esp;&esp;他帮我整理好裙摆和头发，又恢复成那个冷淡疏离的优等生模样。但转身开门时，我分明看到他偷偷把那张照片塞进了口袋——那张我在考场外摸∞项链的照片。

&esp;&esp;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在他轮廓上镀了层金边。我忽然想起照片背面那句话：

&esp;&esp;「收敛函数必有界，而爱不是函数。」

&esp;&esp;我跟着陈默下楼时，指尖还残留着他身上的温度。餐厅里，王姨已经摆好了饭菜，清蒸鲈鱼冒着热气，旁边是两碗晶莹的米饭。

&esp;&esp;少爷，你爸说晚上不回来吃了。王姨擦了擦手，让你把那份材料改完发他邮箱。

&esp;&esp;陈默嗯了一声，拉开椅子示意我坐下。他盛了碗汤推到我面前，动作自然得仿佛我们早已这样相处多年。

&esp;&esp;喝点汤，他语气平淡。

&esp;&esp;汤是莲藕排骨，炖得奶白浓郁。我小口啜饮着，偷瞄陈默的侧脸——他吃饭时很安静，睫毛垂下来遮住眼神，只有喉结随着吞咽轻轻滚动。

&esp;&esp;看什么？他突然开口，筷子尖点了点我的碗，专心吃饭。

&esp;&esp;我低头扒饭，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esp;&esp;饭后，陈默真的带我去书房改材料。他坐在电脑前，我窝在旁边的小沙发里翻面试资料。房间里只有键盘敲击声和纸页翻动的轻响，偶尔他停下来问我某个词的英文翻译，我就凑过去看屏幕。

&esp;&esp;有一次靠得太近，我的发丝扫过他脸颊。陈默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腿上：故意的？

&esp;&esp;电脑屏幕的光映在他镜片上，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只感觉到他呼吸变重了。

&esp;&esp;不是我小声辩解，却被他捏住下巴。

&esp;&esp;撒谎。他低头吻下来，这个吻比下午温柔许多，带着点无可奈何的宠溺，你知不知道这样我根本没法工作？

&esp;&esp;我红着脸想逃，却被他按在怀里：别动，马上改完了。

&esp;&esp;于是我就这样坐在他腿上，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他偶尔停下来咬我耳朵，或是故意在我腰上挠一下，惹得我浑身发颤。

&esp;&esp;陈默我抗议地叫他名字。

&esp;&esp;嗯？他漫不经心地应着，手上动作不停，这道题北大去年面试考过，你重点看。

&esp;&esp;原来他一边改文件一边还在帮我标记重点。我心里一软，靠在他肩上：谢谢。

&esp;&esp;陈默突然停下打字，转过我的脸认真道：别说谢谢。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唇瓣，我帮你，是因为我想。

&esp;&esp;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我们在静谧的书房里交换了一个薄荷味的吻。没有强迫，没有交易，只是两个少年人最纯粹的悸动。

&esp;&esp;直到王姨的敲门声再次响起：少爷，该休息了。

&esp;&esp;陈默松开我，关掉电脑：我送你回去。

&esp;&esp;夜色中的小区很安静，只有路灯在我们脚下投出长长的影子。走到门口时，陈默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塞给我——是个小小的金属书签，上面刻着?符号。

&esp;&esp;保送礼物。他别过脸不看我，提前给的。

&esp;&esp;我握紧书签，突然垫脚亲了他一下：面试加油。

&esp;&esp;陈默愣在原地，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只是揉乱我的头发：快回去吧。

&esp;&esp;走出很远回头，他还站在原地目送我。路灯下，那个总是冷着脸的少年第一次笑得像个普通高中生。

&esp;&esp;书签在掌心微微发烫，我想起明天要戴的∞项链，突然觉得这两个符号其实可以共存——就像有些感情，不需要非此即彼的选择题。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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