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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渐渐自混沌转至清醒。
你迷迷糊糊间想坐起身,方一动作,却觉浑身都疼得厉害,四肢百骸亦重如千钧,连指尖都使不出分毫力气。
你不免蹙眉轻哼,挣扎着翻了个身。
弄出声响的刹那,便听得有人道:“醒了?”
那声色淡淡,似泠泠珠玉。
你骤然清醒几分,勉力睁眼,只见绡帐外隐隐绰绰一道身影,也不知守了多久。
你撑起身,抬手掀开织金鲛绡帐,看清对方面容,却是微微一怔。
那人听声音已知容貌不俗,乍见真容,却比想象的还要秀雅出尘。
尤其他生了双极为罕见的碧绿眼眸,澄澈明净,仿佛雨过天晴,春色晕染,独留一泓青湛之色。
你一时忘记言语,只呆呆看他。
那人骤然与你对上视线,睫毛颤颤,忽然别过脸去,间编着的翠羽微微晃动,人淡声道:“既已苏醒,吾送你回家。”
你原本还有几分茫然,几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听了这话,终于忆起自己正离家出走,登时急声辩驳道:“我不回去!”
“你身上受的伤,吾已简单处理过。”他却状若未闻,只自顾自叮嘱着,“虽未伤及肺腑,保险起见,仍需修养月余。”
尝试着活动了下筋骨,果真身上无一处不痛。
零碎的记忆开始回笼,几日前你途径某处村落,听闻有山贼作乱,本想着为民除害,不料追击到后半夜时骤雨突至,视线受阻不慎跌落山崖,想来就是当时受的伤。
只是低头检查了番,却见自己身上虽是伤痕累累,衣饰却还洁净完好,连衣摆沾染的泥泞都消失无踪。
也不知他用何方式清洗。
你想到此处,冷不丁问道:“你脱我衣裳了?”
那人倏地止住声音。
他肤色本就极白,听了这话,也不知想到何处,脸上竟一点点染上绯色,人仿佛十分无措似的,直过了片刻,才解释道:“吾并未作出此等逾矩之事。”
这反应倒是新奇。
你从前相处得最多的异性十分不要脸,罕见这样脸皮薄的,忽然起了戏弄的心思,佯作垂泪,“你这样毁了我的清白,还叫我往后如何抬头做人……”
他闻言,眸光有些慌乱地一闪,人张了张口,却似乎有什么顾忌,最终只是抿了抿唇,干巴巴安抚道:“你别哭。”
若非时机不对,你险些笑出声来。
好在及时控制住表情,懒洋洋坐起来倚在床头,掀起眼皮看他,“我要在此住下。”
他听了这话,人终于回过神来,断然拒绝道:“不可。”
你攥着袖口,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索性胡编乱造起来,呜咽道:“这样不清不白地被陌生男子送回府中,恐怕我那小气善妒的未婚夫当场就要将我打死……”
余光偷瞄着对方,果真他正颇有些无措看你。
他与你对上视线,眸光轻轻一颤,忽又错开目光,抿了抿唇。
“鸣玉。”他忽然道出两字,语毕,也不等你反应,便匆匆起身走了。
徒留你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是默许你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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