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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门都来不及关,现场陷入混乱,余莫眼疾手快冲到窗口,猛地推开窗户,“别走楼梯了,走窗户!”
君轻一声不吭踩在窗口翻了下去,而后冲向另一栋楼。
尽管她的速度已经很快了,但到楼上的时候还是不出意外看到了敞着的门。
整个楼层闹哄哄的,被破门动静惊动的人们乱成一片,生怕是又有实验体袭击了,全都熙熙攘攘挤在外面伸着脖子探查。
加厚的特种合金钢门就这么被徒手弄出一个缺口,君轻伸手碰了一下,上面残留的精神力在以一种很快的速度消散,触手冰凉。
君轻知道他肯定是躲起来了。
她眼神微暗站在门口,闭了闭眼。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的画面已经变了,丝丝缕缕的精神力像是风扬起的沙一样,慢慢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余莫气喘吁吁追上来,扶着墙缓不过来劲儿,他摸索着推开儿童房的门往里看了一眼:“他跑哪儿?要不查一下监控”
君轻打断了他:“孩子在不在?”
“在,他没带孩子。”
君轻点点头:“我知道了。”
她瞥了一眼铁门,随即抄兜往外走去,生活区大楼的管理人员赶紧跟在她身后:“门我等会儿让人修,保证比原来更牢固,这次真的是没料到,监控室您要不要调出来看看”
“不用。”君轻停了一下步伐:“我能找到他。”
*
刚停下的暴雪很快再次降临。
探照灯扫射处一片雪白,基地门口聚集着的人急匆匆地进来,扫落身上的雪,背着背篓进来将半筐鱼获上交。
“快点!后面的都快点!”
“上面有令,基地大门全部封锁,只进不出!”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有人刚卸下身上的背篓,搓着手到旁边排队,准备领一碗姜汤。
“怎么了?老大在抓人,前几日跟她订婚的那个,好像”
楼梯间漆黑一片,韩明非是一步一步走上去的,力气也在漫长的时间中渐渐消退。
身体上的疲惫对他的影响微乎其微,心神上的精疲力竭也是对他彻彻底底的打击,以至于他好几次恍惚着几乎要摔下楼梯。
从他意识到梦境不对劲的时候,他就没有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直到推开这里的门,他就再也没有一丝力气了。
君轻出事的那段时间,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手操办的,从未来城搬迁到这里,原本屋里的东西一丝一毫不差地运到了这间屋子里。
相似的陈设布置,从他装扮完就不敢再踏入这里一步。
明明这间屋子填满了东西,却还是显得空荡荡的,冷冷清清,没有一丝人气。
韩明非走进去,门敞开着,他却连关门的力气都聚集不起来。
很久没有来这里,他还是能清晰地记得每一个东西的位置。
他想起很久之前君轻特意买过一箱止咬器,虽然她并不喜欢戴这种东西,但她也是在韩明非的要求下戴着度过了一次易感期。
怎么以前就没注意到呢,他想。
真的没有希望了吗。
上楼的脚步声很慢,由远及近,压迫感很重。
韩明非没有逃的力气了,但他也不想再被君轻抓住带回去,他没有开灯,只是按照记忆中的布局走了进来。
桌子发出刺啦一声巨响,韩明非从浑浑噩噩中醒神,才后知后觉感受到腿上的剧痛,似乎是桌脚撞到腿了,强烈的痛感袭来之时,也让他清醒了许多。
推门声一扇接着一扇,韩明非摸索着朝窗边走去,他不知道该往哪儿躲,潜意识里只能朝那边去。
君轻走到门前站定,打量了一下敞着的门。
她伸手推开,啪地一声打开灯。
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一个人。
她的目光停顿在屋内温馨的布局上,具有生活化气息的摆件,还有各种各样有过使用痕迹的家具。
视线有一瞬间模糊,那种熟悉的感觉又上来了。
君轻微微皱眉,开口道:“别躲了,出来!”
她的声音很冷,即便这里的窗户大敞着,也能让人听得很清楚。
她敲了敲桌子,站定:“别逼我动手。”
没有任何声音。
君轻随手捞起桌上的台历,就见上面的时间依旧停留在过去,她翻了翻,重重将东西晃了晃:“出不出来!屋里这么多东西,你看经不经得起我摔!”
空气静悄悄的,外界的风声也渐渐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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