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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的太阳特别大,朗朗晴空,万里无云。
可高途的脸上却蒙着显而易见的阴翳。
他脸上的血色在见到沈文琅的短短一秒钟内,褪了个干净,下意识抱着孩子直往后退。
沈文琅庆幸自己曾在心里把重逢预演了一万遍。因此,在见到那个不辞而别的omega之后,他尚且还能保持基本的理智,竟还记得要将怀里的小花生转交给保姆看管。
小花生伸长手臂抱住保姆,担忧地扭过头看向沈文琅的脸。——他从未见过他的干爹这样失控。
沈文琅俊美的脸非常僵硬,牙关紧紧锁着,好像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控制自己,不至于当场失态。
“你想干什么?”有人大步上前,拦住了他炽热的、盯住高途的视线。眯了眯眼,沈文琅认出来,挡在他的omega面前冒充英雄的人是马珩。
他默不作声,冰冷地望向那个不自量力,给他增添麻烦的alpha。
马珩不甘示弱地回瞪,警惕地盯着这个迫使他们到处逃亡,富有又难缠的顶级alpha。
就是这个赶尽杀绝的王八蛋,让他和高途不得不离开故土,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重新开始。这么多年过去,他竟然还不死心,居然还敢用那种表情盯着高途看。——好像高途仍然是他的附属品,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而擅自带走高途的马珩,并不是一个仗义的朋友,反倒成了一个无耻的小偷,偷走了别入心爱的东西,让主人不得不远渡重洋,掘地三尺地找。
站在他身边的宋霏霏不明所以,但也从高途显而易见的惧怕、紧张,以及马珩反应过度的敌对看出来,他们和沈文琅应该早就认识,并且不是可以和平对话的关系。
“爸爸。”高乐乐被勒得很疼,但他来不及心疼自己,因为高途的脸色实在太差,贴着他的肌肉紧绷到极限,整个人像一张拉至极限的弓。
高乐乐乖巧地抬起手臂,用衣袖替高途擦汗,小声地对他说:“爸爸,你不舒服的话,我们先回家吧。”
高途的身体一直不好,高乐乐从小就非常懂事,尽管他很珍惜难得能到游乐园来玩的机会,但比起父亲的健康,早一点停止玩耍,早一些回家也没什么不行。
“高途——”沈文琅上前一步,眼睛死死盯住高途怀里紧紧搂抱着的那个孩子,犹豫着问他:“那是我的孩子吗?”
“不是!”高途几乎出于本能地答,他又向后退了好几步,看起来吓到快要拔足狂奔。
沈文琅的心里泛起绵密的痛苦气泡,他不知道为什么高途撒谎说孩子不是他的,也不清楚为什么高途要这么害怕,更不知道应该要如何做,才能让高途平静,变得不再怕他。
“爸爸。”高乐乐再次小声地喊了高途一声。
他感觉到高途在发抖,所以尽管被勒得喘不过气,他还是很努力地回抱住高途,努力地尝试给他安慰,用戴着面具的小脸去蹭高途的侧脸,告诉他:“我们回去吧,我不想玩了。”
高途冲他潦草地点头:“好,我们回去。”
但沈文琅像座逾越不过的高山,轻而易举就挡去了他的去路。试图阻拦他的马珩被沈文琅身后的保镖反剪了手臂,一动不能动。
“你这个人渣!离小兔子远一点!”
沈文琅闻言,扭头凶狠地瞪了他一眼。高阶alpha的针对压迫信息素,气味不浓,却也足够让人两股战战。
“小兔子?”他神经质地咀嚼着这个过分亲昵的称呼,脸色阴沉,如山雨欲来。
马珩被保镖控住不能动弹,余光看见沈文琅朝高途走去,咬着牙大骂:“王八蛋!他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想逼死他吗?”
瞬间加码的压迫信息素让马珩痛苦地扭曲了面庞,要不是被保镖扭着胳膊,他几乎要站不住。
他和沈文琅等级差别过大,说是对峙,其实只是单方面的霸凌。
沈文琅面无表情的盯住他,像头即将寝皮食肉的恶狼,压迫感空前,尽管已经竭力维持骨气,但强大的压迫信息素,还是让马珩失控地痛吟起来。
“住手!”
沈文琅一顿,转过头。
高途紧蹙着眉,一副很担心马珩的样子,用急促的声音对他说:“沈文琅,我们的事和他没关系,你放开他!”
不知为何,“我们”这个词大大取悦了沈文琅。好像高途和他是一体的,他们的事和所有人都没关系,只能他们自己关起门来商议解决。
可高途光是看到他就已经脸白如纸,根本不像能和他独处一室的样子。
沈文琅不想再吓到他,尽量控制住脾气,放柔了表情,朝他走去。
“高途,为什么躲我?”
这些日子以来,高途已经很少再想到沈文琅了。偶尔梦见他,也总停留在读书时期。
他尽量避免去想成年后的沈文琅,尽量避免想起他们曾在工作或私人场合的朝夕相处,避免想起那天沈文琅炽热的体温和带着欲望的吻。
似乎只要不去想那些,高途曾经对沈文琅不切实际的喜欢,就会永远停留在读书时期,带着无法靠近的美好朦胧感,不必掺杂恶劣的谎言和丑陋的欺骗。
“别躲我,过来,我们谈谈。”
今天的沈文琅和高途记忆中的一样,还是那么高大、俊美,盛气凌人,强势得近乎跋扈。
只是,他看向高途的表情里,有高途看不懂的痛苦和小心翼翼。
但高途一点都不想懂,他只想抱着孩子快点离开。
他想不通,为什么他都已经背井离乡到了v国,沈文琅却仍然不肯放过他。
难道是担心他和孩子会妄想瓜分他的王国?
沈文琅的商务车里,冷气很足,沉默地坐在车内,高途忍不住胡思乱想,越想越心寒,不由打了个冷战。
“风调小一点。”坐在他右手边的沈文琅突然对司机说,然后他越过中间的座位扶手,手掌理所当然地覆上了高途的手背。
高途瑟缩了一下,有着明显的僵硬和不自然,几乎立刻把手抽走了。
沈文琅非常难受,但没有表露出来。他察觉到高途的警惕和畏惧,不想再吓到他,所有动作都放得很轻,像一条试图靠近胆小兔子的狼,全神贯注,又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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