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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自己什么反应亦或是说了什么,温子珩已然忘却了。
唯独忘不了最后少女眼底那抹狡黠的笑,以及她说的那番话。
“善教,我只是瞧您有些紧张,开个玩笑而已。”
“还有,善教您真可爱。”
自此,少女恶劣的性情初现端倪。
在这样名为玩笑的试探中,温子珩不知道自己为人师表的底线是何时被对方所吞没的。
只知道自己在被迫戴上银针,针尖入肉时,很痛,但更多的是爽。
仿佛李澄玉不是在给他戴上枷锁,而是为他冲破了某种枷锁,打破了某样一直笼罩在他头顶的桎梏与囚笼。
解放了他。
谁能想到,被母亲、姨母、被所有认识他的人夸赞整个族中最守礼教,最优秀、最听话懂事的小辈——胸膛之上会被刺入银针,会戴上只有青楼最浪.荡伎子用来博眼球、招恩客才会戴上的银链。
还是被他的学生......
“善教要乖乖的,戴着它们睡觉、吃饭、过年,等来年二月再由我摘下。”
“否则——”
李澄玉并未说什么狠毒的话来威胁他,相反只一垂那双桃花眼,低声说自己会伤心、会失望。
温子珩便乖乖地按照她的要求,戴着那两只枷锁和银链,吃饭、沐浴、睡觉、除夕时向家中所有长辈行礼问好。
期间,有人敏锐地询问过他身上为何会有隐约的银链声,他吓得心脏砰跳,口中含糊半天才搪塞过去。
用的是李澄玉提前教他的话。
那一刻,她成了他的良师,而他却是位劣徒。
温子珩抬指,摁了摁眉心,压下了心头因系统的一句话而翻涌不休的回忆。
唇角却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
然而那抹笑却随着面前少女轻轻的一个翻身,凝固在了唇边。
只见李澄玉原本白皙的耳后,不知何时多出了块小小的红瘢,如初春新开的桃花瓣,分外浅淡,却异常的扎眼。
青年那透琉璃似的眼瞳骤缩了瞬,紧接着呼吸都有些颤抖。
这样的红痕,温子珩再熟悉不过。
少女玩得开心时,曾数次将它们遗落在他身上,有一段时间,他脖子以下到处都是。
好半晌,温子珩的呼吸才缓慢恢复。
他逼迫自己,直直地凝视着那块红痕,猜测对方出现在这儿的种种可能。
或许是李澄玉不小心抓的,又或许是虫子叮咬......
可不知怎的,温子珩越想,记忆中一双黑沉幽深的眼睛便越清晰。
成兰君......
温子珩忽然有些坐不住了,他倏地别过眼,视线虚虚地落在少女散在床边的几缕发丝上。
心跳与呼吸一同变得紊乱。
旁人都道李澄玉、随、成她们仨人关系好得不像寻常姊妹,有人甚至戏称三人互为磨镜。
特别是成兰君与李澄玉,前者的眼珠子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后者身上。
生活与学习上更是鞍前马后、无微不至。
然而这书院里,唯有两人知晓事情的真相——成兰君其实是位男子。
一个是温校监,另一个便是温子珩。
成家主携儿子登门向姨母请罪时,他刚好在场。
会不会是成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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