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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们很快挖出一个檀木箱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账册和密信。
苏珏随手翻开一本账册,瞳孔猛地收缩——账册上赫然盖着鲜卑王庭的狼头印。
"先生,这些是……"李安甫也看到了那个印记,声音里带着震惊。
苏珏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在箱底的一枚玉佩上。
那是一枚雕工精美的羊脂白玉,正面刻着"明远"二字,背面却刻着"御赐"。
"去查张明远的出身。"苏珏突然说道,"我要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入仕的。"
三日后,沈爷带来了调查结果。
"张明远,原名拓跋明远,是鲜卑贵族之后。二十年前来到青州,被当时青州王,也就是陛下的父亲看中,收为门生。"
苏珏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玉佩。
二十年前,正是他父亲病重,诸王夺权最激烈的时候。
楚云轩那时还只是个不起眼的青州王子,却能在暗中布下这样一枚棋子。
"大人,还有一事。"沈爷压低声音,"我查到那些私盐贩子背后,确实有鲜卑势力的影子。他们通过漕运,将大量私盐运往边境,换取战马和兵器。"
苏珏走到窗前,望着远处巍峨的宫墙。
他突然想起几年前御书房面圣时,楚云轩那看向底下文武百官意味深长的眼神。
当时他以为那是帝王对臣子的审视,现在想来,那分明是棋手看着棋子的眼神。
"传令下去,就说张明远案已经告破,是私盐贩子勾结鲜卑势力所为。"
苏珏转身吩咐道,"把那些账册和密信都封存起来,我要亲自呈给王爷。"
当夜,苏珏独自在书房翻阅那些密信。
烛火摇曳间,他突然发现信纸在火光下会显现出淡淡的水印。
那是王室御用纸张特有的标记,每一张纸都有编号,可以追溯到具体的年份和用途。
苏珏的手微微发抖。这些密信所用的纸张,分明是去年才新制的御用纸。而去年,正是楚云轩下旨整顿漕运的时候。
"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苏珏低声自语。
他终于明白,这一切都是楚云轩的局。
张明远是皇帝安插在鲜卑势力中的暗桩,整个漕运贪腐案都是皇帝用来钓出鲜卑势力的诱饵。
而其他人不过是这盘大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
……
雨打轩窗,李书珩就着烛火将信笺又看了一遍。
铜炉里沉香屑明明灭灭,在他黑色的王袍上投下碎金般的光斑。
"啪嗒",檐角积雨坠在青石板上。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指节处还沾着今晨在江岸码头沾染的泥渍。
案头堆着半人高的盐引账簿,最上面那本被雨水洇湿的页角微微卷起,露出"丽水"二字。
"王爷。"门外传来叩击声,陆羽抱着一摞文牍进来,"按察司的飞鸽比往日快了半日,可是丽水那边……"
话音戛然而止。
陆羽看着李书珩手边那封被揉皱的信,素来沉稳的面色陡然发白。
油灯忽地爆了个灯花,将"张明远暴毙"五个字映得忽明忽暗。
李书珩将信纸在烛台上点燃。
火舌舔舐宣纸的瞬间,他恍惚又看见去年的那个雪夜,苏珏裹着狐裘立在盐仓前,指尖捻着青盐笑说:"这般上品,合该进献天听。"
那时他们尚不能预料,这方寸盐粒里能藏下多少血雨腥风。
"今晨捞上来的盐船残骸,可验过了?"他忽然开口。
陆羽将文牍轻轻搁在案上:"龙骨确是被火油烧断的。但怪就怪在……"他压低声音,"龙骨粘合不牢,而且船舱里二十个盐工,尸首脖颈处都有勒痕。"
雨声渐密。
李书珩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夜色,想起苏珏信上那句"陛下对冀州已是如鲠在喉"。
十多年前,父亲决定跟随陛下时,陛下还是青州王。
那时谁能料到,曾经在猎场同饮烈酒,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如今要将冀州世族连根拔起?
"王爷!"
亲卫浑身湿透冲进书房,"长安来的密使已过十里亭,说是要查验今年的盐税。"
李书珩手中的狼毫"咔嚓"折断。朱砂顺着裂开的笔杆淌下来,在宣纸上蜿蜒如血。
他想起苏先生第一次来王府时,曾指着书房院中那株百年老槐说:"树大固然根深,可要是遮了日月……"
话未说完,他便大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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