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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氏伸手摸摸簪子,碰到簪尾的花瓣,再对上女儿期待的目光,失笑道:“嗯,阿娘很喜欢。”
江望榆顿时笑得更开心。
就着家里近况闲聊片刻,董氏回屋做针线活,她看了一会儿,转到东厢房,坐在书案后,想了想,问:“哥哥,你们男子喜欢收到什么礼物?”
江朔华愣了下,不动声色地问:“你要送给谁?”
“一个同僚。”她回答,“跟我一起值守的天文生,之前他帮过几次忙。”
江朔华神色稍缓,“既是同僚,送笔墨纸砚总归不会出错。”
江望榆想起元极之前那番关于送礼的说法,越发觉得自己多买那块墨锭的决定很正确,应了声好,又说:“哥哥,我讲话本给你听,好不好?我今天在书坊看到几个不错的故事。”
江朔华颔首,摸到一把折扇,徐徐为她扇风。
屋外阳光灿烂,蝉鸣声阵阵,盖不住屋里抑扬顿挫的声音。
“……衣锦还乡,众人皆知。”江望榆双手一拍,“讲完了。”
“讲的很好,阿榆,我看你可以去茶馆里说书了。”江朔华笑着夸奖,“不比那些说书先生讲的差。”
“我可不想去,人太多了,我只讲给阿娘和哥哥听。”她匆匆一瞥兄长的眼睛,“阿娘,我讲的好不好?”
她讲到一半的时候,董氏走进来送茶水,顺势听完后半段。
“很好。”董氏拿出一个崭新的靛青色荷包,“阿榆,你先前那个荷包太旧了,以后用这个装红枣、核桃。”
“嗯。”
难得休沐,江望榆安心在家陪母亲兄长。
晚上休息时,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
往常这个时辰,她还在观星台值守,很少睡得这么早。
江望榆朝里面翻身,闭上眼睛,默背星宿,背了小半刻钟,脑子反倒越来越清醒,干脆掀开被子起来。
夜里残留几分白天的热气,她不敢松懈,披上外袍,担心吵醒董氏和江朔华,只点起一盏小灯,走到书案前。
烛光昏黄微暗,江望榆不打算看书,用帕子慢慢擦拭木匣,往里面垫上一层薄布,拿起墨锭,轻轻吹掉上边不存在的灰尘,小心放进去。
特意放缓动作忙完一圈,她熬出一点睡意,放好木匣,吹灭蜡烛,上床歇息。
*
翌日。
江望榆按时到达观星台,等其他天文生离开后,说:“我准备了一方砚台作为寿礼。”
“砚台?会不会太普通了?”同僚喃喃自语,“容我再想想……”
询问对方当日能不能一起去送寿礼的话还没有问出口,同僚已经大步走远。
江望榆微张开口,又闭上,停在原地踟蹰不前。
自己单独一个人去送礼应该……也没事吧?
想起监里那些并不熟悉的同僚,她拧起眉头,先去记录一圈天象,确保没有异样,站在石阶边上,注视来路。
太阳落山,夜色渐黑。
她又记录了两页天象,终于看见有人提灯,缓步走上石阶。
“元极。”江望榆两步走到他的面前,从袖子里掏出放了两个时辰的木匣,“送给你。”
贺枢接住,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块墨锭,色泽纯黑,飘出一股淡淡的香气。
他微微一怔:“不是折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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