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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是始站,绿皮火车的硬卧车厢空荡荡的。四人隔间里,只有云意暄和时墨淮两个乘客。时墨淮照例买了相邻的上下铺,找到铺位后,伸手拍了拍上铺的铁架:"意意,你还睡上铺吧,安全点。我睡下铺。"说着,他把装着鸡蛋和糕点的袋子放在下铺小桌上,又弯腰将其他行李推进床底。
"好。"云意暄利落地脱了运动鞋,踩着铁梯爬上铺位。她熟练地抖开皱巴巴的被子,把扁平的枕头垫成合适的高度,从帆布包里抽出本高中物理书,倚着车窗看了起来。下铺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时墨淮拉上遮光帘,很快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铁轨突然出"咣当咣当"的震颤,火车缓缓启动。云意暄往对面铺位瞥了眼,空荡的蓝布床单随着车厢摇晃,看来这趟旅程暂时不会有不之客。想起上次坐火车遇到的奇葩夫妇,她不由得松了口气。
"意意,还出去吗?"时墨淮的声音从下方传来。云意暄放下书,探出头看见他已经坐起身,军绿色的军装衬得眉眼愈深邃。"你出去?"她反问。
"不出去,你要是想透透气,我陪你。不想去的话,我就把门关上。"时墨淮指了指半开的隔间门。
"那你关上吧,我不出去。"云意暄说完继续低头看书,书页在晃动的车厢里轻轻翻动。门锁"咔嗒"一声扣上,脚步声由远及近,时墨淮突然出现在她床头。温热的手掌穿过间揽住后颈,不等她反应,带着薄荷气息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云意暄僵在原地,直到时墨淮松开手,嘴角还挂着得逞的笑:"意意晚安。"看着他耳尖泛红的模样,她突然起了捉弄的心思:"晚安老公。"
这句话像根点燃的引线。时墨淮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惊讶与狂喜,双手捧住她的脸再次吻下来。这次的吻带着强烈的侵略性,从唇齿纠缠到耳垂轻咬,温热的气息扫过颈间,直到云意暄轻轻推他才松开。
"我、我先睡了。"时墨淮红着脸转身,被子裹住烫的耳朵躺回下铺。车厢重归寂静,只有火车行进的轰鸣声。云意暄摸了摸烫的嘴唇,望着火车的绿皮顶轻笑:这个男人,果然一次比一次大胆,一次比一次热烈。
火车轮子碾过铁轨的声响在深夜里格外清晰,云意暄蜷在被窝里,听着下铺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她摸出空间里的灵泉水,仰头灌了半盆,冰凉的水流下肚,困意瞬间涌上来。车厢摇晃得像摇篮,没一会儿她就沉沉睡去。
晨光透过窗帘缝钻进来时,云意暄被对面的说话声吵醒。眯着眼望去,对面下铺坐着对母女,中年妇女烫着波浪头,大红棉袄配的确良衬衫;年轻姑娘扎着麻花辫,碎花头巾歪歪地别在头上,两人的穿戴在绿皮火车里格外扎眼。
云意暄翻了个身想接着睡,却被一句“军人同志是在哪当兵”勾住了耳朵。她偷偷瞥向对面,时墨淮正倚着窗边擦军帽,听见问话头也不抬:“京市。”
“京市!”中年妇女猛地拍了下女儿大腿,姑娘瞬间红了脸,低头揪着衣角直笑。中年妇女往前探了探身子,金戒指在阳光下晃得人眼疼:“看小伙子你这军装,职位不低吧?我家小芸高中毕业,在糖厂当会计,根正苗红的京市户口”
云意暄听得直皱眉,刚撑起身子,就见时墨淮冷着脸打断:“我结婚了。”空气突然安静,姑娘的笑容僵在脸上,中年妇女却突然拍腿大笑:“结了离呗!像小芸这么漂亮、水灵的姑娘,打着灯笼都难找”
“够了!”云意暄“腾”地坐起来,盯着姑娘的塌鼻梁冷笑,“大饼脸配三角眼,水桶腰还穿紧身衣,这叫水灵?大妈您是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练了几十年吧?”
姑娘“哇”地哭出声,中年妇女涨红着脸跳起来:“你这小蹄子!咒人遭雷劈”
“该遭雷劈的是你们!”云意暄赤脚踩在床沿,指着妇女鼻尖,“军婚是红线,你们偏要踩!信不信我现在就叫乘警?”她转头冲时墨淮喊:“去把列车长叫来,我要告她们教唆破坏军婚!”
时墨淮起身要走,中年妇女慌了神,一把抓住他胳膊:“哎哟同志,开个玩笑嘛!”她转向云意暄,脸上笑纹挤成一团,“大妹子消消气,我嘴贱该打!”
云意暄盯着她抖的手,突然软了语气:“老公,我想吃鸡蛋。”时墨淮顿住脚步,从帆布包里摸出个鸡蛋,指尖翻飞着剥壳。碎蛋壳簌簌落在掌心,他递过鸡蛋时轻声问:“喝水吗?”
云意暄咬着蛋白,突然瞪他一眼:“都怪你长太招眼!”
时墨淮嘴角勾起,压低声音:“那当初你看上我,也是因为这张脸?”
“不然呢?”云意暄白他一眼,接过水杯仰头喝水。对面母女看得目瞪口呆,中年妇女张了张嘴,终究没敢再出声。
“还吃吗?”时墨淮把脸凑过去,声音低得像怕吵到车厢里的其他人,“要不要再剥一个?”云意暄皱着鼻子把鸡蛋推回去:“没盐没油的,啃着跟嚼蜡似的。”说着掀开被子,光脚下床时打了个寒颤:“我去洗把脸醒醒神。”
她刚要弯腰够鞋子,就见时墨淮已经半跪在她脚边。他粗糙的手掌托住她冰凉的脚掌,另一只手把布鞋套进去,动作熟稔得像是做过千百遍。“我自己来!”云意暄慌忙往后缩,耳尖通红,“别人看着多不好意思。”
“自己媳妇,有什么看不得?”时墨淮扣好鞋扣,顺手抓起大衣裹住她单薄的身子,又把洗漱包塞进她怀里,“慢点走,地滑。”
云意暄前脚刚走,车厢里就飘来阴阳怪气的冷笑。中年妇女翘着二郎腿嗑瓜子,瓜子壳“啪”地吐在地上:“现在的小姑娘,真是娇气。军人同志,听大娘一句劝,媳妇可不能这么惯——”
“我的媳妇,我乐意惯。”时墨淮叠军装的手顿了顿,语气冷得像结了冰。中年妇女噎了一下,很快又撇着嘴接上:“会持家的女人才是贤内助,光长了一张漂亮脸蛋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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