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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波睁开眼,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躺在床上,身侧的床头台灯下有一块足以买下一颗矿星的昂贵手表,手表旁边是从他衣服外套拆卸下来的钻石珠宝。床角随意散落着揉皱的斗篷、马甲,还有明显不属于他的上衣。
……怎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像是宿醉未醒,又像是脑子被人重重给了一拳,嘉波偷偷掀开被子,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
再僵硬地翻身,发现床的另一侧躺着一个人,从发尾的弧度到隐没于被褥的肩窝,无一不是属于他熟悉的那个人。
嘉波:“……”
不会吧?
不会吧???
事·件·重·演。
发生什麽了,该如何故作优雅且不在意地穿好衣服潇洒离开,嘉波镇定地想,时光机在哪里,他到底是先捅死砂金还是先捅死自己。
他对发生在耶佩拉高塔的后续全无记忆,最后的画面停留在强行调动属于记忆令使的那部分力量封印了丰饶赐福的婴孩,而后便脱力陷入昏迷,嘉波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进入这间房间,又是怎麽和砂金躺在同一张床的。
怎麽又是你?怎麽老是你?!
嘉波的心快要死掉了。
该说不说最了解自己的永远是自己,嘉波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万一真的是自己失去意识兽性大发或者是砂金这家夥摆明了想要借此机会陷害他……
正当他的思绪一路从意外发展成公司的阴谋论时,身侧的人醒了。
柔软的金发垂落脸侧,枕头坍陷出一个小小的坑,砂金单手撑着自己的头:“早上好。”
“好你个大头鬼。”
他低低笑了两声:“亲爱的,大早上的,火气怎麽这麽重啊。”
“任谁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旁边还有一个,呃不算陌生的脸,脾气都不会好到哪里去,”嘉波面无表情道,“所以你能给我解释一下,我为什麽一觉醒来会发现自己在你床上吗?”
凑得太近,他都能看见砂金的瞳孔是一对清澈湖蓝的菱形,像是镶嵌封存在紫水晶中的一小片浪花。屋内的窗帘没有完全拉上,清晨的阳光落在眼中,中和了他本身自带的玩世不恭的气场,尤其是从直视他的角度看去,呼吸间隐约能看出他眼底倒映的剪影,像是正在认真专注地与嘉波谈话。
“你真想知道?”
“废话。”
“好吧,其实是你昏迷不醒的时候一直嚷嚷着冷,半夜睡到一半自己迷迷糊糊爬上我的床,看在你帮了我一个大忙且是个病号的前提下,我只好勉为其难地收留你,忍了你一整个晚上。”
嘉波:“……”
他艰难地查找自己的舌头:“所以,是我,非要和你,睡一块?”
砂金点头:“是这样没错。”
嘉波自闭,嘉波失语,嘉波不想说话。
他是从成为一个魔术师开始从记忆命途转为欢愉命途,之后便再也没有动用过属于浮黎的力量,这次还是第一次使用,嘉波本人也不知道强行调用之后到底身上会出现什麽样的后遗症。
昏迷、做梦、呓语、怕冷都有可能,甚至现在浑身的疲惫和酸痛说不定也是后遗症状的一种。
嘉波越想越觉得砂金口中那个半夜迷迷糊糊爬床的自己有可能是真的。
不是吧不是吧,难道他们真的睡了,还是他自己主动的。天啊上次还可以说是醉酒误事,这次呢?他要一辈子在死对头面前抬不起头了啊!
“所以……所以……”
嘉波语无伦次的同时强装镇定,直视砂金的时候还不忘躲闪,他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几乎只有自己听得见:“所以,我们昨晚……”
一副死到临头如临大难的神情。
“那当然,”砂金看着嘉波变成死灰的脸,觉得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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