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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扉缓缓在眼前合拢,将这间卧室从光怪陆离的世界剥离出来,安静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即使是为客人准备的客房,屋里的陈设也是被精心挑选过的,被褥刚晒过,还有一种温暖的阳光的味道,窗边虚虚拢着一层薄纱,星光便像流水在床前形成一个银色的小洼,倒映着砂金一瞬间失措的眼神。
不会这麽简单就被吓到了吧?
嘉波好奇地死盯着他看。
刚睡醒的样子实在称不上精致,衬衫可怜巴巴地挂在肩头,头发不听话地在头顶竖起一个呆愣的角,嘉波打了一个哈欠。
一个动作让凝滞的卧室又活了过来,空气再次流动,砂金表情自然,仿若没听见嘉波说的那句离谱的话:“你吓到小朋友了哦。”
“有什麽关系,”嘉波才不在意,耸耸肩膀,“永不停歇的开拓者怎麽能因为简单一句话就被吓到,我这是在帮助他们脱敏,让他们早日在社会的毒打面前认清这冰冷无情的世界,他们应该感谢我才对吧。”
砂金一时没有接话。
沉默的片刻过于短暂,紧接着,嘉波偏了偏头,他凑上前,直视砂金,距离近得砂金能轻易看清他眼里的倒影——那是他自己。
呆滞的、强装镇定的,一点都不像砂金的砂金。
嘉波像发现了新的玩具,用一种颇为无辜的语气说:“你躲什麽,我们不是已经睡过了吗?”
“还是上一次给你留下的回忆太惨痛,为什麽,这一段的记忆我还记得,明明是我表达过不满,”嘉波观察他的表情,就像小学生认真对待他的写生作业。拜艾利欧所赐,砂金没有系统地上过学,但初中高等教育基本都靠自学和旁听学习完毕。嘉波脸上的表情他见过太多次,遇见一道难题,碰到一篇有趣的课文,都会引起他的兴趣。
又或者说,激发他的斗志。
嘉波继续:“还是说你怕了?”
砂金矢口否认:“我没有。”
“哦。”
那一双眼睛定定地望着他,是食欲,是发现一道美味的甜点,爱欲和食欲某种程度本就类似,砂金觉得自己像是被盯上的猎物,而嘉波是一只好奇凑上来的猫,亵玩猎物是他的本能。
外套遮不住他布料下微微绷紧的肌肉。
嘉波慢慢凑上来,这下他和砂金之间的距离缩小到一张纸都塞不进去,朦胧间他似乎都忘了自己曾经和砂金闹到全宇宙都知晓的恶劣关系,忘了数次针锋相对的过往,甚至忘了自己在不久前还被他用筹码砸得半死,一同掉进了磁场风暴。这一瞬间他变成了砂金最亲密的夥伴、搭档、战友,又或者是别的身份,可以肆意地挂在他身上,将他当成一个玩具、一个支柱,可以任意索取亲昵而不用支付任何代价。
他几乎把脑袋都搁在砂金脖颈,温热的吐息直接落在下颌,又向上呼在唇边。
嘉波笑起来时胸腔振动,连同他的心脏一起共鸣,霎时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空气变得潮湿、粘腻,仿佛一种无声的渴求。
已经难以分辨到底是谁的渴求,余光里嘉波靠在他身上,唇色嫣红得刺目,张张合合,小声地问他:“砂金,做吗?”
“……”
砂金深呼吸。
这一瞬间他把二十年前的茨冈尼亚,静默宇宙的提瓦特、十年辗转流离的生涯还有后十年在公司的算计图谋想了个遍,纵横交错的时间线和交织缠绕的孽缘共同编织成了一张细密的网,砂金意识到,他已无法逃离。
然而下一刻攻守之势瞬异,砂金用力带倒嘉波摔进床铺,双手撑在他额头两侧,阳光温暖的味道扑面而来,砂金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不做。”
“诶,”嘉波呆愣了一刻,不满地揪住他胸口的布料,困惑得想不明白,“为什麽……难道你不行?”
“……”砂金一副想死的表情,“我没有。”
“那到底是因为……?”
怀疑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扫视,那目光如有实质,从他的发丝额头顺着线条落到因为用力而明显的锁骨,再隐没于衣领之下。手心里的胸口布料一直没放开,再一用力,背脊连同腰窝一起下塌,那张脸猝然在眼前放大,却又停在距离鼻尖十公分的上方。
这是一场角力。
好端端地也不知道场面如何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新风系统送来微风吹皱床前一地莹莹星光,无声地掠过这间暗流涌动的房间。
两个人都不是柔弱的体质和个性,如果这场莫名其妙的角逐持续下去,说不定要等到天荒地老才能决出最后的胜者。屋口的机械门再次感应到了来自人体的热源,咔哒一声脆响,那扇被丹恒合上的门又再次打开。
“……”一阵失语。
面不改色读完八个博士学位的拉帝奥木然地看着屋内的场景,他看见嘉波还笑眯眯地从砂金身下伸出一只爪子,晃了晃:“哟,拉帝奥,怎麽了?”
吸气,吐气。
“能不能记得锁门。”拉帝奥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看着嘉波一脚踹向砂金的腹部,而赌徒根本没有预料到,被一脚踹到床下,连同洁白被子的一半都随他身体一起掉到地上,与莹白光华混在一起,再无法分辨。
“和嘉波没关系,赌徒,有事问你,跟我走。”
拉帝奥叫了一声,砂金一边喊着疼一边迅速从地上爬起,身手利落敏捷看来嘉波那一脚根本就是虚张声势。
三两步走到屋外,还贴心地帮嘉波把门关上,将嘉波肆意狂妄的一阵爆笑也通通关进屋里,这一次屋内落了锁,确保不会再有无辜的人闯进这间可怕的方寸之地。
最后的笑声一定是在嘲笑他。
星穹列车的走廊长长地看不见尽头,一面尽是紧闭的房间门,一面是眺望宇宙的无数舷窗,星体内部聚变而生的能量落进列车,便变成剔透轻灵的光,无声地贴在砂金侧脸。
拉帝奥站在星光照不到的阴影里。
长廊再没有别人,列车组成员也没有偷听他人说话的不良嗜好,砂金于一片寂静中开口:“好啦教授,我知道你要找我问什麽。”
“陷在耶佩拉的原因其一是我受了伤,受伤的原因暂时不能告诉你,其二是我在找一个人,准确地说是找一段证据,你知道的,我们战略投资部和市场开拓部关系可不怎麽好,更何况我和他们之间还有一段私人恩怨。”
公司内部的部门林立,派系之间关系错综复杂难以厘清,但砂金至少知道一点,二十年前的卡提卡-埃维金大屠杀事件不仅是卡提卡与埃维金矛盾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背后更有黑衣人的推波助澜。
黑衣人,星际和平公司下属市场开拓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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