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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疯了一般锤击倭寇尸体的男人被旁边的同伴拉住了,动作太大声音太响,即便这里是远离船厢的夹板,也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人泄气地垂下胳膊,似乎是在对旁人解释,又似乎是在慰藉跟随而来的亡灵:“这个倭狗我盯了几天了,就是他就是他把她”
他嘀嘀咕咕的嗫嚅被夜风卷碎了,没人听到他的后话,大家却都心照不宣地沉默了。
“那倭寇首领八成在二楼船厢里。”
臧六江回头看了一眼来时的道路,沿路的屋门都被打开了,他们一一杀了过来,却未见那倭寇首领。
不能再这样耽搁下去,臧六江思忖片刻,开了口:“你们是随我上楼,还是留在这里清理残余?”
这是他头一次邀请人合作,话到了嘴边,有些干巴巴的。
不过这个关头也没人计较这些,这几人都是战场老手,可能不及臧六江身手矫健,可说起作战经验比臧六江要丰富的多。
“留两三个人,在一楼看着,有出来的倭狗格杀勿论,小诚你跟着少爷去二楼,别拖后腿。”一个声音在黑暗中开了口,很快便将五人划成了两队。
的确,就这一路臧六江的身手来看,他们在底下守着反倒是最保险最安全的。
让小诚跟着臧六江去二楼,一是因为小诚机灵,二来,也是因为他亲眼见过那倭寇头领。
海上的风冷的吓人,刮过脸颊时,甚至会让人怀疑自己的脸是不是被剐破了口,风风入刀刃,让人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
小诚跟在臧六江的身后,慢慢踏上通往二楼船厢的阶梯,木板因为受潮有些腐朽,传出小声的吱嘎响声,多亏了夜里浪大,这点声响被湮没在了涛涛海浪声中,无人发现。
“小诚。”
两人一路上了二楼,一眼望去,是几间较之一楼更大的厢房,里头竟还隐隐地透着亮光,似乎屋里的人还没有睡着。
他们乘着小船过来时,看到的大概就是这点灯光了。
“下去找他们去,把一楼守好,你别跟着去了。”
臧六江一眼便瞧出这几间屋子是被打通了合做一间,如此待遇,除了那倭寇头领还会有谁,可这屋里亮着灯,也不清楚屋里有几人,无法趁着夜色偷袭,接下来怕是一场硬仗。
“”小诚紧张地满头是汗,可还是不甘地瞪着那亮着光亮的屋门,半响才咬着牙点头道:“好。”
小诚一家都死在了倭寇头领手下,可他知道大局为重,也只地回身向楼下而去。
看着小诚消失在了夜色之中,臧六江一握苗刀,一道寒光在船厢上缓缓闪过,月光下虎头苗刀折射出刺眼的寒芒,船身木板在愈发汹涌的海浪下发出吱呀晃动的响声,伴着远处传来的呜咽海浪,臧六江动了。
他没有悄无声息地靠近厢房门板,手腕一震,长刀直刺而去,照着一道并未透出亮光的门板之后一记猛劈,那木板霎时破开一道大口,躲在其后的人纵身一退,险险躲过了臧六江的刀刃。
“妈的,该死的大明人!”
那倭寇头领一声怒骂,他手持一把宽刃大刀,身上并未穿什么衣裳,只下头一条黑色宽裤,似乎是刚从床上起来,摸到了门前想要偷袭臧六江。
“狗叫什么,听不懂!”
臧六江不给他再骂的机会,长刀一回,一声刀刃震鸣,对着那倭寇头领白花花的肚皮大力劈去。
那倭寇头领使着倭语叽里咕噜地骂了些什么,挥起刀来,狠劈向身旁的门柱,那门柱竟是金属浇筑的,霎时响起一片刺耳的铛铛响声,传出好远,惊起一群栖息在桅杆上的海鸟。
屋内传来一片惊叫,臧六江眉头皱起,这倭寇头领竟还在屋里留了个女人,细细听去都叫喊着听不懂的倭语,应当不是被强行掳来的大明女子。
那倭寇头领心知自己轻敌,敲柱报信后一挥手中倭刀,将手臂上的痛麻挥散些许,竟操起一口不太标准的汉话,朝着臧六江问道。
“你是谁!”
臧六江可没打算与他闲谈,刀影飞去,倭寇头领只得举刀迎战,屋内火光倾泻而出,刀锋碰撞的嗡鸣一声接着一声。
“王八蛋,人都哪去了!”
通信过后,预想而来的倭寇救兵并没有来,那倭寇头领被臧六江一脚踹翻在船栏边上,他举刀挡下一记狠劈,对着大骂两声。
二楼船厢尽头匆匆拐出几个倭寇,他们是这倭寇头领的亲信,溜须拍马伺候的头领高兴这才得了机会住在二楼,眼下一见臧六江已将倭寇头领劈翻在地,连忙上前相助。
“人呢,人都他妈哪去了!!”
一楼没人上来,那倭寇头领似乎愤怒到了极点,他的几个手下扑来乱砍一通,倒是将臧六江逼退两步,得了机会让他被手下从鬼门关前拖了出来。
苗刀与倭刀锵锵相撞,火星迸溅,这赶来的亲信也有几个有真本事的,船厢长廊狭小,臧六江的长刀施展不开,看着竟像是落了下风。
“杀了他,杀了他!”
倭寇头领的咆哮声里,几|把短刃倭刀险险滑过臧六江的脸前,臧六江旋身错步,猛一抬刀,刀背撞开眼前的短刀避开要害,反手削向对方肋下。
那倭寇手下还当自己要立功了,急迫地上前与臧六江缠斗,却不想长刀侧袭而来,凉意猛入皮肉之间,接着便是喷涌而出的鲜血。
臧六江一抹脸上血水,将那倭寇踹下船栏,轰隆一声,那还没死透的倭寇掉落在甲板上,紧随其后的便是一阵扑杀。
倭寇头领扒着船栏向下看去,见几人正团团围剿那掉落下去的倭寇,显然是随眼前这男人一同来的。
“你,你杀我也没有用!!”
看着眼前的手下被挨个劈倒,那倭寇头领突然发出一声怪叫,他挥起倭刀来,竟不惧臧六江的刀刃,攻势愈发猛烈。
倭刀带着破空之声,发了疯一般地不断袭向臧六江要害,这样不要命的打法,臧六江可不愿与他缠斗,紧退两步,向那亮光的厢房内退去。
“妈的,妈的!你赶紧去死!赶紧死!”
不知那倭寇头领怎么了,圆滚的身子如筛糠便哆嗦起来,他举着倭刀不停挥舞,身子如同一具提线木偶,向臧六江跌跌撞撞地扑来。
他那滚圆的肚皮上已经被臧六江破了一个大洞,随着他的动作,一团不知是内脏还是肠子的东西掉落出来,按理来说,应是痛的不能动弹了才对。
臧六江正觉得诧异,耳后忽地一阵凉风袭来,他躲闪不及,身子一翻避开,只觉得耳廓凉凉,一摸,竟是一手鲜血。
臧六江心中猛地一惊,接着向自己的耳垂摸去,那里是汩汩滴落的鲜血,耳环已经不翼而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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