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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
安瑶的脑子有些混沌。
像被塞进了一团乱糟糟的棉花。
她知道有人在篡改她的记忆。
她拼命地想,想那些和宴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想他温柔的眉眼,想他掌心的温度,想他低沉的笑声。
可那些画面,像是被水浸泡过的旧照片。
轮廓和色彩都在一点一点地变淡,变得模糊。
不要忘。
求求你,不要忘了他。
安瑶闭上眼。
一滴滚烫的泪顺着眼角滑落,没入发间。
病房的门被人轻轻推开。
是傅司年吗?
还是护士来查房?
她不想看,也不想理会。
宴竹站在门口。
只一眼,他的呼吸就停滞了。
病床上那个消瘦苍白的女人,是他刻在骨血里的爱人。
他找了她那么久,想了她那么久。
可此刻,他就站在这里,双脚却像被灌了铅,一步也挪不动。
那个在心底呼唤了千遍万遍的名字,哽在喉头。
他怕。
怕这是一场梦。
怕他一出声,梦就碎了。
房间里长久的沉默,让安瑶感到了几分奇怪。
不是傅司年。
他的气息总是带着不容忽视的侵略性。
她缓缓转过头。
四目相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安瑶的眸光从起初的茫然,到难以置信,最后,瞬间瞪大。
门外站着的那个男人。
清瘦,憔悴,眼底布满血丝。
却依旧是她记忆里最温润如玉的模样。
是宴竹。
是她的宴竹。
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冲出眼眶。
像是决了堤的洪流。
“宴竹......”
安瑶的声音破碎得不成调。
像风中残存的蝶翼,轻轻一碰就会碎裂。
宴竹再也无法忍耐。
他大步上前,一把将病床上瘦弱的她揽入怀中。
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再不分离。
他拥着她,就像拥住了自己失而复得的整个世界。
安瑶的脸颊贴在他满是尘土的胸膛上。
她能清晰地听到他狂乱的心跳,一下,又一下,震得她耳膜发麻。
她伸出手回抱着他。
指尖触及的是他衣服下嶙峋突兀的骨骼。
这些日子他过得该有多苦。
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以复加。
站在门外阴影里的傅司年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看着那两个人紧紧相拥,仿佛任何外力都无法将他们分开。
他放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骨节泛白。
最终却又无力地松开。
他曾拥有过她。
却亲手将她推得越来越远。
直到此刻,她终于回到了那个本就属于她的怀抱。
他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傅司年眼底的光彻底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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