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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以后的夏天,黄土坳的蝉鸣依旧聒噪。林大军靠在老槐树下的竹椅上,手里的收音机正播放着早间新闻:“我国农业专家陆文轩团队研的耐盐碱水稻新品种,成功在沿海滩涂试种……”他眯起眼睛笑了,缺了颗门牙的嘴角漏着风,“这龟儿子,总算没把泥腿子的本事丢咯。”
此时的黄土坳早已不是当年的模样。柏油路拓宽成了双向车道,路边立着太阳能路灯;村口的电子屏实时显示着土壤湿度和空气质量;镇卫生院里,程雨薇牵头建立的远程诊疗系统正连通着省城医院。更让人骄傲的是,村史馆的荣誉墙上,挂着狗蛋在雅典奥运会上夺冠的照片——他站在领奖台上,胸前的金牌映着五星红旗,背后“中国黄土坳”的横幅格外醒目。
狗蛋的成功像场及时雨。当年林大军现他的天赋后,硬是厚着脸皮找到省体校教练:“这娃在水里比鱼还灵!您就给个机会!”往后的日子,他带着狗蛋在泳池边加练,用废轮胎做阻力训练,把省吃俭用的钱全换成了蛋白粉。决赛那天,林大军守在村委会的电视机前,攥着旱烟袋的手都在抖。当解说员喊出“中国选手夺冠”时,他冲进雨里,在晒谷场又哭又笑,把铁蹄子都吓得直尥蹶子。如今狗蛋每次回乡,都会带着训练队的孩子们来老槐树下集合,讲述林大军如何用土办法把他培养成冠军的故事。
“林支书!省电视台的人又来采访了!”大学生村官小王骑着电动车赶来,车筐里还装着刚摘的水蜜桃,“他们说您的故事要拍成纪录片!”林大军咂了咂嘴,把桃核吐得老远:“拍啥子哟,我不过是带着大伙刨了几十年地。”可当摄像机对准他时,他突然来了精神,卷起裤腿展示小腿上的伤疤:“这是修水渠时被石头划的,当时血把整条河都染红咯!”
陆文轩和程雨薇的成就更是传得响亮。陆文轩在农科院组建了“黄土坳攻坚小组”,专门研究贫困地区农业展;程雨薇则起“乡村医生培训计划”,足迹遍布全国偏远山区。两人每次回村,都要在老槐树下摆场“龙门阵”。陆文轩会掏出最新培育的种子,程雨薇背着医药箱挨家挨户义诊,而林大军就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听他们争论:“滴灌系统还是得结合地形!”“基层医疗要先解决抗生素滥用问题!”
这天傍晚,夕阳把老槐树的影子拉得老长。林大军正在给新一批来实习的大学生讲“种地经”,突然听见远处传来熟悉的汽车声。陆文轩穿着白衬衫,手里拎着许多珍贵高档的礼品盒;程雨薇穿着藏青色连衣裙,身旁站着西装革履的江叙白——他们刚结束一场国际学术会议,特意绕道回来看望。
“支书,您头全白咯!”程雨薇眼眶泛红,轻轻摸着林大军稀疏的白。林大军拍开她的手:“白就白咯,总比你们这些娃娃,天天熬夜熬出黑眼圈强!”他转头看向陆文轩,“听说你拒绝了美国的高薪?”陆文轩推了推眼镜:“我答应过您,要让全中国的盐碱地都长出庄稼。”
正说着,狗蛋风风火火地骑着摩托车赶来,头盔还没摘就喊:“林叔!我把游泳队拉到咱村里集训了!”他身后跟着十几个晒得黝黑的小队员,手里捧着用易拉罐做的简易浮板。林大军笑得直拍大腿:“好!好!让他们都尝尝咱们稻田蟹的滋味!”
夜色渐深,晒谷场燃起篝火。陆文轩展示着新研的微型无人机,程雨薇教村民做心肺复苏,狗蛋带着孩子们比赛憋气。林大军坐在最边上,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陆文轩时,那个抱着书本的青涩少年;想起程雨薇被镰刀划伤,却倔强地说“我还能继续干活”;想起狗蛋第一次跳进泳池,喝了半肚子水还咧着嘴笑。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甚至想起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时的迷茫,是这片土地和这些人,让他找到了存在的意义。
宿主,任务早就完成了。咸鱼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少见的温柔,该回去了。
林大军摸出最后一袋旱烟,吧嗒吧嗒抽着。火星在夜色中明明灭灭,远处传来铁蹄子的嘶鸣——这头老骡子已经二十多岁了,却依旧守着村子。他望向村口新立的石碑,上面刻着“全国乡村振兴示范镇”,又转头看了看嬉闹的人群,突然觉得眼眶热。年轻的大学生们围坐在一起,讨论着如何将智慧农业引入黄土坳;程雨薇和江叙白正在给村民讲解最新的医疗政策;陆文轩手把手教孩子们辨认新培育的蔬菜苗;狗蛋则在泳池边指导小队员们练习蝶泳。
“我晓得。”他在心里轻声说,“就是舍不得这群龟儿子。”那些一起奋斗的日夜,那些在煤油灯下的苦读,那些在田间地头的欢笑与汗水,早已融入他的血脉。
第二天一早,林大军破天荒穿上了压箱底的中山装,对着镜子仔细地把白梳整齐。他悄悄把存折塞进村委会的抽屉,上面的数字是这些年攒下的全部积蓄,备注栏写着“给村里修图书馆”。他最后摸了摸铁蹄子的鬃毛,在老槐树的树根处埋下了陪伴自己多年的旱烟袋。
坐上开往县城的班车时,林大军望着窗外飞后退的稻田,想起初来黄土坳时这里还是一片贫瘠。县城早已大变样,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他慢悠悠地晃进老字号面馆,要了二两小面,多加辣子和蒜泥,吃得满头大汗。又拐进录像厅,花五块钱看了场港片,像个好奇的孩子般盯着大屏幕。路过游戏机厅时,他还投币玩了几把街机,虽然手生得总被电脑角色打得落花流水。
夕阳西下时,林大军站在广场的喷泉旁,看着嬉笑的人群和天边的晚霞。他摸出兜里的水果糖,剥开糖纸塞进嘴里,甜味混着淡淡的烟草味。突然,他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世界开始模糊。等他再睁眼时,周围的景象已经消失,只剩下咸鱼熟悉的声音:宿主,该启程了。
黄土坳的老槐树下,村民们现了林大军留下的草帽和字条,“莫找我,老子去看外头的世界咯!”,狗蛋红着眼眶把草帽郑重地挂进村史馆,陆文轩连夜从省城赶来,在老槐树下种下了从国外带回的纪念树苗。程雨薇抚摸着字条上歪歪扭扭的字迹,轻声说:“林支书,您放心,黄土坳永远是您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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