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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徐友尚下了早朝后便将漕运事宜呈给了刘炬。
“陛下,按您的想法,今年税期较往年略提前了一些,其余章程一如旧例。”
殿内,刘炬指尖翻动着文书,微微颔道,“好,便这么办吧,爱卿辛苦了。”
徐友尚躬身行礼,想到那个狗杂碎交代自己的事,终是战战兢兢从怀中又取出了一份文书。
“陛陛下”
他将文书递给了福全,再转送到刘炬手上。
“陛下,臣近日来稽核漕运开支时,觉江南漕运近年损耗异常,臣斗胆臆测这其中怕是有中饱私囊”
“竟有此事?”刘炬面色暂且如常,将文册展开后,目光顺着注明的钱银数目一寸寸下移。
徐友尚咬了咬牙,心一横道,
“陛下,漕运折损本是常理,一般而言,损耗三成左右为合理。可这两年损耗竟是达到了四成甚至五成,臣臣恐有硕鼠蛀空漕粮特来禀告陛下。”
话音未落,刘炬便沉了脸色,目光如炬,“如此爱卿是怀疑有人从中克扣税银吗”
“臣万死!”徐友尚连忙以额触地,“臣只是心中猜测”
“朕知晓了,你先下去吧。”
刘炬沉吟良久才缓缓开口,并无其他话。
“微臣告退。”
躬身退至殿外,直到走到台阶下,徐友尚才敢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真不知这奸佞是想做什么事,什么都敢乱说,虽说其中或许有些蛀虫,可何至于夸张到五成的地步
疯了疯了。
徐友尚大步走出宫门外,步履匆忙得似是有恶鬼索命。
老天保佑那个奸佞最好能不出差池,若出了什么纰漏,连他也难逃一死。
殿内沉香袅袅,徐友尚离开后,刘炬沉思了许久。
“德福,照你看来,这事如何?”
德福连忙屈身道,“老奴愚钝,岂敢妄议朝政”
刘炬笑了,“你是什么样朕还不清楚吗?说吧,朕不会罚你。”
德福佝偻着腰思索了一会,“这漕运一事损耗有大有小,奴也不知是否有人动手脚,不若先加派人手多监管一番?”
“倒也是”刘炬按了按眉心,将册子丢回到桌案上,“先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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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
司景洲下了早朝便回府想换身轻便些的衣衫再去上值,经过正厅时见柳英瑶对着一些画像在凝神细观。
“嗯?你怎么回来了?”见是司景洲,柳英瑶有些讶异。
“回来换身衣衫。”
“那正好。”柳英瑶敲了敲桌案上,“你过来,我昨日还没问过你,你不是见秦家小姐了吗?感觉如何?”
司景洲依言走进正厅,便见案上分别摆着些女子和男子的画像。
女子是替他跟兄长看的,至于男子,想必是为杨清梨看的。
杨清梨这半年多一直住在司府上,听母亲说是司姨来信说想把她许给京城人家,于是便这么留在司府上,让母亲帮忙相看一下。
司景洲垂眸淡淡道,“秦家小姐挺好的,只是不大合适罢了”
这句不合适一是为自己说的,二也是与秦雪岭的约定。
毕竟是爽了约,若是让家里人知道,两家面子上过不去。
“不合适?这样吗”
柳英瑶不疑有他,只当儿子是不喜将门豪爽的女子,拿起了案上一幅画像,问道,
“那这个呢?”
画上女子面容温婉,笑意浅浅,透着一股温柔娴静的气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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