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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父女决裂（第1页）

苏雨晴的手指在书房门把上停留了三秒。

电子锁的蓝光映着她苍白的指节，门缝里漏出的檀香混着父亲惯用的雪茄气味。她突然想起二十岁生日那天，就是在这扇门前，父亲将镶钻的钥匙放在她掌心说："苏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包括谎言吗？父亲？"

门被猛地推开。

苏志远从全息投影的股市走势图中抬头，金丝眼镜后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正在与三个虚拟人影进行加密通话，其中那个戴着威尼斯面具的身影立刻切断了连接。

"谁让你——"

"黑天鹅的各位董事不介意我旁听吧？"苏雨晴将平板电脑拍在黄花梨办公桌上，屏幕里正在循环播放父亲与陈浩在私人会所的监控录像。画面定格在陈浩递出黑色u盘的瞬间，父亲西装内袋露出的烫金徽章正是系统标注的洗钱组织标记。

空气在父女之间凝固成冰。

林默的警告声在她耳边回响："你父亲可能参与了二十年前的证券欺诈案"当时她泼了丈夫半杯铁观音，现在那滩茶渍还留在他的衬衫第三颗纽扣处。

"解释一下？"她声音很轻，像在问明天早餐吃什么。

苏志远关掉投影仪，慢条斯理地取下眼镜。这个动作让苏雨晴后背凉——每次父亲要宣布重要决定时都会这么做。

"oo年月日。"他擦拭镜片的手稳得可怕，"深交所服务器故障三小时，十七家上市公司财务数据被篡改。你喝的进口奶粉，住的翡翠湾别墅"镜片重新架回鼻梁时，他嘴角浮现出她从未见过的冷笑，"都是用那次做空的收益买的。"

窗外的暴雨突然变得安静。

苏雨晴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滑到唇边，才现自己咬破了舌尖。父亲书柜里那个水晶奖座突然刺眼起来——"十大慈善企业家"的铭牌下，原来藏着血淋淋的原始积累。

"为什么是林默？"她指甲陷入掌心，"选个废物当赘婿就为找替罪羊？"

"因为他够聪明。"苏志远拉开抽屉的姿势让苏雨晴本能地后退半步，"可惜聪明过了头。"黑色手枪被月光照出幽蓝反光时，书房吊灯突然爆出电火花。

"警告！宿主配偶生命值降至o！"林默脑中的系统出尖锐鸣响。他正在酒店套房里启动危机公关模块，全息屏幕上苏氏集团的股价曲线突然变成心电图般的剧烈波动。

【选择任务触】

a立即前往救援（奖励：sss级人脉"暗网皇帝"）

b完成数据销毁（奖励：预测准确率提升至）

虚拟键盘在他指尖下融化。七十二小时前那个雨夜，苏雨晴递来资产文件时睫毛上挂着水珠的模样，突然覆盖了整个视野。

"操！"林默踹翻椅子冲向电梯，西装外套还挂在手臂上。电梯镜面映出他扭曲的表情——原来系统最残酷的考验从来不是商业博弈。

酒店走廊的监控摄像头集体转向。

当林默撞开书房门时，正看见苏志远举枪对准太阳穴的苏雨晴。时间仿佛被拉成细丝，他注意到妻子左耳垂的珍珠耳钉缺了一颗——那是今早他亲手为她戴上的。

"住手！"林默的声音和自己预料的不同，竟带着嘶哑的笑意，"岳父不想知道陈浩u盘里的真东西在哪吗？"

枪管微妙地偏移了五度。

这个间隙足够系统精灵实体化。半透明的蓝色人形从吊灯跃下，数据流构成的手指穿过枪械扳机。苏志远惊愕地看着武器在自己手中分解成金属粉末，纷纷扬扬落在波斯地毯上。

"爸"苏雨晴的声音突然像个迷路的小女孩，"妈妈知道吗？"

这个问题比林默的出现更具杀伤力。苏志远踉跄后退时撞翻了古董地球仪，赤道位置的镶金裂开一道细缝。二十年前那个雪夜，妻子在产房大出血时攥着他的手说"给孩子干净的人生"，此刻突然变成穿胸而过的子弹。

"宿主请注意。"系统精灵漂浮在三人中间，电子音带着奇异的悲悯，"黑天鹅组织已启动灭口协议。"

仿佛为了印证这句话，窗外传来直升机桨叶的轰鸣。林默拽过苏雨晴滚到实木办公桌下的同时，防弹玻璃被穿甲弹击碎的爆响震碎了天花板的水晶吊灯。

千万片碎晶如钻石雨落下。

苏雨晴在硝烟中看见林默的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那是系统全运转的特征。他沾血的手指在空中划出复杂轨迹，全息投影的苏氏集团logo突然扭曲成血色盾牌标记。

"抓紧我。"林默在她耳边低语时，后颈浮现出若隐若现的电路纹路，"系统要频了。"

世界在刺目白光中溶解的瞬间，苏雨晴最后看见的是父亲弯腰去捡地球仪的身影。那个总在财经杂志封面上意气风的商业巨擘，此刻背影佝偻得像任何一个失去一切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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