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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冯玉现在没工夫细寻思这个男人,以及之前那几个喂水吻。
这是她第一次有机会离开刑房,穿得这么隆重大概率是要被带出监牢,她得专注记路线,这样下次再被关进来,说不定就能靠自己的力量逃出去。
出了刑房是一条长廊,两侧依然是土墙,连扇窗也没有,只有墙上的铁架上燃着炭堆。
长廊尽头有一小小厅室,放着桌椅板凳,桌上堆满羊皮卷,像是狱卒们的“办公场所”。厅室的墙上挂着几件兽皮外衣,自然不及冯玉的大氅气派,却也能躲避一番风寒。
架着冯玉的狱卒们把她往地上一丢,各取了一件外衣下来穿好,又粗手粗脚地搀起她,转而走上一道上行阶梯。
冯玉数着自己拐了六道弯,往上走了三层,耳边已能听见呜呜的风声。
面前是用厚重兽皮缝制的门帘,特意用木架支起一点,是为了内部有充足氧气。
随着狱卒伸手撩开门帘,刺骨的寒风便直向冯玉面部袭来——她算是知道为什么要给她裹这么严实了,这鬼地方零下20度肯定是有的。
再抬头一看,四下里白雪茫茫,只偶有几处雪化了,露出干枯的草皮。
所以她一直待的竟是个地牢,向上爬了三层才到平地。
如此开阔的景象让冯玉不由得心慌,就好像被放逐到荒郊野岭一般……不过本来好像也就是这样。
狱卒们很快牵来几匹壮马,仔细一看其中一匹后面还拖着个板车。没等冯玉反应过来,人就被扔在了板车上。
那几个狱卒一边各自上马,一边还互相嬉笑着:“听说很多中原人连骑马都不会,原本我还不信呢,打从见了冯大人这小身板,才知道天下之事无奇不有啊!”
冯玉没回这话,只是躺在那里看着苍白的天空。
却听另一狱卒接话道:“她倒是会骑马。来的那日我见着了,骑了匹干瘦的中原马走在最前头。不过真要是把咱们的烈马给她,我估计她骑不来。”
又有人奚落:“冯大人在中原那叫文官,什么骑马啊、舞刀弄枪啊,那是粗鄙之事,冯大人可不稀得干。人家中原大官出门那可是要坐轿子的,听说脚都不能沾地——哎,是不是这么说啊冯大人?”
冯玉哪知道这个世界的中原是什么样子,依旧躺那儿不吭声,任由这群狱卒高声取笑。对于她来说,只要不再打她,笑她两声算得了什么。
几个狱卒很快也觉得无趣了,整理行装准备启程,口上唤一句“冯大人坐稳了啊”,便皮鞭一甩驾马而去。
*
路程并不远,但冯玉被扶下板车时已经奄奄一息。
这道路怪石嶙峋,马儿又烈,有好几下她整个人都跟着板车一起飞了起来,像是玩了场毫无安保措施的极速飞车。
有时候冯玉觉得这些人根本不担心把她弄死,或者就是她们对人命的扛造程度有什么误解。
终点站像是一处营地,扎满了大大小小的浅蓝色帐篷,帐篷上还绣着古怪图腾。
不过没等冯玉细看,就被半拖半架着走进了离她最近、也是全场最大的帐篷。
随着左右两位狱卒身子一矮,冯玉也跟着跪下了。只听身旁狱卒中气十足道:“喀扎,人已带到!”
紧接着,就有一双手叉着冯玉的胳肢窝将她从地上拎起,更是声如洪钟:“冯大人,久仰久仰!今日得见果真气度不凡呐!”
毫不夸张,冯玉被这声儿震得一脸痛苦面具,头都撇开了,要是她还有力气抬手肯定要捂住耳朵。
此时她唯一的疑惑是——嗯?怎么还是女人?
*
按照冯玉的推测,情况是那几个狱卒觉得把她脑子打出毛病了,怕担责,于是找了愿意“礼待”她的部族首领来将她弄出去,这样就算后续发现她已经傻了,也说不清到底是在谁那傻的。
那么现在她被带离地牢,见的应该是她们口中的“巴加布鲁部首领”。这在冯玉的想象中应该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或者是个步履蹒跚的苍老女人——即前任首领的遗孀。
而眼前这人虽然也是膀大腰圆,可分明是个年轻女性,至多不过四十岁。
在她后方、帐篷的主位处,则传来一声响亮的“哼”声,似乎对这场景很是不屑。
冯玉越过面前这人向主位处一看,吓得差点背过气去——那是刀疤上长了张脸啊!就算北地女人粗犷,怎么也不能把人家的脸划成这样吧?真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呐!
不过冯玉暂且没心思可怜她,她大致瞄了一眼室内布局——这是个大型帐篷,中间挂了张巨大虎皮作隔帘,虎皮后隐约能看见是间起居室,有床铺衣架等私人用品,虎皮前则是刀疤女所坐的主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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