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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3页）

因为消耗太大，司戾险些成了残魂飘散，却误打误闯被困在秦月霓的心魔中。

心魔乃是人心中的执念，而秦月霓的心魔，便是前世被宋禾景扔进青楼的景象。

那段记忆太过深刻，哪怕秦月霓重生这么多年，也依旧会在午夜梦回时被惊醒过来。

她根本走不出自己的心魔。

是司戾，陪着她一遍遍面对，哪怕在心魔的幻想中他只是个最卑微不过的凡人，是青楼的小厮被动辄打骂，他却自始至终都挡在秦月霓身前。

而他在心魔中每死一次，灵魂便会稀薄一分。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每次都将秦月霓护在身后。

最后一次，他的灵魂稀薄地已经如同蝉翼，再承受不住最后一次死亡。

可面对被几十个家丁拳打脚踢，司戾还是将秦月霓护在身下。。

承受着一次又一次棍棒交加，看着司戾呕出的血，秦月霓再也忍不住。

“司戾，你走吧，让我死在这里，你就能用我的身体离开了。”

“再这么下去，你会魂飞魄散的！”

司戾呕出一口血，明明只剩一口气，却还是伸手为她擦去眼泪。

“秦月霓，你怎么会傻成这样？”

“我才不怕什么魂飞魄散，我堂堂一届魔王，在此被人折辱欺凌，难道就是为了救一个随随便便的人吗？”

“秦月霓，我要你走出去，我要你平安。”

“于我而言，你比生命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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