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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大概是注射了一些延缓丧尸病毒的药剂。

而脑中的弹孔处，似乎有一抹幽光闪烁。

霍靳琛似乎体力衰竭，强撑着山壁不愿倒下，身上的伤口也再次崩开，浑身血淋淋的好不狼狈。

故渊高声说：“霍靳琛，你还是放弃抵抗吧！刚才故意拖延时间，就是为了等救兵来吧？现在....”故渊上下打量着霍靳琛，“不如求求我，我也能给你个痛快。”

霍靳琛的脸隐在阴影中，叫人看不清神色，说：“别说废话。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

故渊被他刺激到，眉间的弹孔似乎闪过一丝亮光，他一拍身下的座椅，言辞激烈道：“霍靳琛，死到临头还嘴硬！”

丧尸也似乎受他的影响，每个人蠢蠢欲动，像是迫不及待。

故渊一挥手，抬着他的丧尸放下椅子，丧尸群从中间散开，为他让开一条路。

他走到霍靳琛五米外，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忍不住挖苦道：“当年你为沈明惜把我赶出基地，现在沈明惜死了，异能也消失了，全基地都要仰仗我的血清，我以为你......”故渊眼中流露出些许温柔，又转瞬变成冰冷，“你却一枪将我杀了！”

“霍靳琛，你这样爱沈明惜，可她直到死前，都以为你是告密者，还在恨你......你后悔吗？”

霍靳琛似乎被他的话打击，身影一晃，吐出一口血来。

故渊脸上显出必胜的神色，知道自己目的达成，拍了拍手，丧尸蜂拥向霍靳琛。

沈明惜眉头紧蹙。

她救了故渊，霍靳琛为她赶故渊出城，故渊记恨霍靳琛，将她血液的秘密告诉统帅，将她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沈明惜回想这一年来经历的这一切痛苦，追根溯源，竟是因为她自己的一时善念。

是她自己杀了自己。

虽然不合时宜，但她还是忍不住想笑。

笑自己愚蠢。

世间之事环环相扣，兰因絮果，有自己的宿命。

是她太傻，看不明白。

沈明惜迟来的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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