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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3页）

“……滚出去。”

“对不起。”

宋清欢能清楚感知到两人之间的氛围变了。

但她依旧没有任何表示。

动心归动心，她不会耽误陆序言。

但显然陆序言曲解了她的退步。

次日一早，宋清欢刚到律所出电梯，苏悦就八卦的凑了上来。

“宋律，你跟陆总，是不是……”

苏悦话没说完，听得宋清欢不明就里：“是什么？说清楚。”

“那么大一束花，还能是什么？”

宋清欢一怔，快步进了办公室。

看着占了半个办公桌的红玫瑰，宋清欢额头青筋直跳。

最上方还附上一张卡片。

遒劲张狂的字迹一看就是陆序言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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