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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扣着米酒坛坛口,裳熵低低嘀咕道:“我肯定不找你。”
“还有,”慕千昙回忆着原著情节,挑了些出来:“你喝醉了要出去发疯,要大喊大叫跑来跑去,找人摔跤打滚什么的,把脸丢尽我都不会去捞你,做好心理准备。”
这一串指控说的像模像样,好像确有其事般。裳熵皱了皱眉,奇怪道:“我还没喝,你怎么就料定我会喝醉,还会出丑呢?你怎么不想,万一我千杯不倒呢?”
慕千昙冷笑一声,闻闻味就差不多了,还千杯不倒。她道:“你喝吧,最好把脸蒙上,别到时候被别人认出来这是谁,再来丢我的脸。”
被她语气中满满的嫌弃所刺,裳熵扒着酒坛叫道:“不会丢脸的!我就在这里喝!我不出去!”
既然她存心找死,慕千昙也不再劝她,最后瞥了眼,甩袖回屋。刚一进门,便把门扇关得死紧,插上两道锁才觉保险,又把窗户也拉上,不留缝隙,免得这家伙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吵闹个不停。
身上已洗完澡,正清清爽爽舒服着。胃里吃不下饭,也懒得下楼,此时又近傍晚,似乎除了睡觉也无事可做。
脱去靴袜和外衣,慕千昙拿出书本,斜倚床头随手翻了翻。
才看了一会,眼睛针刺般酸酸的痛,腹间伤口也不安宁。她微蹙眉尖,脸上似多了几丝不耐烦。默然须臾后,伸手拆下了发间的鹤望兰步摇,以指为梳,散开瀑布长发。
成片乌黑流淌于肩颈,女人顺势向下滑动身体,直到完全躺下。她将打开的书盖于前胸,一手手背搭在眼前,遮挡着光线,徐徐长出口气。
这趟回宗门,将会有挺长一段时间不用走主线了,她会有大把空闲时间。到时候,养伤是一定的,那要不要顺便锻炼身体呢?
毕竟这副躯体以仙者角度来看,实在弱得不像话。
但修仙都找不到法门,如何炼体也不在她能力范围内,如果要锻炼的话,要不要去问问盘香饮?
她应该能给出一份适合原主体质的锻炼计划吧。
正胡思乱想间,门口有人经过,脚步又快又重,像是一匹马扑登扑登跑过,让人忍不住侧目。
不用出去看,都知道是那脑残龙喝了酒,在发疯,好在方才那两句叮嘱是听进去了,往外跑而没有来烦她。如此倒也还好,随她怎么折腾吧。
将书阖上放回去,慕千昙找了个不会压迫伤口的姿势侧身躺好,阖上眼睛打算歇一会。
眼前黑暗刚刚降临,那具焦尸便浮现于脑海。回忆似乎要比现场观看还要细致,那凹凸不平的碳化表面,以及被烧融的眼球和蜷曲姿势,每处都在考验胃袋的承受能力。
慕千昙并起两指,有一下没一下揉着太阳穴,生生牵着思绪偏离,把那副画面从脑袋里血淋淋抠出来。
替代焦尸画面的,是温榆坐在轮椅上,用一把匕首刺进温武胸膛的情景。
那时她抱着共同毁灭的必死信念下手,脸上是一片雪地般的空茫表情。这神态像是一根小锤,在慕千昙心上轻轻捶打一下,余音久久未散。
她没想到,她在这个世界中能够共情的第一个人,居然是那个小疯子。
以至于她破天荒的,对一个陌生人多说了几句话。
睡意缓缓浮上来,如一片大型白色羽毛,把人包裹其中,柔缓波动,神思飘摇。
熟悉的梦境缓慢展开图景。
肺间是冷空气快速进出后留下的爆炸痛感,喉咙干燥到无法吞咽,嘴唇裂了几道红红口子。女人踉踉跄跄奔跑在雪地里,黑色夜空洒下盐粒般的雪花,砸的人抬不起头,迈不开脚。
其实没有跑太久,但近来工作太累,连做饭都觉得抬不起手,所以这么一段奔跑对她而言,已快把所剩无几的精力都耗费到见底。
还有多远?
还能跑到哪里去?
她跑不动了,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近来这种感觉越发强烈。她想要顺应施行,一了百了,但又不能真正死掉,毕竟比她该死的人多了去了,凭什么只有她要含恨而终。
凭什么...
凭什么啊!
苍茫大雪倾倒而下,身后风雪中,似乎传来一个中年女人撕心裂肺的呼唤。
“千昙啊,千昙!”
双腿折断般的酸痛,却不敢停下,慕千昙咬牙自语:“滚啊...滚吧...”
眼前模糊成白茫茫的一片,她未注意到脚下,踩到一块冻硬的寒冰,朝前摔倒在地:“呃!”
膝盖和下巴重重磕伤,手腕似乎也扭到一些,似乎没有,她身上疼的地方太多,分不清了。
身后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近,哭天抢地:“千昙,你妹妹呢!怎么不见了?你把你妹妹送走了?你就想着和你妹妹过好日子是吧?你不要你妈妈了?我的老天爷啊,我怎么生了你这么没良心的东西啊。”
也许是身体太冷,慕千昙居然觉得身下雪地是温暖的,可她依然瑟瑟发抖,撑着地面爬起来,睁着血丝遍布的眼睛,低吼道:“你别跟着我了,我没报警把你送进去就算是放你一马了!”
来人终于走出暗色,走入她视野中。
那是个暴瘦到没有人形的女人,头发蓬乱,掉的差不多,带着顶破帽子,牙齿几乎烂光,手掌与脸颊全是不知原因溃烂的暗疮。她笑笑,露出红烂的口腔:“千昙不是最疼妈妈吗?你怎么忍心就丢掉妈妈不管呢?”
后背起了层冷汗,慕千昙眼中红色愈浓,声音颤抖:“你还要纠缠我多久啊?我的人生已经被你毁了,你就放过我吧!”
女人没有回答,口角越裂越大。天地旋转之间,慕千昙头晕目眩,再定神时,她发现自己已跪坐在地,身下是那个从内里就已腐烂到无可救药的女人。
而自己的双手,正扼在女人脖颈间。
“我...”手掌已感受不到活人的温度,慕千昙大脑空白,几乎要惨叫出声,却只是张开口,喃喃重复道:“我...我怎么回事?”
她嗓音突兀沙哑起来,双手火烧般剧痛:“我没想的...我没有!”
意识到某件事后,她头皮炸开,惊惶到想要逃离,却像是冻成一块坚冰,被按在原地无法动弹。
本该腐烂在雪地里的女人缓缓笑起来,用口型一个字一个字蹦出:
“你别想甩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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