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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辛树震在车前久久未言,还以为她是什么妖形突变了,直到看见用空的蓝色染色液,才明白是个怎么回事,嗫嚅道:“这个,最好不要用太多,伤身的...”
无辜的眼睛,无辜的大白牙,他只以为少女顽皮,便有些说不下去了。谭雀却是将他推出去,仿佛后面有狗撵着似的,一起掉出车来,满脸见鬼样:“到了吗?到了吧,快进去玩!车里好闷呀哈哈哈。”
人流从四面八方来,在门前凝成一股,正排队等待看门小仙查探。几人下车去,前方队伍之首能瞧见大门,嵌在山壁上,足有两丈高,被漆成与山壁差不多的陶红,还绘制有画作。
离门前还有段距离,所以只能看个大概。左边门上是三颗太阳悬挂于高处,从太阳周身延伸出的金光向下方人间探去,犹如一只只扭曲变形的手,露出贪得无厌之态。
而右边那扇,则是位剑指苍天脚踏大地的少女,尽管只有一道背影,却仿佛能从她坚定的动作中,看出仙气凛然与不屈意志。她身后还有数位小了一号的人物,跟在她身侧,都长得差不多,也一同拔剑朝向上方,可能是在共同应战。
大门上头挂着牌子,写有“杯壶仙境”四字。字体飘逸俊秀,牌子边缘镶金,华贵静美。
随着人流缓缓前进,裳熵搓脸上的颜料搓不掉,只好暂且放弃。抬头顺着大门往上看,直仰到头快折了,也瞧不见山顶,感慨道:“这山好高啊。”
谭雀把铃铛抱上肩头,让她趴在自己脑袋上,两只手合并又拉开,胳膊都绷紧:“又高,又长,而且还宽。”她转了一圈,两手画出个圆形:“听说是个大圆呢!俺从没见过这种地方。”
裳熵道:“我也没见过,师尊见过吗?”
那蓝色小脸转来,慕千昙还未开口,心脏上突然传来一阵嘎嘎大笑。
李碧鸢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上气不接下气:‘不是,我刚刚就想说了,她好像蓝精灵啊!’
“...”慕千昙自以为笑点颇高,但看见那张脸时,恰又听到蓝精灵三字,还是没忍住抽动唇角,下意识忍耐,便成了低头轻笑。
见过她冷笑,嗤笑,呵笑,不屑的笑,就是没见过这般轻柔的莞尔一笑,竟能用温柔这个词语来形容。裳熵脚下一顿,愣是从蓝色脸蛋上也透出压不住的粉红,变成紫色了。
谭雀被铃铛抱着头,不好回转去看,便只戳她脸:“你咋了,脸好像猴屁股。”
毛花花正在地上乱爬,闻言撅起屁股拍了拍,表示猴屁股才没有那么红呢!裳熵则迅速看前方,小声向谭雀道:“我最近脑子里很奇怪...”
那俩傻小孩说悄悄话去了,慕千昙忍了笑意,恢复如常冷色。
队伍向前挪动,不多时便来到大门前。近距离观看后,两幅门上的画作更加生动逼真。即使没有文字注解,光是去看,也能够理解几分——画的是一位勇敢少女携众人杀死三位坏蛋的故事。
不同土地有着不同信仰,这应当就是当地崇敬的神明少女。
门边正在检查入城百姓,并登记妖物种类的是几位白衣人,他们戴着同样的宽檐白帽,帽檐上半部分犹如一个酒壶倒扣过来,颇为滑稽,身上则是一件筒状长衣,延续到脚踝,到脖子才有弯弧,整体像个瓶子似的。
虽说外形有点好笑,但他们脸上的傲慢可一点都不少,故意站在更高一层的台阶上,鼻孔朝天听着百姓们报明身份,拿笔哗哗几下记好,才挥挥手让他们入内。
周围人好似习惯了一般,并未对他们的表情有什么异议。
进入门后,每个人都收到一个护身符,接着需要通过一个和大门差不多高的隧道。
山壁上每隔一段距离挂一盏幽幽灯火,不足以照亮山洞内部,却显气氛沉重诡谲,一切隐在昏暗之中。众人说话,脚步以及车马轧轧声在洞内回荡,有人咳嗽,有人低声交谈,尘土气息拂动在鼻尖。
这般行了一阵,前方看到一点光点。那一点渐渐变大,直到眼前过白。接着便是一阵悠扬欢快的音乐,阳光大片洒下,照的人短暂眩晕后,看清了这潜藏山里的壶中之城。
从黑暗中出来,看到的所有事物都异常清晰明亮,如同展开一张巨大画卷,繁杂色彩与轰然声浪共同迎面袭来。
街道两边装潢华丽的高楼,挂在楼体之间的彩条绳索,街上满满当当如潮水般的人流,以及各种各样正要吆喝的小摊贩。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都快乐轻松,人数之众,之杂,之喧闹,之欢乐,世间少有,仿佛整个壶城都沉浸在蜂蜜一般的甜腻中。
裳熵看愣在原地,下巴快掉在地上,好半天才捡起:“好多人啊。”
谭雀虽是从小村镇里出来,但走得够远,该见识的都见识了,也不是没去过大城镇,却还是被这独特氛围吸引:“俺只是听说这里很好玩,没想到会有这么大,俺两只眼睛都看不过来。”
两人像是刚出生的小孩,睁着大眼睛,好奇打量这道路边唱歌奏乐的人们,心潮也随之涌起。胡辛树怕她们走丢,在后面大喊着:“你们玩完记得回戏梦馆,戏团就住在那里!”
裳熵道:“知道啦!”
两人鸟雀般飞入人群,这看看那摸摸,瞧什么都新奇。慕千昙走在她们后头,不远不近,因那明显的蓝色很扎眼,也不怕跟丢。走了一会,她道:“烦死了,有必要这么多人凑一起吗。”
李碧鸢拆了包泡面:‘淡定啊昙姐,你就当是出来玩的吧,旅游景点大排长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慕千昙不语。她想起自己去年还在琢磨,能不能忍受得了古代清修寂寞的生活,现在看来,清修简直太幸福了,与其在这种地方让耳朵眼睛受累,不如去森林里做一个安静的隐居者。
对此,李碧鸢表示:‘你今年也才二十多岁,就想着隐居了?多走走,多玩玩,多点活力才像年轻人嘛!’
慕千昙道:‘多年轻,和你一样年轻到天天窝在公司吃泡面吗?’
李碧鸢咳嗽几声,呼噜呼噜吸面条。
手中隐约捏着什么东西,慕千昙提起手指看了眼,是进门时那几位白衣人送的护身符,每个进入壶城的人都会收到,象征着本地的壶神也会保佑外界来客。
将护身符放在掌心,这东西并不像符咒,更像精巧的织艺品,是陶壶形状,略有厚度,里面放满了黄豆般硬硬小小的颗粒,摸起来沙沙作响。
读过原著,她知道这里面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现在扔掉不是时候,就算有点膈应,还是先收入袖中。
前方,裳熵凭着蓝色皮肤成功收获了不少视线,有站在路边的人夸她会妆扮,少女挠挠后脑勺,老实说这是被惩罚后留下的。
但凡换个地方,她这身打扮都绝对会引来奇异注视,这里却不会,因为此时正是壶城一年一度的戏壶节,从节日开始到结束总共长达七日,许多戏团会这个节日汇聚到壶城,在这里一展风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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