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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泠挨个介绍:“这是它的眼睛,这是它的鼻子,嘴巴,还有这个。”
她把围巾围了上去,捅两根树枝:“这是它的衣服和两只手。”
阿飞实话实说:“看不出来。”
“唉?”曲泠歪头,想到阿飞应该确实是没有见过这类形象,“看不出来不要紧,它很可爱对吧?”
阿飞有权保持沉默。
曲泠:“……很可爱对吧对吧对吧?”
她期待的目光下,阿飞犹豫地说出了:“看不出来。”
达成了弱点击破,曲泠破防了:“明明就很可爱,你没品味呜呜呜……”
道心破碎的曲泠也要坚持妆点雪人,她指挥阿飞站好位置给她打光,好让她更好的看见雪人。
阿飞顺从地换了位置:“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曲泠头也不抬:“马上就好,你不想等可以把灯留下继续练剑的。”
“我练完了。”阿飞提醒,“估计又要下雪了,回房吧。”
“回房怎么玩?屋子里除了书还是书。”曲泠拒绝阿飞的提议。
她埋头苦干拍打雪人的脸,试图让雪人的头变得更圆。
玩雪让她的手指红,雪夜的寒冷也染红了她的鼻尖和耳朵,阿飞静静地看着她。她也许是天生就不会难为自己,忧虑不会在她心上留痕,曲泠的眼里只有她的雪人,别的一概都没有,也因此气息格外洁净。
精致的美人面端详下来毫无缺陷,仿佛在凡尘之外。
阿飞等着她,等到她恋恋不舍地完工,拍拍衣服拍拍手:“现在好了,回房间吧。”
她看起来是很想再玩点什么,对阿飞说:“我们明天打雪仗吧,反正后天才启程。”
“你赢不了我。”阿飞说。
曲泠垮下脸:“可恶,毫无游戏体验。”
“但是也有别的游戏。”
“是什么?”
阿飞欲言又止,还是说不出口,自己起的话头一下断在自己嘴里。
曲泠细思:“是不是你今天说过的那个,你擅长的那个?”
“只是会玩。”他说。
“所以说是什么?”
曲泠步步紧追,咄咄逼人,她非要问出来不可。
阿飞竟被她逼退一步,油灯撞在树上,出巨大的声响。
曲泠贴近他:“说嘛,有什么不能说的?”
阿飞慌张地向后靠,但要是落荒而逃又太落魄。微弱的光下,隐约能看到他不自在的表情,更多的再看不出了。
明明是冬天的夜晚,说不定下一秒雪就会降下,偏偏他活像大热天闷在蒸笼里。
他舒出一口气,视线一动,空的另一只手抬起。
手中是曲泠长长一条的带,曲泠一贯喜欢这种,只要有风来就会随风飘扬。
阿飞说出了三个字。
曲泠以为自己听错了,让阿飞大点声,阿飞紧闭双唇,不肯说话。
曲泠就知道没听错。
她露出了个大脑空白的表情。
紧随其后,她亮起了眼睛。。
一场合格的战争需要什么?
严肃的战士,激烈的厮杀,还有振奋军心的目标口号。
那就是——
“比赛第一,友谊第二。”
曲泠点燃一根崭新的蜡烛,跪坐在床上盖好被子。
阿飞被迫把铺盖挪到了她床边,坐得笔直。
他们二人之间,是一根曲泠的带。
曲泠把它末两段打结连在一起,战争的战斗方式堂堂出炉。
没错,阿飞刚才说的三个字就是——“翻红绳”!
无聊得只能学习的夜晚,谁能拒绝来上一局紧张刺激的翻红绳呢?
起码曲泠不能。
她给阿飞科普了石头剪刀布的规则,催促道:“快点,我喊三二一了,三、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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