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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说着就合上了眼,眼睫毛蹭着阿飞的脖子,仿佛睡着了一样。阿飞感到一阵痒,去摸却碰到曲泠的脸。
“曲……泠泠?”他喊。
在他以为曲泠彻底睡着了的时候,曲泠闷闷道:“曲泠泠是谁,谁叫曲泠泠?”
被故意纠错的阿飞:“泠泠,不是曲泠泠。”
“那你为什么要喊曲?”
“因为你叫曲泠。”
“那为什么又喊泠泠?”
毫无营养的对话没有任何价值,这个人已经彻底累迷糊了,阿飞再劝:“你去睡一觉吧。”
曲泠又不说话了。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有五分钟,阿飞估摸着这次总该是睡着了,要把曲泠弄回床上,曲泠自己睁开了眼睛。
她给自己打气:“好,又到了想死的学习环节。”
然后回到了她的位置上,任由比她还高的书籍淹没了她。
阿飞面瘫,但是阿飞也会害怕,认识曲泠后他很感谢母亲没有让自己当大夫。
这份苦真的不是谁都能吃的。
为了提神,曲泠又开了一瓶风油精,刺激的味道让她眼睛一酸,控制不好差点滴到书上给书加料。
这样的日子还有两天多,光是想想就不想了。
窗外绽放的花朵被风不留情面地吹落,背景的骄阳东升西落几回,日夜轮转,再到一个明月高悬的夜晚。
所有的阴谋,都要在这一晚
拉开最终的帷幕。
第59章
因为有论剑一事在前的缘故,曲泠的心情实际上并没有多么的紧张。
月黑风高犯罪夜,楚留香轻盈的落下,如同一片羽毛一样。
他手指一弹,一颗小石子打到了曲泠的窗户上,曲泠抬起头,看见楚留香做了一个“走”的口型。
曲泠顿时精神了,她提起裙摆去喊阿飞,阿飞抱着剑在闭目养神,听见曲泠的脚步声就知道是时候了。
今晚很有可能是要打一场,楚留香说无花南宫灵的武功都不低,尤其是无花,正是一流好手,阿飞白天磨锋利了剑,早做了对于他来说的万全准备。
不过他们这个阵容,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三人没有惊动守夜的侍女和乞丐,也是翻墙出去了。
空寂的庭院在这一晚好似失去了往日夜中的趣味,也显得沉寂起来,那些抬头挺胸的树叶纷纷垂下叶尖。几缕湿意飘过,彷徨不定的。
楚留香在前面,他在说无情那边的情况,制定今天计划的是无情,毕竟他是最有经验和言权的一个。
无情做了两手准备,四个人兵分两路,一部分去盯着南宫灵无花,另一部分留在叶淑贞任慈身边,他在防备的正是意外的生。
在一番商讨过后,定下来无情留下,剩下三个去盯人。曲泠还把自己能验毒的家伙什都给了无情,细致的介绍了用法,以防下毒事件的生。
“大捕头天一黑下来就出门了。”楚留香说道。
“那很勤奋了。”
曲泠的声音不大,几乎要被风吹散。他们俱是轻松赶路,难免言语听不大清。
到南宫灵院外时,正好卡在了子时前,一夜最深之刻。守卫刚交过班,还算得上精神抖擞,全神贯注地盯着夜里的动静,只是武功高低终究有三六九等之分,三人轻而易举地藏入了南宫灵屋后的草丛中。
南宫灵必不可能从正门堂堂正正地出去,要摸出去也小有难度,那么他只能走窗。
而南宫灵的屋子,唯一一扇窗就开在屋子的背部,三人的角度正好能看清楚南宫灵的行动。
以防万一,楚留香还上了屋顶,拿起一片瓦片朝里面看,南宫灵还好好地在床上睡着,当然,楚留香知道他没有真的睡着。
这样等了大约有两盏茶的时间,楚留香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曲泠也察觉到屋里的动静,捂住了阿飞的嘴。
一个漆黑的身影推开了窗,半天不费力地跃出。他左右看看,没有现异样,朝着西边走了。
曲泠随即要跟上,楚留香拉住她。他老练的看了看屋内,床上只有一床被子,里面塞了一个枕头装作还有人在睡觉的样子。
确定离开的是南宫灵,楚留香道:“追。”
南宫灵去的方向是正西方,到了一个岔口后,他又翻墙,改了方向朝北了。
他走的都是偏僻的小路,杂草丛生,常人经过很难不出声音,极为容易被察觉。
但楚留香是谁,踏月留香的盗帅,曲泠也有称号加成,这对他们二人没有任何难度。
唯有阿飞在这一行人中轻功略逊,这也没办法,天下没有要严抓剑客轻功的道理。并且阿飞也只是针对其他二人来的略逊,悄无声息地过去还是不在话下。
更何况……
曲泠觉得这条路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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