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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泠紧紧盯着她,不肯放过她的每一个动作:“你手下留情,放过了两个孩子,那时我觉得稍微有些不对劲。”
她杀人的地方离路不算太远,想要炫耀武力的话,不留下活口,也会有人知道这场人间惨剧的生,例如循着血腥味找来的商队。
“但我当时只是稍有疑惑,彻底确定,还是上船之后。”
曲泠说道:“你的同伙撒了一个小谎想要把你掩藏起来,反而暴露了他们的身份,也暴露了你。”
“原来如此。”姑娘饶有兴致地笑了,笑得很是得意。
那股得意有蛇的踪影:“但是还是我赢了。”
她摸上自己的伤口,感受着细碎的疼痛:“虽然再晚一点,就能按计划带走你,不过让你自愿跟我走,也是个好主意。”
昏暗的房间里游走着阴谋的气息,姑娘的笑意转而变得冷诮,毫无怜悯地讥讽,但马上又突兀地中断了。
她用力地按住自己的伤口,无力感环绕全身:“你对我用了什么毒?”
曲泠厉声:“你先告诉我,你要做什么——我的书的事,也是你的手笔吧,你的计划是怎么样的,我的书在哪里。”
姑娘适才得意起来的面容被敲碎,她死盯着曲泠,试图用内力去压制伤口处蔓延开的毒。
然而这都是无济于事。
她恼羞成怒:“竟然敢这么对我……呵,你给我等着吧。”
姑娘扼住自己的脖子:“对,是我,要挑唆人真是太简单了,只要几句话,找人说愿意出重金买你的医书,事就成了。江湖人总是流传小菩萨对她的医书视若珍宝,居然还真是这样。
“然后在打通几个环节,一切手到擒来。至于我要做什么……
“我的父亲要见你。”
“见我?”
曲泠秀眉一拧:“那还真是大费周章了。”
被阴谋包围的感觉当然不是太好,她凝视着姑娘,毒药的作下,姑娘紧贴着墙壁下滑,而后身后,在自己的床下摸出了曲泠的书。
她把曲泠的书扔给曲泠,道:“解药给我!”
曲泠正正接住书,一翻,初稿还好好地被夹在里面:“放我们下船,解药就可以给你。”
姑娘撇嘴:“做梦。”
她没有多少力气了,全身软绵绵地,坐在地上,还不忘威胁曲泠:“这船上有我的同伙,也有无辜的人,你一念之差就可以把他们全扯进来。曲泠,是走是留由不得你!即使你今天跑了,我父亲就会放过你吗!我就把话放在这里,你不跟我走,往后后悔的只会是你。”
神经病。
被她威胁了的曲泠一时间还真没有办法,她难得有咬牙切齿的情绪:“到底为什么非要见我?”
“我怎么知道?”姑娘白了她一眼。
“但是不会是杀了你,至少我父亲跟我说的是,把你‘请’过去。”她又补充。
“那你‘请’人的方式很别致了。”曲泠没忍住噎了她一句。
她却很坦然:“他让我去见的其他人,脑袋都在地里烂完了。”
神经病,这次真被给真的神经病缠上了。
曲泠放下抬伞的手,另一只手牵住阿飞的手腕。
她稍稍低头,对阿飞说:“你留下来,待会儿和其他人一起下船吧。”
她一个人被神经病缠着就够烦了,阿飞能不扯进来是最好的。
阿飞反而握紧她的手,手指扣进了她的掌心。
他说:“做不到。”
现在还没到缘分结束的时候。
少年的体温的微凉,却是昏暗中最清晰的存在。她眼眶酸,小声说:“那就和我一起吧。”
这边的场景不甚看得真切,却也不妨碍姑娘知道这边在生什么,电灯泡扯了扯嘴角:“还真是郎情妾意,不过放心吧。”
她企图扶墙站起来,可只能做到借力然后靠得舒服一点:“我父亲说,虽然你未曾见过他,但看在过往的份上他终究是该关照你你
几分。说要‘请’你,也总不会让你……而是会好好待你。”
姑娘中间省掉了几个词,毫无疑问不是什么好词。
她随意地抛出更重量级的信息,对曲泠震惊的面容会以冷漠的深沉。
他认得我?他是什么人?他究竟要做什么?
失忆以来,对自己的身世几乎没有获得过任何线索的曲泠,陷入了一瞬间的迷茫中。。
真正的解药到最后也没给姑娘——应该叫宫主,她自我介绍这么说的。
这个极富娱乐色彩的名字一入耳,有一种大脑褶皱被抚平的感觉,仿佛漫步在某处的森林,享受着清新的空气。曲泠立刻就觉得张三的名字真是太有文化了,起的太妙了,他不叫陛下真是他人生的大幸啊。
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给女儿起这个名字的,难道就是图别人听到名字的那一刻的一句:“啥?”
“宫主,我叫宫主。”宫主强调道。
曲泠怀疑了一下人生,随即说:“我不要这么喊你。”
未免也太被占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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