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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着她不自然的反应,言兮得意一笑,“我就知道,肯定是那姓沈的做的局……平时诡计多端也就算了,这下还把主意打到你身上,给你下套,引诱你跟他结婚。”
不是,怎么就成沈三单方面引诱了?
纪时愿刚想出声澄清自己是个具备独立思考能力的成年人,又觉言兮这义愤填膺的态度很让她受用,更何况,多一个人站在她这边,陪她一起蛐蛐沈确,那是可遇不可求的天大好事!
纪时愿微妙地长叹一声,泄露出身不由己的的苦闷。
陆纯熙满头雾水,“沈三为什么要这么做?”
言兮阴凉一笑,讽起人的嘴皮子功夫不比纪时愿差,“他和愿愿一
起长大,只不准有多少把柄落在愿愿手里,比如硬不起来这种无人知晓的隐秘,与其被其他女人知道,大肆宣扬,还不如找个本来知根知底的,再用一个不容拒绝的交易利诱一番,好让这个秘密一辈子都见不了光。”
陆纯熙听得一知半解,但不妨碍她精准地揪出这段长篇大论里的关键词,八卦之心熊熊燃起,看向纪时愿问:“愿宝,沈三他硬不起来吗?”
纪时愿险些被自己口水呛到,神情古怪,避开所有人追问的视线,磕磕巴巴地回:“这我又没试过,哪儿知道?”
言兮和陆纯熙两人作为伴娘,也是一大早就被拉起来做造型,扯东扯西一阵,累到快要撑不住,留下一句“我俩先去眯会”后消失不见。
休息室只安静了不到五分钟,精心打扮后的大小姐们蜂拥而至。
她们的目光不显杂乱,传递出的好奇意味近乎统一,极少数泄露出了怪里怪气的艳羡和嫉妒,隐隐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成分在。
“你和沈确结婚的消息一传出,我们几个可是惊讶到不行,还以为是哪个闲到没事干的人在造谣,结果没想到你俩还真成了……现在这里没其他人,时愿你跟我们说说,你不是一直和沈三不对付,那怎么突然转变态度,让他跟你结婚呢?”
纪时愿啊了声,“你们没听说吗?是沈家主动去我们纪家求的婚事,知道这事后,我可是比你们还吃惊呢。”
她得了便宜还卖乖,茶里茶气地回:“至于为什么答应联姻,也是因为我想到不管我和谁结婚,总归都是那个人配不上我,不过为了其他姐妹,这种委屈我心甘情愿愿承受。”
有人故意放大她的话,“听你的意思,你确实像我们看到的那样嫌弃沈公子?难不成你们这段时间po到社交平台上的和睦都是在做秀?”
纪时愿循声看去,认出她是谁后,又想起她每天定点上传的朋友圈内容,全都是和家养比格犬的合照,大脑迅速转动两秒,面不改色地讽了回去,“你成天嫌弃你家PIPI智商低、体味重,还不爱定点排便,结果转头就在朋友圈发起亲热的照片,这难道只是做秀给别人看的吗?”
无疑,不管这人承不承认,都能正入纪时愿的下怀,想通这层后,再嚣张的架势也不免偃旗息鼓了。
接连演了两出戏,纪时愿身心俱疲,顾不上维持精致的妆发,懒洋洋地靠在沙发椅背上,像极经纪人不在就摆烂的女明星。
眼皮越来越沉,终于熬不住,脑袋一歪,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往一侧倾倒,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托住。
她心一跳,瞬间清醒大半,着急忙慌地睁开眼,看见了沈确的脸。
明明穿着一身死气沉沉的黑色西服套装,整个人却挺拔得像棵落满雪的松树,透着不容侵犯的清冷矜贵。
纪时愿坐直身体,保持着微笑,心里马不停蹄地骂道:假正经,真败类。
“你不是在招待宾客吗?”
“他让我过来看看。”
纪时愿猜测这个“他”是沈玄津,毕竟沈确在她面前从不对他称呼“爸”,也不指名道姓地叫他。
“那你现在看好了,可以走了,我要睡会儿。”
阖眼没超过十秒,又有人敲门。
得,第三波来了。
纪时愿吐出一口不耐烦的浊气,眼疾手快地踹了脚沈确,下巴一昂,指着角落的试衣间说:“你进去躲躲。”
“……”
沈确睨她,“我是你的情夫,这么见不得人?”
“不是说要演戏?一会儿先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实力。”
沈确停顿几秒,没扫她的兴致,朝试衣间走去。
纪时愿忽然拉住他,“在演戏前,你得先给我一个人设。”
“比如?”
敲门声急促了些,屋里的两人却还在不紧不慢地商讨着无关紧要的话题。
“你想在人前当一个好好舔——”狗。
纪时愿一个急刹车,“丈夫吗?”
沈确把话挑明,“你是打算把我塑造成一个唯你马首是瞻的丈夫,还是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受气包?”
“……”
这半天下来,纪时愿耳朵灌进的“沈确老婆”称谓多到不计其数,给她一种她还没正式开始和沈确生活,就已经沦落为他附属品的错觉,让她心里相当不是滋味,只想在明面上扳回一城。
只是没想到还没付诸于行动,先被沈确戳穿了心底的小算盘,心虚不已,吸了吸鼻子,“看你这话说的,你现在是我老公,一定程度上就是我的装饰品,你要是个受气包,多影响我的颜面。”
不给他回复的空档,她又昂了昂脑袋,“赶紧进去,一会儿让你看看什么叫影后。”
这回来的这波人和上一批的开场白大致相同,不同的是纪时愿的话术,“你们是成天跟在我们屁股后面,还是住在我们床底,又或者在我们身上装了监听设备?不然怎么就知道我和我先生不合?”
“我承认我俩偶尔是有摩擦,在你们外人面前吵吵闹闹的,看着确实像针尖对麦芒,但私下里可是完全不一样,特别是沈确……”
纪时愿越说越上头,直接忘了沈确还在房间,“平时光风霁月跟神明一样的人,背地里经常对着我摇尾乞怜。”
她扬着下巴,优雅地理了理裙摆,“不是有个词叫裙下之臣,说的大概就是我亲爱的沈先生了吧。”
几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突然来了句:“那你和周自珩是真的没可能了吗?高中那会,你俩看着那么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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