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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轻心说这哪儿有损失,真要这样干那不是白玩了几年然后玩腻了把人扔回去嘛。
“不会。”君轻站起来接过碗,“只有他不喜欢我的份儿,我从来没不喜欢过他。”
“那还真是他的福气。”韩霖想起韩明非说的那句“我恨她”,淡淡瞥过去了一眼。
韩明非眼皮跳了一下。
他也没想过君轻敢这么大大方方地当着他父母的面宣告,明摆着就是“我喜欢他你们快来利用我吧”,他忍不住拽了一下君轻,君轻立刻扭头,“想吃什么?我喂你——”
“唔...”
韩明非朝她塞了一块切好的哈密瓜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君轻就着他的手一口咬下去,全是甜滋滋的水。
“......”
指尖有些麻,韩明非被她咬的一缩,慌乱抽回手,一脸空白地端起了碗。
君轻颇有点得意,顺手也给他夹了块炖好的牛肉。
对面的父母眼神都有些复杂,韩霖捏着酒杯的力气慢慢增大,而后微微一笑:“跟我喝一杯吧。”
“来来来!”君轻话先从嘴里跑出,而后突然想起什么,转头朝韩明非道:“你也来一杯!我们都喝,你不喝不像话!”
事实上,自从得了信息素紊乱症,君轻已经很久没喝酒了,主要是她一喝酒就容易疯,那段时间韩明非又不从,经常把人弄得人事不省。
后来时间久了,韩明非大概也现了她这个毛病,一旦她身上有酒味,当天晚上的门必然是锁着的。
好不容易有机会喝点小酒,君轻直接拉他下海。
韩明非习惯时刻保持清醒,当即就要拒绝:“我不...”
韩霖亲自给他倒了一杯,推到了他面前。
语气温和:“你也跟我喝一杯吧。”
他很少用这种语气跟韩明非说话,突然间这么来一下,韩明非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君轻把酒杯往他手里一塞:“来来来,就喝一杯,父子之间哪儿有什么仇,喝!”
“小非他...”
“妈,没事儿,一杯不会醉,微醺,微醺!”
酒杯的碰撞声响起,很轻微,韩明非仰头吞咽,微垂的眼睫落下一抹淡淡的痕迹,侧脸漂亮到了极致,他放下酒杯,脸颊上很快浮现起潮色。
被烈酒浸润过的嘴唇有些红,君轻目光灼灼盯着他,喝酒的动作停顿住,直到江杳清了清嗓子,她才醒神。
接连来了几个回合,菜也吃了,酒也喝了,君轻看起来比平时更兴奋了,江杳拽住韩霖:“别喝了,等会儿他俩都喝晕了怎么走?”
“让他们再住一晚吧,”韩霖顺手又倒了一杯酒,“风云会推迟了几天,这段时间能稍微轻松些,往后可是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这话你怎么不当着小非清醒的时候说,”江杳埋怨道:“每次他一回来你就赶他走...”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韩霖酒量比他俩好太多了,神色看起来也很清醒:“什么爱与温暖,都是废物才贪恋的东西。脑子没问题的人都知道实力才是硬道理。躲在父母的避风港里,这辈子都别想。”
他语气冷酷:“出身高贵,世家英才,又何尝不是生死自负?”
江杳不赞同,“人非草木,即便需要舍弃自我,也应该让他自己选择。”
君轻嫌周围絮絮叨叨的有些吵闹,当即夺过酒瓶,声音一提:“来,再来一杯!——”
韩明非坐在她身边,安安静静扶着酒杯一句话都不说,看起来有些迟钝。
“我去让佣人给他俩弄点醒酒汤。”江杳见他俩都不清醒了,直接起了身。
两个房间挨着,江杳在另一个房间给君轻喂醒酒汤,韩霖在隔壁把韩明非放进了被窝里。
大约是醉的狠了,韩明非目光有些空茫,蜷在被窝里恍恍惚惚地看着他,咕哝一声:“爸...”
韩霖动作一顿。
这一声像是错觉,之后他安安静静地睁着眼,没再说话。
醒酒汤抵着他的嘴唇喂进去,韩霖把碗勺收拾了,给他拉上被子,放下窗帘后转身出了房间。
大约半个小时后,君轻就恢复了一点意识,慢慢走出来,推开另一间门进去,非常不要脸地往人家被窝里一钻,瞬间就把韩明非惊醒了。
“...谁?!——”
漆黑的房间里,韩明非像是被吓到了,下意识挣扎了下,冷汗唰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又是那个人?
没有手铐,他手中的精神力团瞬间就聚起了。
浓重的酒气让他闻不到其他气味,衣服被推高,小腹被人亲了一下,他徒劳地痉挛起来,出一声湿润的喘息。
“...是我...”
君轻声音有些哑,伸手捏住了他的手腕,嗅闻着他的脸颊。
韩明非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毛茸茸的大型犬摁倒了,这姿势太过亲密,让他有点呼吸不畅。
“昨天睡的好吗?”君轻咬他的耳朵,轻声问道。
韩明非咬牙道:“...你喝醉了还能——”
“答非所问,”君轻在他的颤栗中笑起来,“惩罚你。”
她扶腰的动作充满侵略性,好像这截腰在她手里,韩明非整个人都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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